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被囚地下室(第1/2 頁)
“我”則面色陰沉,突然站了起來,和剛才虛弱的模樣判若兩人。整個身體散發著銳利的氣息。
住持見狀。害怕的拿起了案上的紅袈裟。隨後便朝暗室門口逃去。
“我”身形暴漲,只一秒便來到他身後,雙手彎如鷹鉤。指甲尖銳發紫,刺向他那白的發光的腦勺。
就在咫尺的一瞬間。我都能預見到他腦袋像被開瓢的西瓜一樣碎裂時。突然住持的身體好像多了某層透明屏障,不但將“我”的攻擊化解。還以雙倍力量反彈回來。
“我”惡狠狠的抬頭,雙目混沌。卻還是清晰的看見住持慌張轉身離去時,脖子上那串佛牌透著淡金色的光芒,神聖而威嚴。
我心中一凜,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方丈不去找住持尋仇,而是來騷擾我了。
敢情是柿子挑軟的捏。我看起來好拿捏些。
正在我義憤難平時,突然感覺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剝離。眼前的景象一陣扭曲,下一刻我便重新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
不是寺廟中的暗室。而是一個地下室,看起來陰森詭譎。沒有一丁點日光可以照射進來,確實適合那些生物生存。
我動了動手,發現自己是被人捆在了一根柱子上。有那麼點耶穌的味道。
“有人嗎?”我見掙扎不開,索性放棄。有氣無力的嚎了一嗓子。
突然,地下室的燈亮了起來,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狹小陰暗的空間,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是紅衣方丈!
他此刻穿著破爛的袈裟,臉上也多了幾道血印,狼狽了不少,但鋒芒不減,瞪著牛鈴一樣發紅的瞳孔瞪著我。
我情不自禁嚥了口唾沫,斟酌了一番措辭,然後才笑眯眯的問道,“那個,方丈,我知道你聽得懂我的話,只是我有點好奇,仇人那麼明確,你怎麼老拽著我不放?”
說不怕是假的,但我也不傻,他費那麼大勁把我弄到這來,還給我演了一出第三視角的親身體驗,目的應該不是想弄死我那麼簡單。
方丈佝僂著身軀,隱約可見他的身體不斷在戰慄,似乎在強忍著什麼似的,破碎的聲音自喉嚨間溢了出來,我勉強聽了個大概。
“我、我……要復仇,幫、幫我取……佛牌。”方丈幾乎是顫抖著牙關,才使話不是那麼難分辨。
我有些難辦,佛牌應該就是阻礙他報仇的最後一個因素,但我真的要幫他嗎?
是,他的確很可憐,善良慈悲了一輩子,最終被親如手足的師侄謀害,導致變成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我跟著他親身體驗了一把,住持確實該死,但誰又能保證,方丈殺了住持以後,不會去殘害別人性命?
“方丈,你這是怎麼了?”我半晌沒回他的話,就看見他整個人蜷成蝦米狀,表情分外猙獰,看起來十分痛苦。
他只是嗚咽著蹲在地上,不一會兒,地板上便溢位一灘水漬,他的四肢不斷痙攣,好像在經歷什麼痛苦的蛻變。
逐漸的,地上流出來的不再是白色的水漬,而是黑如油漆般的惡臭液體,好一會兒,他才平靜下來,隨後淡定冷漠的起身,來到我跟前,眼神森冷。
“你答應我去將他的佛牌取下,我便放你走。”
不知為何,在這個當口了,我還有心思開玩笑,揶揄道,“你就不怕我先答應你,然後跑了讓你再也找不著?”
顯然,已經瀕臨瘋狂的方丈,並沒有心情在這和我插科打諢,而是神色狠厲道,“你要是不照做,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找到,屆時,是怎麼個死法可由不得你選了。”
我訕訕的笑了笑,人就是這樣,當有所儀仗後,會情不自禁的有些飄。
“那我再多問一句,你剛才?”
方丈老臉一拉,黑成了鍋底,不耐煩的瞪我:“痛快點,去不去?”
我知道現在最聰明的辦法,那肯定是先答應他,但誰叫我這個人耿直,愣是不想這樣敷衍。
“那個……方丈啊,我記得你之前在棺材蓋裡醒來,應該是迴光返照吧?那豈不是說,你服下舍利之前本身就死了,那你現在是什麼狀態?”
我必須確保我幫了方丈之後,他不會牽連到無辜的人。
否則,我不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幫兇?
“你這妮子怎麼這麼事多?”方丈難以忍受的低吼,我報之甜甜一笑。
“我現在的狀態,是行僵,也就是你們俗稱的殭屍,但我是高等靈長類,可以在部分時間內擁有清醒的思維,等我大仇得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