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獨戰群狼(第1/2 頁)
有了這兩頭狼的陣前試法,群狼暫時給震懾住了,它們總算知道了這個直立行走的兩腿無毛動物手裡端著的那玩意兒不是好惹的,絕對不是玩具。
狼群雖然往後退出了數步,但並沒有此離開,而是不安地四處遊走著,不時發出低沉尖銳的嘶鳴聲。
成衝剛進哨所,大口喘氣,回身一看時,讓他足以記憶一輩子的恐怖一幕出現了。
但見群狼頃刻間全數撲向了那兩頭彈倒地狼,它們不是去搶救同伴,而是殘忍無地去搶食同伴,沒錯!是搶食。
那頭兩條後腿彈倒地的狼甚至還未死透,還在哀嗥,被群狼風捲殘雲地搶食得只剩下丁點血跡與殘渣。啥叫狼吞虎嚥,啥叫生吞活剝,啥叫鮮血淋漓,這是,正經八百的。
自然界的競爭與生存是如此慘烈,是如此的無情,而狼群更甚。
成衝驚恐的望著眼前十分血腥的這一幕,隨即想到了自己危險萬分的處境,狼群對自己的同類尚且如此兇殘,何況是對異類呢?
成衝還在大口的喘氣,高原空氣稀薄,不足平地的百分之四十,剛才這一通玩命的折騰,已經消耗了他幾乎所有的體能。他匆匆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好在只有棉衣被狼爪撕破了,身子並未受傷。
在高原受傷,哪怕是一點點小傷,都夠折騰人的,傷口極易感染和化膿,有時候延續好幾個月也好不利索。
回想起剛才驚險的一幕幕,成衝依然心有餘悸。
不過,他最起碼暫時是安全的,他現在最需要的是等待,因為槍聲一響,整個哨卡的戰友們,即便睡得再死,也該醒來了。只是這時候老天爺正在盡情地打雷,睡得七葷八素的戰友們,千萬不要把這麼清脆無瑕的槍聲誤會成沉悶無的雷聲才好。
狼群分食完它們的同伴後,還是沒有離開,而是不約而同地合圍了過來,面目猙獰,對著成衝齜牙咧嘴,連唬帶嚇。要有多難看有多難看,要有多滲人有多滲人。
等待!漫長的等待!
其實從成衝開第一槍開始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過才過去兩三分鐘,但成衝卻感覺彷彿已經過去了半個世紀。
怎麼把這群該死的狼趕走呢?狼怕什麼,狼怕什麼呢?
成衝急得在哨所裡團團轉,在心裡反覆地問自己。
對了!是不是怕火?記得班副馬曉東好像跟自己說起過,自己當時還當他在胡說八道咧,老兵們是喜歡編排些無厘頭的故事來嚇唬新兵,不過,此刻何妨一試。
可是,燒點什麼呢?總不能把容身的哨所給點了吧!再說這哨所除了牆壁是玻璃,也點不著哇!
成衝伸手從自己大衣兜裡掏出了打火機,隨即念頭電轉,對!身這件軍大衣不錯,點身穿的這件大衣。
這厚實的軍大衣與火,好下雨天巧克力與音樂一樣的配,一點即著,真是居家放火的必備良物呀!
這一招果然靈驗,狼群見火慌,隨即四處逃竄,跑得居然兔子還快,呃!好像它們原本跑得兔子快,要不然怎麼老是欺負人家純潔無暇的小白兔們呢?
也不知道兇殘如斯的狼群為什麼會怕火,興許它們的祖先曾深深地吃過野火的虧,從而把這種記憶給記載並遺傳了下來。
呼啦一聲,火焰一時大起,可是哨所裡面空間狹小,並且四處封閉,高原空氣原本稀薄,如果讓大衣一直在哨所裡面充分燃燒,那麼不用狼群進攻,成衝也該窒息報國,永垂不朽了。
成衝深知此間利害,連忙開啟哨所大門,將燃燒著的大衣扔了出去。可惜外邊此刻大風好像正在抽風似的,正在一個勁地猛刮,颳得那叫一個放肆,燃燒著的大衣片刻之間飛出了幾十米外,轉眼間無影無蹤了。
我了個去!這不是白忙乎了麼?
成衝果然是白忙乎了,那燃燒的大衣消失不足半分鐘,這群該死的狼又不快不慢地圍了過來。並且剛才似乎還要兇猛。
成衝憤怒了,這位倔強的新兵蛋子憤怒了,徹底的憤怒了!
尼瑪!還沒完沒了了,真當老子好欺負是不?真當老子怕你們不成?來吧!既然你們一定要來送死,那老子陪你們玩玩!誰跑誰撤誰他媽是孬種。不讓你們嚐嚐滋味,還以為大爺,呃!軍爺我好欺負,讓你們這群畜生見識見識華夏**爺的真正風采。
成衝再次把八一步槍端在胸前,彈夾裡雖然沒有了子彈,但是還有軍刺。這八一步槍軍刺是兩用的,裝在槍是軍刺,取下來卻是把精美的匕首。
八一軍刺由刺刀,刀鞘,掛帶組成。刀身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