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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開玩笑。
吃飯的時候從來不會讓你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會要求你圍在一張桌子上一起吃。
看到你在做家務的時候也會搭兩把手。
總是笑意盈盈,不會距離過度,也不會顯得沉悶。
是什麼時候…感覺小姐很奇怪?
大概是那次偶然翻了兩頁小姐堆在角落裡落灰的書,被小姐看到的時候。
她說謊了,其實她對這些法律與政治的書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麻衣小姐很開心,嘴角揚起的弧度比平時都要大。
“蘭慧,你對這些感興趣嗎?”
她盯著小姐,剛想說不感興趣,就看到了小姐那皮笑肉不笑的臉。
那雙漆黑的眼睛就這麼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你,嘴在笑,眼神反射出的光像太平間的白熾燈。
“……”
禪院蘭慧一時間被嚇住了,條件反射的說出——【我對這些很感興趣】
小姐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重新掛上了真心實意的溫暖。
“好,女孩子就要多讀書,多看看這些實用的書籍;你要感興趣你就都拿過去看,看進去了這些都是你自己的東西。”
禪院蘭慧就這樣抱著書魂不守舍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知道各位星漿體小姐很早熟,談吐大方,心態樂觀開朗,擁有著不符合年齡的寬和氣質。
那天,是她第一次感覺到——
麻衣小姐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和善。
她一動不動盯著你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比喜怒形於色的直哉少爺更加可怕。
像個披著人皮的怪物一樣。
她害怕這樣的麻衣小姐。
【陳採蓮】
在姜雪衣清理完【航海家】駐地的二級咒靈之後,【航海家】們立馬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真可惜啊。”
森鷗外手撐著下巴,真心實意的感嘆。
他為了清理這個喜歡拐賣本地人口的“毒瘤”,冒著暴露的危險和詛咒師購買帶有詛咒的垢血,加在他們某些日常醫療用品之中——為的就是搭配“羊”對他們的摧殘,同時醞釀他們的恐懼,來產生咒靈。
據前線詛咒師人士來報,咒靈寶寶才二級,就莫名其妙的被拔除了。
什麼,你要我退錢?
退錢是不可能退錢的,我提供的咒物完全可以將咒靈養到一級,中道崩阻可不是我的責任,鬼知道這破地方居然還能有咒術師出現?
“所以說靠著那種你自己都看不見的東西把他們殺死,和天天燒香祈求神明詛咒對方有什麼區別?”:坐在椅子上的太宰治雙腳悠閒的搭在桌面上,聲音輕快。
森鷗外不服:“看不見的東西不代表不客觀存在哦————怎麼想那種地方都是最適合產生咒靈的地方吧。”
“對金錢和權力的貪婪與渴望,對被拐賣兒童的羞愧與麻木,對中原中也的恐懼與憤怒。”
“這麼多負面情緒,別說是一級咒靈,我認為特級咒靈完全也有可能啊。”
太宰治笑了笑:“要是特級咒靈能隨便這麼弄出來,日本早就毀滅啦。”
“……”
森鷗外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內泛著冷色。
“不管怎麼說,現在想【詛咒】對方去死的話,應該是不大可能了,那個漫天要價還沒有禮貌的無良詛咒師我也不會再聯絡了。”
太宰治將身前的扣子擰開兩個,頭顱自然後仰散熱,聲音懶懶散散:“森先生想怎麼辦呢?等羊的那個重力使發個大瘋把他們一舉剿滅嗎?”
森鷗外一聽,雙眼頓時一亮:“太宰君,你閒著也是閒著,還欠著我的醫藥費;不如你去幫我個忙吧————”
“太宰君的年齡也差不多,去幫我潛伏在羊裡面怎麼樣?跟羊的首領打好關係之後告訴他你的弟弟或者妹妹被【航海家】的人拐賣——”
森鷗外還沒說完,太宰治瞬間氣鼓鼓的從座位上坐了起來,一隻眼怒視他。
太宰治:“世界上不會再有比森先生更壞的人了,我只不過是欠你幾個連買遊戲機都不夠的錢,你卻想讓我去送死!”
森鷗外挑眉:“太宰君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對你還算不錯的吧。”
太宰治斜眼看他:“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很不對勁。”
“即便是航海家那邊真的有拐賣羊的孩子,中原中也身為一個組織的首領做事也根本沒有邏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