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袁紹的決心(第1/2 頁)
幷州領太原、上黨、西河、雲中、定襄、雁門、朔方、五原、上郡等九郡。
餘化龍率部駐守幷州北部的雁門郡。
丁普郎率部駐守幷州以西的上郡,西河二郡。
王鎮惡率部駐守幷州以南的太原,五原二郡。
王忠嗣率部駐守幷州以東的上黨,還有冀州的河內,司隸的河東三郡。
閻應元率部駐守雍州的左馮翊。
丁常奪下鄴城後,帶領蘇定方,畢再遇兩員大將駐守冀州鄴城。
丁常思慮許久,看著一河之隔的洛陽,始終下不了決心,謀士杜如晦看出丁常所慮,開口道:“丁普郎將軍主公之同族,若領西河,上郡兩郡出兵,詐稱聲勢,便可嚇住朱全忠。”
丁常的考慮並非沒有問題,雖然說洛陽是大漢舊都城,但其地理位置對丁常現在的局面十分不利,東邊是兗州曹操,西邊是長安楊素,南邊是南陽袁術,屬於是四戰之地。
朱溫圓滑與旁邊的諸侯頗有曖昧,使得洛陽成為緩衝帶,洛陽對丁常來說,無疑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丁常的藍圖是以幷州為根基之地,東出冀州,以黃河以北的四州為主,鄴城雖奪,但因為袁紹經營多年,深得人心,自己若擅出鄴城,那些潛伏已久的牛鬼蛇神發難,會使自己進退兩難。。。。。。
幽州易京城。
公孫瓚集結兵馬,準備進攻高陽,以大將田楷為先鋒,祖大壽為右翼,公孫範為左翼,自己居中,關靖合後,領兵兩萬,詐稱五萬,進兵高陽。
壯志滿懷的公孫瓚不知道此戰將是經界橋之戰之後的最慘痛的一戰。
先鋒田楷行至高陽境內,正渡高河,忽斥候來報,袁紹軍大將顏良,文丑各率一軍從左右殺來。
田楷大驚,自己的部隊有一半正乘舟渡河,急忙迎戰。
顏良驍勇無比,斬殺田楷麾下數員健將,幽州軍慌忙迎戰,自是不敵,田楷眼看成敗軍之勢,正要臨陣脫逃,只見一將,生的是凶神惡煞,頭戴綠纓盔,身披鎖子甲,手提一把開山大刀,殺到跟前!
“田楷,哪裡走!”
正是河北名將顏良。
田楷膽顫,拍馬而走,又見身後數騎追來,為首一將,虯鬚豹眼,頭戴黃纓盔,身披獸面甲,手持一把鑌鐵槍,直追身後。
正是河北名將文丑。
文丑拈弓搭箭,只一箭,正透田楷胸膛,射死田楷,幽州軍大敗而歸。
隨著田楷的先鋒隊被顏良文丑擊潰,公孫瓚無法渡河,只得在高陽以北列陣以對。
袁紹擔憂丁常在後發難,不敢盡出大軍,召集部下議事。
大將麴義連勝公孫瓚兩次,十分自信,抱拳道:“主公,以我部下三千先登營可渡河迎擊公孫瓚!”
田豐出列道:“公孫伯珪此次盡出幽州軍馬,本就與異族不和,加上劉伯安殘部在後方襲擾,只可等幽州生變,再出兵一擊而潰,現在要注意的是鄴城的丁伯康發難!”
田豐所言盡然,但在袁紹心裡,這鄴城失守,是自己一輩子的痛,田豐屢次貶低自己,抬高丁常,袁紹本就怒氣衝衝,加上田豐所言剛直,袁紹強忍怒氣冷哼一聲。
忽然帳前士卒來報,許攸歸來!
眾人皆是大驚,與許攸素來不和的審配道:“莫不是許子遠降了丁伯康?此番是來做說客的?”
袁紹聽的眉頭一皺,揮手讓許攸進來。
許攸一身塵土,狼狽不堪,見到袁紹,差點眼淚流下來,但看到旁邊的同僚都是不懷好意的目光,許攸心裡一驚。
袁紹清咳一聲,道:“子遠,你這是?”
許攸苦笑一聲,盡說前言,但免不了添油加醋一般。
逢紀摸著鬍子,道:“子遠,此話可是真的?丁伯康會冒險渡河攻打洛陽?”
袁紹也看向許攸,許攸愣了一下,跪拜在地道:“明公,許攸對明公的忠心天地可鑑啊!此番逃出生天,便來嚮明公彙報此事,此乃一舉剿滅公孫瓚的天賜良機啊!”
袁紹心裡開始權衡,田豐又是第一個出來反對道:“主公不可貿然開戰,若是丁常趁南皮空虛,兵出鄴城,若將界橋拿下,我軍與青州的顯思公子將兵隔兩地,首尾不能相顧啊!”
郭圖反駁道:“若依元皓所言,處處慢人一步,錯失先機,則處處受掣肘!”
沮授則道:“屬下覺得加派駐守界橋的兵馬,安撫兗州曹孟德,調令青州的顯思公子時刻緊盯丁伯康,便可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