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蠶桑林炳章任職,覺明院妙元參禪(第1/2 頁)
話說金朵的母親楊氏,鶯兒出嫁以後,就一直一個人生活。鑑於楊氏身體不好,金春海也就不再種地了,把地全給了金如海家去種了。金朵被賜了國姓以後,她在鹿泉縣買了一個院子,把母親接到了鹿泉縣。金靈賜了國姓以後,在金朵買的院子的不遠處,也買了院子,也想把父親他們接到鹿泉縣。但是金有田舍不得他的田地,就沒有搬,鹿泉縣的房子一直閒著,金香這年也十九歲,金君寶今年十七歲了,就搬了進去,在鹿泉學堂上學了。
話說雲昭君他們一行人到了高昌國以後,馮妙元和金有妙會見了他們。也安排人把絲錦拉進了西域商會的庫房,然後給雲昭君付了錢,這車貨錢的價值,在西域可以買到100匹馬,收入相當可觀了。
就在馮妙元給他們舉行的宴會上,明桑格看見金有妙,非常驚訝的發現,他就是當初那個她想要的僧人。在吃飯的時候,她時不時的就會看向金有妙,馮妙元觀察到了這個細節。
雲昭君看見馮妙元,心想:“這姑娘生的真漂亮,原來這就是段鴻說的元元,夏口鎮的鎮長”。見她眼眸深邃,杏圓的臉蛋上,四周長髮垂落,頭頂兩邊盤著兩個鹿角一樣的髮結,用頭繩扎住插著玉簪。嘴唇稜角分明,嘴角微翹,看來好像一直微笑的樣子,非常平易近人,使人容易親近,但英氣逼人,不怒自威。雲昭君看罷,一種親近和欽佩油然而生,想和她做朋友。
馮妙元說道:“你們大家這一路走來辛苦了,我敬師傅一杯”。說完向段鴻拱手作揖,喝了一杯。段鴻說道:“元元真是長大了”。馮妙元說道:“長大還早呢,還要師傅多指教呢”。
敬完段鴻酒以後,她對著雲昭君問道:“姑娘屬什麼的”。雲昭君說道:“我是屬兔的,將軍你呢”。馮妙元說道:“我也是屬兔的”。雲昭君說道:“那還真巧了,你是幾月的兔子啊”。馮妙元說道:“我是三月的兔子,姑娘你是幾月的”。雲昭君說道:“我是六月的兔子,以後你就做我的姐姐吧”。馮妙元說道:“既然姑娘這麼說了,我就認了你這個妹妹,妹妹不要急著回去,這裡多住幾天”。雲昭君說道:“我正有此意呢”。
馮炳章一看,她倆倒是一見如故,把眾人涼一邊了。就說道“元元,你是誰都不見生啊,你們倆倒是一見如故了,我們還等著喝酒呢”。雲昭君一聽這話,馬上說道:“對,我們喝酒,我先敬姐姐一杯”,說完她就提了一杯。其他種種吃飯的趣事,不再細表。
第二天,馮妙元和雲昭君,金有妙,馮炳章他們就開始往西域分發絲綢,絲錦,絲線,絲邊麻衣等。西域各國都願意要漢川國的絲錦和絲線,而鹿泉國的絲線有一點點掉色。馮妙元意識到,在工藝製造上,鹿泉國的技術太粗糙,和一流的絲品大國還是有差距的。她就說道:“哥哥這幾年見過諸夏國各國的絲製品,知道西域哪一種最受歡迎,你跟著段師傅回去吧,然後到蠶林負責蠶絲的印染等技術,改進下我們的貨,我寫信給二哥上報情況”。馮炳章同意了。
他們走了以後,只有雲昭君和明桑格留了下來。他們幾個經常一起去覺明院聽般伽彌陀講法。金有妙問道:“即說我心與境,為何二者俱非才是生命的真相,那我又是誰呢?”。
般伽彌陀答道:“世間一切,為心對著自己清淨湛明的如本道體的妄想,而起的分別妄認,為自心取自心而已。若問為何心要分別?是心本有湛明的了別性,就如同靜湖裡映入天空,心了己是藍天,映入飛鳥,了己是鳥,如果無有所映,此妙心了己無所了,故人們常常遺失此本妙圓心,迷認變化生死”。
般伽彌陀繼續說道:“由此就可以知道,此妙心認識的自己皆非自己本來樣子,皆是因妄想生的心。故說,心與境二者俱非,就是生命真相了。菩提真如道體,妙幻一切真,又一切真非真,然你恆真,為此妙心的本來樣子”。
馮妙元問道:“我心因何映入我現在所觀一切所明境界?”。
般伽彌陀回答道:“此皆是累劫以來前塵留礙,這就如同你見過一個泥人,你妄認泥人在,若泥人破碎,你還會說泥人在,道理一樣。既然泥人已經破碎,難道在的不是你的心嗎?同理推之,泥人不破碎,在的還是你的心,非泥人真在,何以故?因為給你製造泥人的一切緣,你即能造出泥人。同理,身體亦為你心所造,並世間一切,皆是心了成緣,而後七大緣聚成種種相”。
馮妙元問道:“此種種識障,我怎麼能夠去掉,而了我真貌呢?”。
般伽彌陀說道:“你若不妄認,當下即真啊!故說妙幻一切真。真如道體,本自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