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3/4 頁)
什麼。”
這事倒是讓李耳心裡面不痛快,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忍著氣眼神低沉的說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去看看吧。”
話說這泥屋不大,門口早就被莊戶堵的是水洩不通,大家一看李耳來了,便紛紛讓出一條道出來。
我們到了裡面,卻是一個老者坐在椅子上,而另外兩人正在說著什麼。
那老人看到李耳,立馬站起來恭敬的說道:“大掌櫃安。”
說完也是趕忙站到下面,把位置讓給了李耳。
李耳點了點頭表示回應,也不坐,只是走到一旁恭敬的站著。
阿大則是把老者坐過的椅子反反覆覆的擦了擦,擦了乾乾淨淨,這才請我坐下,待我坐下,阿大阿二又站在我身後。
李耳見我坐定,請示我之後,才對著老者問道:“張管事,發生了何事。”
老人見問,自然是不敢不答,忙行禮說道:“還請大掌櫃做主。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年前餓死了一家人,他家的田便就無人租了,今日便是在殿下神像前斷一下該租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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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說完,一個男子立馬說道:“啟稟大掌櫃,這死的是我的兄弟,他的田地自然該我租的。”
另一人聽了,如何肯依,也是忙不迭說道:“這地是殿下的地,怎麼還搞兄業弟承那一套。”
說完這人才發現自己沒有行禮,又是趕忙鞠躬,又才說道:“啟稟大掌櫃,在這莊子裡,我家孩子是最多的,這租的地卻是最少的,這有地空出來,理應由我們家來租。”
“不是減了租子嘛?怎麼還能餓死人”我聽二人爭地,也是疑惑的問道。
眾人聽了這話,都詫異的看著我,老人知我身份不凡,也不敢造次,只得苦笑的說道:“這莊子上那年不餓死幾個人,就這隻餓死一家人,已經算得上是最好的年景了,若不是殿下恩德,減了租子,怕是這個莊子得死一半人。”
我聽了,心裡面難受,也是悽苦的看著李耳說道:“這些事情你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
李耳見我傷心,他自然更是難過,也是慘笑一下說道:“那個莊,子冬天不得餓死幾個人,我以為殿下是知道的,這種小事便就沒有說。”
原來在李耳的眼中,餓死幾個人都是小事,我心裡越發難受,但這也不能怪李耳,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子,都是見怪不怪的了。
只不過我是在那個能吃飽飯的時代過來的,所以見不得這種事情。
我總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麼,想了片刻便又說道:“以後若是冬天有過不去的莊戶,只要賬上能施展得開,就救急一下吧。”
眾人聽了這話,連忙跪倒在地,一個個高呼著感謝殿下,殿下真乃活菩薩的話。
我聽了,心裡面沒有半分高興,反而更加心疼,我強忍著難受壓了壓手,讓大家安靜下來。
然後又命大家站起來,站起來我才看到眾人臉上皆是止不住的笑意,一個個的眼裡都有幸福的眼淚。
“有多少地沒有租?”
“啟稟殿下,也就三塊水田和兩塊旱田。”
“即是如此,那便一家多租一塊水田一塊旱田,多出來那一塊水田留著我有用。”
這般安排雖不甚合莊子上的理,但也無甚錯處,莊戶們自然認可。
安排好了一切,我們便要去莊子裡面逛一逛,莊戶都跟著我們不願離去,最後沒法,只得讓張管事驅散他們,這才讓眾人散去。
只是眾人雖沒有跟著我們,但一個個在田地裡,在林子裡,在屋前都一直盯著我們,就像是跟在我身邊一樣。
“殿下若是覺得這些莊戶可憐,為什麼不再減一些租子。這莊子裡的租子太少,再減一成也不過是一個好的鋪子一月的收入。”阿大提議道。
“因為不可以減租子。”我平靜的說道。
阿二聽了十分不解,也是問道:“殿下此話何意,為何不可以減租子。”
我轉過頭看著他們,嘆了口氣說道:“因為全天下的莊子都是收的四成的租子,我收三成已經是壞了規矩,若是再減一成,就是與人為敵了。”
“與誰為敵。”阿大性子兇悍,聽了這話,也是摩拳擦掌的說道。
“這天底下所有的地主,所有有土地的,所有收四成租子的人為敵。”
阿二聽了,不以為意,只是冷哼一聲說道:“為敵就為敵,我們鎮北軍什麼時候怕過這些蛀蟲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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