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求婚了~(第1/3 頁)
“我真是太謝謝你了,在這之前我一直以為二毛他不喜歡女孩子,不不不,我是說、我以為二毛他不婚主義,原來是他沒有遇到你啊。”趙女士語無倫次的解釋,可見是真的緊張啊。
但是許安安的關注點卻在二毛上,神色閃過疑惑,笑著問:“二毛?”
“是啊,他出生的時候,額頭上兩條眉毛格外明顯,像兩條毛毛蟲,所以他爸就叫他二毛。”說完,季太太趙琦雲笑出了聲。
許安安看了眼季朗晟那兩條如墨渲染之後的眉毛,眉形極為好看,想起他每次下意識的揉搓自己的眉毛時,笑容逐漸上揚,和季太太之間的距離也逐漸拉進。
季太太如今退休,時常會在武漢和上海兩邊跑。
這次來沒有帶上老季的爸爸,據說是因為患有糖尿病的老老季揹著季太太吃了一塊青團,這是鬧了嘴。
許安安倒是覺得可愛,季太太趙琦雲在蘇州待了三日,許安安帶著她走遍了古鎮,還去太湖上泛舟,最後帶著陽澄湖的大閘蟹,在老老季的三催四請五認錯之下,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了武漢。
她也這才鬆了口氣,笑著問老季:“你覺得我表現的怎麼樣?”
老季卻問說:“累不累?”
她笑了:“和那樣好相處的季太太一起逛街吃飯遊玩,怎麼會累?而且……我喜歡聽她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啊!”
2019年6月18日。
這日外面下著大雨,許安安身為老闆,理直氣壯的翹班了。
最近油條很喜歡到處找水喝,或許是厭棄自己那個所謂全自動的飲水神器,亦或者是對喝了七八個月的益生菌口味嫌棄了,開始喝馬桶裡的水、水池中的水、魚缸裡的水,更甚至她水杯裡的水。
許安安看著神器裡不曾變少的水,無奈的換掉,在屋內找了一圈,忽然在地下室前聞到鋪面而來的翔味。
她眉頭緊鎖,便覺得不對,下了樓梯去了地下室。
黑暗之下,兩盞綠色燈籠瑩瑩發亮,她嚇了一跳,開啟燈,就見油條正蹲在牆角邊蓄力,而那牆角邊一排整齊的翔……
許安安打了個哆嗦,地下室她很少會下來,裡面都是放一些她積攢的快遞盒子,等著聚集的更多了,賣了換一桶哈根達斯。
她一直都知道油條和妲己會在地下室裡躲貓貓,但是完全想不到這小混蛋會在這裡埋地雷。
鼻尖是酸爽的翔味,她嫌棄的捏著鼻子,走上前,見那小混蛋一臉糾結,再一看、翔的顏色、濃度都不對。
下一秒,那小混蛋開始嘔吐起來。
身為新手養貓,又是這種身嬌體弱、腸胃不好的英短,她不免擔心,見他沒精打采的,急匆匆的用毯子抱起他上了樓,將他揣進太空艙中,拎著已經十四斤的油條走出了門。
外面大雨磅礴,眼看著一時間不會停。
車被送去保養了,而小區裡面,外面的專車是進不來的。
她有些著急,聽到油條的嘔吐聲,顫抖著給小蜜發了語音,可久久未回,她穿上雨衣之後,準備拎著沉甸甸的箱子出門時,身後傳來一聲鳴笛。
“安安,上車。”
看著雨幕之下,一輛suv,她差點哭出聲,快速的上了車,問:“不是說去了相城拍廣告麼?怎麼回來了?”
不會是揹著她做了壞事兒吧。
季朗晟無奈的說:“內景一早就拍完了,外景那邊下了冰雹也拍不了了。”
想起之前手機上朋友圈發的相城那邊的冰雹似乎很大,她看了眼季朗晟,緊張的說:“怎麼辦?油條拉稀了。”
“沒事,他應該又是不喝水了,打一針就沒事了。”
“他還拉了一排的粑粑,成堆了,好臭!”許安安忍不住了,哭的不能自已。
那混蛋,虧她總是誇讚,我們家的油條吃得多、拉的少,簡直就是貓屆小可愛啊。
屁。
都拉在她的寶貝紙箱上了。
後座傳來‘噗噗’聲,以及貓爪子撓地聲。
許安安嫌棄的拉開窗子,但雨水夾著冷風吹進來,冷的她直髮抖,氣的她哼了一聲,惡狠狠的罵著:“以後再也不讓妲己和油條玩兒了,以後再也不叫油條為油條了,這簡直就是個行走的臭蛋子。”
季朗晟無奈一笑,眼底都是寵溺,說:“不要輕易立flay哦,放心吧,明天你還會繼續抱著他舉高高的。”
“不——我嫌棄這個混蛋。”
但,事實就是老季說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