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如何選擇？(第3/3 頁)

外的京城赴任來此，剛到洛青縣境內，就見到她決絕地投河。

......

身後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褚明昭回頭，看著眼圈通紅腫脹的江悅流，心生惻隱，他啞著嗓子問道：“江姑娘以後有何打算？”

“我不知道。”江悅流的腦子還是一團亂麻。

“這裡是不能再住了，不如你先與我同回縣衙，此時我會替你解決，到時候我再派人送你回來。”褚明昭揪了揪喉嚨，有些腫痛。

江悅流點點頭，她無處可去，無事可做，無法可想，目前也只有跟著縣令比較可靠了，便應道：“那就麻煩褚大人了。”

去縣衙的路上，江悅流一人靠著車廂內壁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是不是身體與新靈魂也要有磨合期，江悅流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猛然驚醒的時候，已經是暮色四合。

瑞雪掀開簾子：“江姑娘，您醒啦？咱們已經到縣衙了，褚大人先去處理公務了，給您住的客房已經打掃好了，我帶您過去。”

江悅流應了一聲，身上有些發冷，還有些頭痛，想必是受寒了。她裹緊身上的長袍，瑞雪提著燈，走在她右側。

“江姑娘，我叫瑞雪，是跟著褚大人從京城過來的奴婢。褚大人吩咐了，您一個人多有不便，這些日子就叫我跟在您身邊服侍。”

江悅流並不需要人伺候，但古代的服飾和髮髻實在是繁瑣，她今天在馬車上換衣服，幾乎全是靠瑞雪幫忙，這幾天確實離不了她。

她肩膀挨近瑞雪的肩膀，由衷地感激：“瑞雪，我得多謝你願意幫我。”

瑞雪低下頭：“應......應該的，江姑娘，您別客氣。”

江悅流不語，瑞雪照顧她，又不多拿額外的工錢，她也沒什麼財物或好處可報答，哪有什麼應該的。

瑞雪覺得聽從褚大人吩咐照顧她是應該的。但她不能當作理所當然。

莫名想起馬車上她與褚明昭的那段對話，江悅流又兀自笑了笑。

穿過儀門、大堂、二堂，到達內宅，瑞雪領著她往西廂房走去：“江姑娘，前面都是辦公用的屋子，咱們少往那邊走。這三堂是可以自由活動的，後邊還有花廳，有小廚房，都可以隨意走動。哦，褚大人就住正房。”

有小廚房，那就方便很多。江悅流：“麻煩你帶我去小廚房，我去做碗薑湯。”

瑞雪一愣，忙擺手道：“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江姑娘您先去休息，我叫小廚房做好端過來。”

江悅流也不堅持，叮囑道：“姜要去皮，水開後下鍋，不要煮太久，三分鐘即可。”

瑞雪點點頭，又停住：“三分鐘？分鐘是什麼？”

江悅流也不清楚古代的計時方式，想了想：“你會數數嗎？”

瑞雪自信點頭：“會！”

“那就行，三分鐘的意思就是數一百八十個數。”

這在瑞雪的能力範圍內。

“對了，給褚大人也端一碗。”

“好！”

瑞雪很細緻周到，先讓小廚房燒了鍋水，給江悅流泡熱水澡驅寒氣；在她泡完澡後又緊接著端來了晚飯和薑湯；等晚飯吃好了，被褥已經被瑞雪燻得香香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