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生(第1/2 頁)
怎麼也不明白,就這樣重生了!
也許是時不時在黑暗裡回憶曾經那一世的過往而留下了諸多的記憶!讓祚晨從內心深處開始決定,一定在這一世好好對待任何一位身邊的親人!
爺爺奶奶,戰友,兒時玩伴。怎麼就這樣分隔兩世了?想不了太久,也許是嬰兒時期的原因,一會就沉沉睡著了。
祚晨永遠也不知道,在那一世的自己由於耽擱的太久而失去了最佳治療時間。因為掃土蛇皇的特殊毒素和自己體內蛇毒的特殊性,讓頂尖的醫療團隊都是束手無策,雖然帶回了掃土蛇皇樣本。就這樣,隨著內臟功能的衰竭最終消亡。
祚晨永遠不會知道,年邁的爺爺夜裡徒步走到兒子兒媳墳前,把一直不捨得送人的捕蛇老物件折斷燒掉。
“小晨在部隊可是出息了,好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哪有時間回家。部隊比家裡好,你老是操心他做什麼?”面對奶奶的思念,爺爺撒著不知什麼時候被拆穿的謊。
“興許,明年有時間會回來看咱倆,前天他戰友捎來了信我不是念給你聽了?又嘮叨!昨天還給你郵來了新衣裳,我都沒有!”背過身,使勁抽了一口旱菸,咳嗽著。
裝作被煙嗆出了眼淚,滿是老繭的大手沒能擦乾,仰起頭看著天上說:“天,涼了!你快回屋吧,我在院裡抽會煙。”
是的,天涼了!祚晨努力想要掙脫束縛住手腳的被裹,雙腳用力蹬雙手用力扒拉著。由於太用力以至於把被裹外粉嫩小臉憋得通紅。
“你看,是個不安分的小傢伙”隨著話語,祚晨眼前出現了一張滿是絡腮鬍須的大臉。被眼前的臉嚇著了,呆呆的瞪著眼睛,停住了掙扎。就這樣四目相對著。可惡,大臉竟然湊到眼前用寬大的額頭抵著自己額頭,輕輕左右擺動起來。
昨晨想要做點什麼,可是不禁又是狼嚎起來,高亢的狼嚎起來。
“你嚇著兒子了,又不是還在戰場,總是那麼粗魯!”嘴裡說著,母親忙不迭地向懷裡緊了緊。
“來,把兒子給我抱抱?”大臉儘量壓低嗓門“我這剛回家,飯都沒吃一口。就想抱抱他。”說著,咧開嘴伸手摸著被裹。
徵詢地語氣,毋庸置疑的行動。
“輕點,別毛手毛腳地!”
平躺著被擔在兩手上。這也算抱?祚晨使勁把頭扭向一邊。“這熊孩子!還不親近我,虧我還時時掛念你。”嘴裡這般說著,臉上卻是樂開了花。再難看的花,那也是花不是?
祚晨一直在排斥這個世界,因為有太多的記憶。重生後,一直在想過去,睜著眼睛的時候想,吃奶的時候也在想,只是時間很短就會沉沉睡著了。
總會被來看他的女人吵醒,手舞足蹈地抗議,伸長脖子狼嚎!相對應的卻是歡喜的笑聲,於是,換來更大聲地哭。
除了思考和吃奶,祚晨能做的無非就是“無敵鴛鴦腿,降龍十八掌”外加“獅子吼”。當這些招數用遍仍然被抱起來,總會憤怒的在她們懷裡一瀉千里—憤怒的小鳥撒尿。看到她們手足無措的囧樣,歡快地咯咯笑著。
母親看著他歡快地笑,老感覺是故意的,因為他真不是個愛笑的嬰兒。
偶爾,想要逗笑他,他卻兩眼一瞥扭頭揮舞著小胳膊自己玩去了!其實,祚晨在想“真幼稚,有“笑傲江湖”綜藝節目裡的段子好笑麼?”
也有失利的時候,幾天前被送到這世的爺爺懷裡,憤怒的小鳥又是一瀉千里,老頭子沒有不高興,樂呵呵地念叨著“這熊孩子,這熊孩子。”就是不肯放手給奶奶。苦了祚晨,即使抱在懷裡,時間長了也會涼嗖嗖的。下定決心,以後保證不在老頭身上撒尿。
就這樣,即便祚晨不肯接受重生這個現實,也得接受這個世界的人和事。不接受?那也得有改變的能力,顯然是沒有。比如仍然姓劉,依舊被老頭子起了個名字叫祚晨!
就這樣,迎來滿月。親朋好友好不歡暢!
原來自家的院子真的很大,目力隨著一天天成長祚晨已經可以看得挺遠。
酒席很快演變為熱情的沙漠,渴了就喝酒,越喝越興奮,每個人的臉像煮熟的大蝦,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紅光滿面。雖然遠處不是太清楚,依然看得到被親朋友鄰灌得東倒西歪的絡腮鬍大臉盤。
今天的大臉盤面色就像前世戲臺上的關二爺。滿嘴酒氣湊到祚晨眼前,不待有什麼動作就被母親一把推開,嗔怒道:“莫要嚇著晨兒!”父親訕訕笑著,晃著身子不肯離開。
瞅了個空子,在祚晨鼻子上快速颳了一下,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