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第2/3 頁)
嘆了一口氣,無憂擺了擺手說:“我去看看皇上吧!”
她轉身往御書房那邊走,白櫻愣了愣,只好跟了過來。
幾人一路過來,金喜老遠看到無憂就歡喜著迎上來:“娘娘,你可來了……皇上在裡面又喝起來了,怎麼勸都勸不止,娘娘你趕緊去勸勸!”
無憂微蹙眉頭,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御書房門緊關著,金喜苦了臉說:“皇上不許任何人進去,我們都被打出來了,娘娘你小心點!”
“嗯,你們都退下吧,夜深了,都休息去吧!”無憂讓金喜,白櫻留下,其他的都打發了。
“皇上,娘娘來看你了!”金喜幫她推開門,提醒地叫了一聲,才笑著對無憂說:“娘娘小心腳下!”
無憂走了進去,看清裡面的情形,愣了一下,只見地上全是奏摺,畫卷,連牆上的裝飾都東扭西歪,很明顯,燕風颺把它們當發洩工具了。
她站在門口,連腳都無處下,看到燕風颺抱著酒罐歪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昏昏沉沉地睡著。
“我的天……”金喜也被眼前這一幕驚到了,站在無憂後面不知所措。
無憂搖搖頭,示意金喜,白櫻收拾一下地上,兩人輕手輕腳趕緊撿奏摺,無憂站在一邊看著,突然她看到奏摺堆裡有幅被撕成兩半的畫卷,不由好奇地走了過去撿起來。
畫卷是燕風颺的肖像畫,正是那日鄭媛媛給燕風颺畫的,上面的題詞都還在。
無憂記得當時自己等不了就去睡覺了,現在看到這幅畫,她才知道鄭媛媛還是幫燕風颺畫完了,燕風颺放在御書房,難怪自己一直沒見到。
“怎麼撕了呢?畫得多像啊!”無憂淡淡笑著,唇邊沒有掩飾地帶上了一縷嘲諷。
金喜察言觀色,立刻上前說:“才不像,皇上一直不滿意,說自己哪有這麼刻板!皇上早就想毀了,自己撕自己又不吉利,所以……”
無憂莞爾,笑著看了金喜一眼說:“金喜公公對皇上倒是忠心耿耿啊!”
金喜汗顏陪笑:“金喜對娘娘也是忠心耿耿,不止對皇上,對娘娘,以後對小太子小公主也會忠心耿耿的!”
無憂笑起來:“金喜真會說話!”
金喜趕緊收拾出一角,搬了椅子過來說:“娘娘身子重,先坐著,奴才馬上收拾好!”
無憂看書桌前空空的,燕風颺在對面睡得人事不省,連他們說話都沒驚醒他,她無法想象他到底是喝了多少,才醉成這樣啊!
“把椅子搬到書桌邊吧!我突然也想給皇上畫幅畫”!
無憂掂量著手上鄭媛媛的畫,戲弄地一笑,不是常說自己對他不好嗎?那她就對他好一次!
金喜哪知道無憂的心情,一聽到她要給燕風颺畫畫,立刻狗腿地搬了椅子過去,趕緊找了畫紙,給無憂研磨,白櫻一把將他推開,霸道地說:“我來!”
金喜陪笑:“這等細活就該姑娘做,我這老粗還是做粗活吧!”
他繼續爬在地上整理奏摺,白櫻得意地衝無憂擠了擠眼,無憂失笑。
提了筆,看著對面燕風颺俊美的容顏不省人事地酣睡著,無憂遲遲沒有下筆,想起了穿越來的一系列事,想起了許多和這人的點點滴滴,他的霸道,他為了自己不顧一切,所有的種種讓她越想越難過……
怎麼放得開呢!
一滴淚掉在了紙上,讓白櫻擔心地叫起來:“娘娘……”
“沒事……”無憂清醒了,揮了揮,不再看燕風颺,提筆迅速畫了起來。
她沒有用鄭媛媛寫實的畫風,而是用勾勒的速寫,很快就勾出了醉酒的燕風颺酣睡在龍椅上的樣子。
只是燕風颺身上穿的不是龍袍,而是一襲白衣,長髮如平日的懶散樣,衣襟也微開……
酒醉酣睡的燕風颺少了皇上的冷冽霸氣,多了一份不拘的灑脫,金喜起身放奏摺,不小心瞥見就看傻了。
連白櫻都看得忘記了研墨,湊過來一臉的驚豔,皇上還有這樣灑脫的時候啊?
無憂已經忘記身邊的兩人,專注地畫著細節,她眼裡也沒有燕風颺,只是遵從自己本意,畫著自己腦裡,心裡那個自己熟悉的,深愛的燕風颺……
最後勾上燕風颺酒渦邊那抹邪魅的笑後,無憂這才舒了一口氣,直起了腰……
認真地端詳了一下畫,無憂滿意地擱筆:“好了!”
“還沒完啊,娘娘還沒題詞!”金喜看她什麼款都不落,急得提醒道。
無憂看看他,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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