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犯華夏者必誅 第九十章:罪責之爭(第1/3 頁)
由於長時間體力嚴重透支,且連續幾天得不到正常的休息,這一覺成衝睡得十分舒坦暢快,分外的深沉滿足,幾乎連夢都沒捨得做一個,直直地睡到了第二天午才自然醒來。
醒來的時候,成衝發現自己正躺在哨卡內的床,白色的軍褥,黃綠色的軍被,整齊的鐵架子床,屋內一切簡單樸素。自己那身血汙的沙漠迷彩服早已經被換下了,連右腋下的槍傷也已經被細心的戰友們處理過了。
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所有好計程車兵們都被排長高兵的一道嚴令堵在了門外,防止好的他們打擾了疲倦至極成衝休息。
儘管所有人都分外的著急,急於想了解這件大事情的真相,但沒有一個人願意打擾這個累極了的新兵的休息,所有人都在靜靜地焦急地等待著,盼望著。
終於見到成衝醒來了,所有士兵彷彿等在醫院門口的那些家屬們一樣,頓時都舒了一口氣,如蒙大赦一般,隨即簇擁著排長高兵,一股腦全擠了進來,彷彿看西洋鏡似地看著眼前的這個新兵蛋子,。
是的,他們實在太好了,這三四天的時間裡,這個新兵蛋子到底經歷了些什麼?他說為戰友們報仇了,那他到底是如何報仇的?誰知道他有沒有吹牛?然而,他那一身的血汙以及他右腋下的槍傷卻是實實在在真真切切的。
這些似乎都在向人展示著這個新兵蛋子這幾天的坎坷周折的經歷,以及極不平凡的兇險遭遇。
“排長,對不起!我睡過起床點了。”成衝連忙坐起來表示歉意。作為軍人,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睡覺睡過了起床點,絕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沒事兒,你這次算特殊,看得出來,你實在是累極了,昨晚倒頭睡,一直睡到現在。怎麼樣?現在感覺好些了嗎?”高兵很隨意地擺擺手,示意讓他繼續平躺著,同時關切地問道。
成衝沒有繼續躺著,而是堅持坐了起來,胡亂地揉了一把眼睛,以便讓自己更加清醒些,繼而回道:“現在好多了,沒什麼事兒了。”
見成衝說自己沒事兒了,一起擠過來計程車兵們便七嘴八舌地問開了,並且,還一個一個急:
“沒事兒好,那你現在快給大夥兒說說,你這幾天都經歷了些什麼?”
“你說給戰友們報仇了,快說說你是怎樣報仇的?幹掉了他們多少人?是怎麼幹掉的?”
“你身的槍傷是怎麼一回事兒?還有你身的血汙是怎麼弄的,還有那支ak47步槍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
成衝一時竟有點應接不暇,不知道該如何啟齒,他知道什麼叫做保密條例,什麼叫做不該說的不說。他很為難地向排長高兵遞了一個眼神。
高兵自然會意,他誇張地高提著嗓子訓斥道:“幹什麼?幹什麼?一個個的,審訊犯人麼?該哨的哨去,該巡哨的巡哨去,該幹嘛幹嘛去,老子現在要跟成衝談工作,出去,你們他媽的都給老子出去。”
排長高兵雖然很誇張地下了逐客令,可那群大頭兵卻並不立刻買賬,他們絕不肯輕易放棄這個堪稱千載難逢的“窺秘”機會的,他們相互間裝模作樣地推搡一番,但是誰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排長高兵也不跟他們計較,他心裡非常明白,整個哨卡這麼些人,所有人的秘密幾乎都是共享的,士兵們當然都有學過《保密條例》,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自然也會嚴格掌握必要的分寸,絕對不會輕易洩密的。
何況這件事情縱使要對他們保密恐怕也不可能保得住,原因很簡單,在窮極無聊的極漫長的時間內,如果他們沒能弄明白事情的大概原委,那作為排長的自己,不可能得到哪怕半刻的安寧,他們一定會變著法兒拐著彎兒向自己打探的,直到完全弄清楚為止,否則絕不會罷休。
在這方面,高兵也不能輕易擺出自己排長的架子來強壓他們,因為在遠離人間繁華的高原邊防哨卡里,所有的官兵都是一個緊密的結合體,團結是排在第一位的,至關重要。
見這群大頭兵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高兵只得大手一甩,大咧咧地說道:“說吧!撿緊要的說,我諒這群兔崽子也不敢亂說出去一個字。”
說罷!向成衝示意了一個眼神,成衝隨即會意,他很快明白了排長的意思,所謂撿緊要的說,是讓成衝大概講講事情的經過與原委,滿足滿足這群大頭兵的窺秘**罷了,不必講得太細,講得太全,這樣,較利於保密。
而這群大頭兵見排長都發話了,頓時便紛紛表態,並開始油腔滑調地發毒誓,甚至說什麼誰要是透露出去半個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