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真正的心寒,從來不是大吵大鬧(第1/2 頁)
徐均賦:“你剛剛說的是在是十五歲之前,那十五歲之後呢?發生了什麼?”
他直覺覺得這個時間節點一定不簡單,不然姜穆回不會在這裡特意停頓。
姜穆回就像一個在給寢室裡的人講鬼故事一樣,在講到快高潮的時候,特意換一種音調:“他在十五歲之後,發生了一場大事。”
“你們要不要猜猜?”她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
程韶:“別賣關子,快說。”
黎元眯起了眼睛,似乎想起了什麼,道:“你的意思是……李杳?”
聽到這個名字,程韶微微一愣,聯絡上了!
為什麼李杳會讓溫闌傳遞訊息,又為什麼他會把匕首給溫闌,他們真的在境外有生死相依的交情!
姜穆回的表情變得嚴肅,她說啊:“當年為了將k的得力干將給除去,李杳幾乎要暴露了。”
時至今日,姜穆回依然記得,那長長的地下甬道里,兩個相互攙扶的身影。
那一刻,黑得不見五指的地底,衝出一束光來,兩個人笑著跟她打招呼,然後齊齊在她面前栽倒過去。
那一句:“我們回來了。”
真的讓人熱淚盈眶。
姜穆回說:“李杳明明都已經被抓住了,受了刑,我在外面清清楚楚地聽見那些人是怎麼罵的,卻無法做什麼,一個臥底在那個吃人的地方暴露,那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但是,溫闌偷偷地把他帶走了,臨走前還放置了炸彈,沖天的火光裡,那些叫罵聲通通消失,所有人都在跑著尖叫著,然後漸漸消彌。”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溫闌的本質是冷情的,但我仍然真摯地感謝他,將李杳帶了出來。”
“後來,我就沒再見過溫闌了,只是k經常會提起,但每次都是驕傲的樣子說——看!我培養的兔崽子多麼有出息,都學會跟他老子作對了。”
“溫闌有三年的行蹤不定,然後,最近這三年,他就一直在上陽了,我曾經聽他說過,要找一個人,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到。”
找一個人?
黎元和徐均賦下意識都看向了謝林。
謝林:“……”
他但笑不語。
程韶卻覺得不是謝林,因為他曾聽溫闌說過——那個人忘了他,他也快忘了對方,卻還是沒有找到。
而那個時候,溫闌已經和謝林見過了,所以怎麼可能會是謝林呢?
姜穆回疑惑地在幾人之中逡巡,說:“你們都是個什麼表情?對了,溫闌做什麼了?你們還沒告訴我呢。”
黎元咳了一聲,簡略地說了一下事情的始末。
姜穆回聽後,笑了笑,沒有任何意外地說:“那傢伙最是會利用別人的苦肉計了,他那一槍估計是打中了,但絕對沒有生命危險,溫小朋友做事可有分寸了。”
謝林吐了一口氣,看向姜穆回點了點頭。
黎元面色稍稍複雜,但很快恢復原來認真聽人講故事的樣子。
姜穆回坐下,將手裡攥著的那枚開心果扔給了程韶。
程韶站起身,接過來放進了上衣口袋裡,說:“我們這邊掌握的訊息要零散得多,需要一點點地串聯起來才行。”
他說完,開始一一列舉,非常符合他嚴謹的性格。
“譚奇、嚴亦銘、曾浩然,三人同屬於長平村,而溫闌本來是從長平村流浪出來的。
其中,嚴亦銘作為醫生,會做一些販賣器官的勾當;譚奇則是專門賺一些虧心財,一邊鑽法律漏洞,一邊用私刑;而曾浩然,顯而易見的,黃賭毒,他樣樣都佔。”
“他們這一個個的,都是從長平村出來的,也一個都沒落,全是法外狂徒。”
“最主要的一點是,溫闌幼時和他們有仇,而且一點也不遮掩地說出來,根本不帶怕的。”
姜穆回翻了個白眼,道:“人家可是能在境外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混得風生水起的人,他可能都不知道怕這個字怎麼寫的。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受個傷都嚎得跟死了媳婦兒一樣。”
黎元:“……”這到底是誰跟這姑娘說的?她不是才回來嗎?怎麼這麼私密的事情都給她扒拉出來了?
謝林:“……”這麼大庭廣眾的,就說這種話,不太好吧。
徐均賦:“……”到底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亂入了啊喂!我們是在很嚴肅地討論事情啊!能不能別打岔了?
程韶:“……”
真正的心寒,從來不是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