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驚奇(第1/2 頁)
老劉頭,名烈。烈火的烈。
老劉家祖輩原來是家居京都的,隔這裡2000多里地的樣子,十多年前慶親王爺把慶王府賞予劉烈,說是哪年想起來還會回來避暑,“慶王府”匾額保留,對外稱是看護王府。於是有了與身份不相符的匾額,王爺未嘗不是用了一番心思。
地方官也是恭敬著,侍衛、護院的月奉還給發放著。官府裡的武把式巴不得成為王府一員侍衛或護衛,因為輕鬆,再者畢竟身後靠山是慶親王爺。貨真價實和皇帝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和異母兄弟那是自然不一樣!
有光,大大的有光。
慶王爺的貼身侍衛,還是皇子時就是貼身侍衛,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功夫自是不同凡響!在皇宮裡也是難逢敵手,對上幾個歹徒那是手到擒來,殺死簡單活捉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可老爺子對這三個活寶卻是頗為頭疼,為了給小不點強筋健骨,又招來倆不省心的主。這不是!?祚輝嚷著肚子痛,祚榮就嚷著要去撒尿。氣的老頭眼睛瞪的滴溜圓,可又真怕屙到褲襠裡,事不大丟不起那人不是?
“趕緊的,快去快回。誰先回來中午獎一盤油燜大蝦。”老爺子說。
真的是來如影去如風!有大蝦吃誰會想著越獄?草藥味,有時還是可以容忍地!也不是那麼很難聞嗎!
這哥倆,也是夠忙的。上午跟先生練大字一個時辰,馬不停蹄奔爺爺屋裡混口好吃的。下午接著還得去練功。就這麼三點一線的奔波著,時光荏苒,眼看著就要春節了。
這一天半晌,祚晨照例被丫環抱到老爺子屋裡時,風塵僕僕的二伯和三伯正跪在屋裡給一臉慈祥的二老請安。
今天是被丫環剝光,抱到了木盆裡。現在正和親兒子聊的熱乎,親孫子也就沒顧得上。祚晨可是不願意了,使勁用那小胳膊小腿,攪動地水花四濺、藥香四溢。
“得,那主又抗議了。”老爺子看看倆兒子,說著起身走向祚晨。
“真是人老疼孫子!”三伯說。二伯馬上比了個噓聲地動作。誰不知道老爺子是不服老的,直到如今仍是練功不輟!還好,屁顛屁顛地心思都在祚晨那裡了。往常,回身一個爆頭嘣免不了!
祚晨不願意,是因為又被個丫環剝光。沒成想把三個大男人都吸引過來了。三伯伸手捏捏祚晨胳膊、肩胛、肋骨、大腿、小腿,不禁大張著嘴巴。
“很震驚是不?骨圓潤而堅實,皮厚緊而肉韌。高興吧!我們劉家要出個武道妖孽!”自豪、意氣風發地表情以溢於言表。
三伯呆呆傻傻的點了點頭。二伯看看老爺子看看三弟,瞪大了眼睛。
武道論述中明確寫道:“巔峰武道者,骨、圓潤而堅實,皮、厚緊而肉韌。先天之體天道所屬!”武道有造詣的人,都懂!都明白!理想中才有的體格,在嬰兒時期完美體現,這要不是奇才就真真沒有奇才了。
倆練完大字趕來的貨,剛一進門見到父親在屋,叫著跳著跑到各自老子身邊,好是歡暢,哪裡還記得爺爺教導的謙謙君子之風。
被這倆貨一陣鬧騰,老哥倆才緩緩地回過來神。
“各回各屋吧,中午回來陪我喝點。”老爺子既然發話了,自是躬身行禮退下。老爺子回身慈祥地看著木盆裡一臉無辜表情的祚晨,嘴裡說:“一個小豆丁,哪來那麼多表情,你還真的能聽得懂?”祚晨撇撇嘴眨了下眼,一副不屑的模樣。看著孫子這般表情,老爺子手撫著額頭老臉通紅。酒還沒喝就醉了,並且這酒還上頭!老劉頭只感覺一陣暈頭暈腦......
祚晨心想,至於嗎?一個表情就這樣,那以後表現的出格了,您還能站的穩當不?
愜意地泡在爺爺屋裡,總會聽到最新的訊息。年前,姑姑和姑父也會來家過春節。姑父是浙州觀察使,掌管著地方行政和觀察權。
於是乎,好多官員就要在他手下討生活。爺爺說的好“花花轎子人抬人”做好人就會做好官,想著百姓就會受百姓擁戴。聽說姑父是個好官,受百姓擁戴地好官。
姑姑比大臉盤父親年長兩歲,有一女一子。小子跟他爺爺在家過年,說是捨不得旅途勞頓!十一歲的女兒同行而來。姓於,叫什麼來著?是,叫於是!
祚晨想著,這大老遠的都回來過年了,怎麼大臉盤還沒影兒?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小年頭一天夜裡,大臉盤也虎虎生風地回家了。依舊鬍子拉碴,紅紅地臉。滿月酒沒消褪地樣子!祚晨知道,那是興奮、激動和親情的掛念。家人的關愛就是這麼真實。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