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很好奇(第2/3 頁)
定後齊珩又一腳正中他心門,被踹飛半丈遠後,陸橫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齊珩面色極冷,眼神如凝結的琥珀,盯著遠處的陸橫,殺意甚濃,一字一頓,“你又欲謀人性命,罪加一等。”
蘇嶼被扯的急,她趔趄著後退時還未站穩齊珩便已經鬆開她向前踹了出去,是以她再一次摔倒在地,她聽見腳腕“嘎巴”一聲。
周圍的婦人忙欲把她扶起,她借力起身,卻是“嘶”聲出口,很疼,得,又崴腳了。
還是同一只腳。
為什麼每次他也確實是幫了她忙的樣子,卻給她帶來的傷害還不小呢。
蘇嶼沒見過一身長襴衫的齊珩,她常見的是一身被洗的發舊粗布衣衫的他,而此刻的齊珩看起來,也倒真有些讀書人的儒雅在。
黑色圓領白色細布長襴衫,袖口寬闊,他頭戴儒巾,腳蹬黑色長靴,腰間繫帶更顯比例優越,寬肩窄腰,身材勻稱,那一身乾淨的衣衫襯得本就精緻的面容更顯如冠玉,足以撐的起才貌雙絕四字。
齊珩去問了羅氏的安好狀況,再回頭看蘇嶼的時候,也覺得赧然,臉上掛不住。
“這麼嚴重,踝關節反覆扭傷,這才幾天?若是習慣性崴腳,你以後走路都是問題。”那女大夫顯然是認出了蘇嶼。
蘇嶼羅氏連帶著搶救出來的布料被放上馬車,直至回到家裡,羅氏依舊難受地哭天抹淚。
蘇嶼給羅氏倒了杯茶,忙安慰道,“我們現在就寫訴狀,聯合著鋪子出租的東家一起,再叫上幾個證人,明日就去縣裡告官。”
“喲寫訴狀告官?你口氣不小呢?”齊珩忍了一路,到家後到底還是沒忍住。
蘇嶼詫異,“不報官?難道阿兄也怕了那等子無賴不成?”
“報官肯定是報的,你可知你在大庭廣眾之下那樣刺激那陸橫,今日若非我在,真被他打中,你……”齊珩咬牙,一口一個“阿兄”叫的倒親,想罵看蘇嶼低頭乖乖挨訓的那可憐樣又罵不出口,於是負手而出。
蘇嶼聽清楚他的意思了,自知是衝動了些,又想起今日聽那陸橫說起齊珩父親的飛來橫禍一說,便不吭聲了,只一味的低頭乖乖挨訓。
裁縫鋪損失慘重,大部分佈都被燒盡,成衣也僅剩無幾,只有蘇嶼搶出來手稿和賬本還完好如初,惡劣地提醒著她們欠了多少人的衣服和收了多少的定金。
“唉。”蘇嶼坐在窗邊已經不止一次的嘆氣了,本想著好日子這不就蒸蒸日上,誰曾想剛開始就碰見這糟心事。
蘇嶼托腮,陸橫這罪足以流放兩千裡,可有什麼用?她們還是損失了,若是還了這些人的定金,明天儘快租個鋪面,買布,然後按照她的計劃書開始賭一把的話……
“你在寫什麼?”
蘇嶼嚇了一跳,而透過支起的窗欞,齊珩與她面面相覷。
蘇嶼不敢再看他,小聲抱怨,“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一驚一乍?”
“是你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剛剛可是在窗前揮手了的。
“訴狀紙寫完了?”蘇嶼問。
齊珩點頭,“你每天晚上在這寫什麼?”他注意到有半個月了,實是好奇,見蘇嶼聞言去拿那一沓紙,以為是要遞過來讓他看,忙伸手欲取。
蘇嶼蹙眉,她又沒同意讓他看,飛速抽下那沓紙扣在懷裡,抿了嘴,不悅了。
“阿兄,是不是有句俗語,叫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蘇嶼瞪他,把手指伸出窗外往天上指,“你要實在閒呢,就去數星星,反正……咳,沒人比你更懂哪顆星星在哪個位置。”
齊珩自覺地順著她纖細白嫩的手指方向看過去,然後聽見她的話才知道被耍了,也知道她雖然看起來軟軟弱弱的,實際上記仇的很。
齊珩轉身“嘁”了一聲,回書房了,他一點也不想知道。
第二天齊珩到縣裡告狀,蘇嶼則把自己的想法跟羅氏說了,羅氏聽聞她的法子覺得新穎的緊,現在也損失慘重,不妨一試。
羅氏總是願意信蘇嶼的,且不說她身上那來自大家的風範,骨子裡帶的不卑不亢、堅定不移的氣質,就昨天那大難來臨臨危不亂的處事方式,就知她是個能成大事的人,她甘願給她打下手。
找上門來要求退定金的也不少,蘇嶼皆將各種思量告知眾人,齊家近期將再租地界開裁縫鋪子,若願意等等,來日尾款只需交付八折。不過還是有很多人要求退了定金。
午飯是蘇嶼做的,她廚藝尚淺但也是學過的,之前母親逼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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