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個苦命的女人(第1/2 頁)
儘管這場接風宴是大哥林軍刻意安排的,但自從離開體制後,孫濤幾乎遠離了一些沒有實際意義的宴請,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吹毛求癖,再就是拉個幫結個派混資源,其實都是一些利用成分居多,在這些人當中,又以功利心強的人居多,你以為酒桌上跟你稱兄道弟就能為你兩肋插刀,一旦利益解體之後,不背後捅你刀子就算是你祖上積了大德了。
席間,孫濤除了必要的應承說上幾句話,幾乎與別人沒有多少語言交集,而是和身邊的郭裴裴偶有私語,當然更多的時候,他是在暗中觀察參加宴席的其他人員的言行舉止,洞察對方心理反應。
同時他也是礙於大哥林軍的面子,始終保持面部微笑的表情,其實芸芸眾生像已經在他心裡有了一個八九不離十的輪廓。
話多是最容易讓別人揣測自己的性格特徵的,更能讓有心機人拿捏的,初來乍到,孫濤只能少言寡語是最明智的。
“哥,能陪我走一走嗎?我有話要問你。”酒席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半,仍然沒有散場的跡象,但已經顯得有些醉意的郭裴裴輕輕拽了一下孫濤的一側衣角,附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孫濤估計郭裴裴似乎有啥話要和他說,所以,他起身來到林軍身邊附在對方耳朵邊說了幾句,林軍看了一眼身旁的郭裴裴,頷首點了點頭,表示沒啥問題,於是,孫濤假借身體有點不適,便轉身往包廂外走去。
郭裴裴佯裝去洗手間,便拎上自己的小挎包,也離開了包廂。
孫濤已提前在酒店門口等著郭裴裴。
“小妹,沒啥大礙吧,怎麼今天你喝這麼多酒?沒有必要,你不喝誰也不敢硬逼你喝,再說,對於那個姓楚的電視臺臺長,你跟他計較啥,不值當,以後不要去這樣拿自己身體來作踐自己。”孫濤關切的對有些踉蹌的郭裴裴說道。
“哥,我今天也是借題發揮,這個姓楚的忒不是玩意,幾次都針對我,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只是憑自己能力去推銷禮品,你願意認購就幫一把,沒必要整天陰陽怪氣的損我,其實我又不傻,他那點小心思我還看不出來,雖然我離了婚,難道離婚的女人就由著男人肆意詆譭,我可不吃他這一套,今天我是聽林總電話裡說是為從南方來的一個兄弟接風,我冪冪當中猜想說不定就是你,所以我就答應前來捧場,沒想到,還真讓我猜中了,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郭裴裴雖然已經有些微醺,但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吐字也還是清晰的。
“小妹,我一般不輕易表態對一個人很快就說出自己對對方的判定,但今天我也是斗膽破例說出對你的判定,如果說錯了,還請你海涵,我對你的初步判定是,你是好女子一個,屬於良家閨秀,但你同時又是一個苦命女子,說苦命是因為你個性較強,比較執拗,認定的事情,不管對方接受接受不了,你只想一吐而快,殊不知,你無形當中就將對方得罪了,而你並不認為是自己錯,其實你這樣往往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確實,在許多事情的判定上或許你是正確的,可你還是要注意自己的方式方法,也的確你從本意來說是為對方好,可你脾氣上來就不管不顧,這年頭,沒有一個人不是會耐心聽別人來說教的,你可能一吐為快了,可你已經樹敵了,我告訴你,曾經我也跟你的性格差不多,打心眼裡是為對方好意,可你發現沒有,這樣一種人已經被人看成了另類,是幾乎沒有市場的,而且最終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兩人沿著一條景觀路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一時間,郭裴裴默不作聲低著頭,藉著路燈光,孫濤隱隱感覺在對方美眸下俊美的臉頰上似有清淚在流淌。
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張小紙巾遞給了郭裴裴,這還是酒桌上自己紙巾包裡剩餘的,他隨手放入自己西褲口袋裡。
“謝謝哥,我沒事了,我只是想起了自己傷心的一段經歷,也想起了一個我朝思暮想的男人,這個人跟你很像,不知何時能夠再見到他。”郭裴裴一邊接過孫濤遞過來的紙巾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一邊偷眼觀察孫濤面部表情說道。
“小妹,過去的事情就翻篇吧,抬頭往前走,有道是:命中有的自會,命中無得莫強求。為自己活著,不要輕易去依靠別人,你要學著做自己命運的主宰。”
“嗯,哥,我聽你的,對了,哥到現在為止,你還沒有把你的聯絡方式給我,你說,我們都已是兄妹關係了,相互之間居然沒有聯絡方式,這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呀,對不對。”郭裴裴突然想起什麼,便又調皮的對孫濤說道,此刻她已經覺察到孫濤面部表情的異樣,對眼前這個男人她已經認定了七八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