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022章 為你作證(第1/2 頁)
“我當是誰。”蕭遠岱腳步踉蹌了一下,乜斜眼打量慕容鸞音,調笑道:“原來是阿音表妹,獨守空閨的滋味不好受吧,當初何如嫁給我。”
若是放在從前,慕容鸞音聽他如此說,定會心生害怕,一怕被傳閒話,二怕惹了蕭遠崢不高興。
但此時,她的心境早已不同,頓時冷笑道:“冬青,給我扇他,扇他那張隨口噴糞汙人清白的臭嘴!”
冬青素有俠氣,甫一看見岱四奶奶被打的那個可憐樣兒,早已攥起了拳頭,聽得這聲吩咐,如聞太上老君敕令一般,飛奔上去,一把揪住蕭遠岱的髮髻,照著那張人模狗樣的臉就是啪啪兩巴掌。
“賤婢,爾敢打我!”
慕容鸞音把跌坐在地上的羅慧心攙扶起來,怒道:“冬青就是我的手,是我打的你,我身為世子夫人,又是你長嫂,如何打不得你!你仗著醉酒遮臉,青天白日,把為你生育了長子的原配正妻揪著頭髮拉到院子裡打,一點不顧她的臉面,你還算是個人?!既不是人,路見不平者,皆可痛打你一頓!”
冬青的兩巴掌下去,蕭遠岱的臉登時就紅腫了,也把他打醒了,清醒過來後就仗著男子力氣上的優勢和冬青撕扯起來。
“我呸!你爛泥巴糊牆——表面光。那淫i婦沒有臉面,你就有了不成,昨夜我雖不在家,卻也早就知道,團圓夜世子爺在別人床上!”
“你放屁,昨夜世子爺在我們瑞雪堂,一整夜都在!”冬青原本顧慮著他再是如何混蛋終究是主子,不敢下重手,此時一發狠,握掌為拳,重擊其腹。
蕭遠岱“嗷”的一聲縮成蝦米,跪倒在地。
慕容鸞音頓覺臉皮發燙,呵斥道:“冬青住嘴。”
這時,畫屏才敢抱著嚇的哇哇大哭的麒哥兒出現在正房門口。
“娘,我要娘。”
羅慧心抬起被亂髮遮蔽的腫臉,透過縫隙看了看嗓子都哭啞了的孩子,又看向院內院外站著看熱鬧,指指點點的那些僕婢嬤嬤們,她想,若今日不能澄清自己的清白,他日麒哥兒懂事了,必會被人譏笑:
看啊,就是他娘偷人,被他親爹揪著髮髻抓到院子裡捱了一頓毒打,說不得他也是個野種。
不,她絕不能讓孩子抬不起頭來!也絕不能因遵循婦道,替眼前這髒爛淫棍背下莫須有的罪名!
“蕭遠岱,你莫要攀扯世子夫人。”羅慧心把亂髮撥到腦後,緩緩直起腰,目光堅定,“昨日八月十五,你接了外面粉頭給你寫的花箋,一大早出去,今日午時才醉醺醺的回來,一回來就說,我不讓你碰,定是因為我偷人,分明是你耳根子軟,聽信了外頭那些女人的挑唆,故此一回到家就看我們這些家裡的女人不順眼,動手打罵。蕭遠岱,我羅慧心自嫁給你,恪守婦道,三從四德,沒有一處對不起你,反倒是你,在外眠花宿柳,染了一身髒病又傳染給了我們,到頭來卻顛倒黑白,汙衊我們妻妾揹著你偷人,我敢請世子爺一判黑白,我更願意以死證清白,你敢嗎?!”
一番義正言辭之語落地,羅慧心拔下頭上金簪就抵在自己脖子上,“今日,你若不能還我清白,我就死在你面前!”
慕容鸞音連忙道:“你傻不傻,要證清白何須自己死,其一世子爺不會包庇任何人,他定能判你清白,其二,縱是世子爺真的被惡鬼附身不辨黑白了,你拿金簪子刺他呀。”
蕭遠岱不是那麼疼了,緩緩爬起來就冷笑道:“我是包粉頭逛青樓,可我敢承認我就是這麼個東西,我不像世子爺,明明心裡想的要命,還得老夫人設個局,又是美酒又是媚藥的,硬往他嘴裡塞,他這才順水推舟‘被迫’笑納。好個偽君子!”
慕容鸞音聽的稀裡糊塗的,厭惡的看著他道:“我看你是宿醉未醒,滿嘴胡唚,先誣賴髮妻清白,又誣賴老夫人設什麼局,還罵世子爺是偽君子,好好好,我早已讓人去靜園請他出來主持公道,你等著!”
“世子爺竟然在家?!”蕭遠岱心裡生怯,此時真真徹底醒神了,急急忙忙描補道:“大嫂,不是我說的,是宋大福蹭我的花酒喝,他跟我說的,還掏出一塊銀元寶來跟那院裡的鴇母買了一包藥,還說是老夫人給他的銀子,囑咐說,他跟我好,才與我說,不讓我告訴旁人。”
茯苓聽出一點蹊蹺來,就往前一步道:“四爺怕是還不知道,世子爺下令打了宋大福五十板子,宋嬤嬤一家子都被攆出去了。”
蕭遠岱吃驚不小,不由得想,世子爺這般狠嗎?究竟昨夜與洛淑儀成了好事沒有?
“藥,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