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笑諷凌雲志(第2/3 頁)

她就要出門，我連忙拉住她，問道：“你要去哪裡？”

“我去找皇上，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皇上，揭穿那些人的真面目！”宮羽義憤填膺地說道。

我搖了搖頭，緊緊握著她的手，說道：“不可，你不能去。你如今的身份特殊，若是貿然進宮為我辯解，只會落人口實，讓他們抓住把柄，說我林殊牝雞司晨，惑亂朝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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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羽眼眶微紅，卻強忍著沒有讓眼淚落下，她握緊我的手，堅定地說：“可是，難道就讓他們這樣肆意汙衊你嗎？我不怕他們說什麼，我只想讓所有人知道，我的夫君，是頂天立地的英雄，是心懷天下的忠臣！”

我心中感動，將她攬入懷中，輕撫著她的秀髮，柔聲說道：“羽兒，我知道你擔心我，也相信我。但是，我林殊行的正坐得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可是……”宮羽還想說什麼，卻被我打斷，“你放心，我有分寸。明日早朝，我會親自向皇上解釋清楚，還自己一個清白！”

第二日早朝，我早早地來到金鑾殿，等待著皇上的到來。然而，我的目光掃過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卻發現許多人都在刻意迴避我的眼神，甚至有人低聲議論著，語氣中充滿了懷疑和嘲諷。

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我知道，那些流言蜚語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即使是平日裡與我交好的同僚，此時也開始對我敬而遠之。

蕭景琰今日似乎也來得比往常晚了一些，當他一身龍袍出現在龍椅上時，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臉色有些疲憊，眉宇間也帶著一絲淡淡的憂愁。

“諸位愛卿，今日可有本要奏？”蕭景琰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有氣無力，似乎是心不在焉。

我深吸一口氣，正要站出來，卻見先前那名油頭粉面的貴族已經搶先一步，躬身奏道：“啟奏皇上，臣有事啟奏！關於林大人提出的強國計劃，臣以為，其中頗有不妥之處，還請皇上明鑑！”

我心中冷笑，果然，他們今日是有備而來。

蕭景琰的目光落在那名貴族身上，淡淡問道：“哦？有何不妥之處？愛卿不妨直言。”

“回稟皇上，林大人所提倡的廣納賢才，不拘一格提拔人才，固然是一番好意，但如此一來，豈不是要打破我朝百年來的規矩制度？那些寒門子弟，沒有經過科舉考試，沒有得到朝廷的認可，如何能夠勝任朝中要職？若是讓他們擔任要職，豈不是要亂了朝綱？”那名貴族說得頭頭是道，彷彿真的是在為國家社稷著想。

“是啊，皇上，臣也覺得此事不妥。”

“林大人此舉，實在是太過激進，還請皇上三思啊！”

……

一石激起千層浪，那名貴族的話音剛落，便有許多人站出來附和，一時間，整個朝堂上都是反對的聲音，幾乎將我淹沒。

我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這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心中怒火中燒，卻也只能強忍著沒有發作。我知道，此時此刻，我越是辯解，只會讓他們抓住更多的把柄。

蕭景琰坐在龍椅上，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無奈，有擔憂，還有一絲……失望？

我心中一凜，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這群人，平日裡裝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滿口仁義道德，一到關鍵時刻，就暴露出他們自私自利的真面目。他們害怕改變，害怕失去手中的權力，更害怕那些出身寒門的“賤民”會威脅到他們的地位。

“夠了！”蕭景琰猛地一拍龍椅，大殿瞬間安靜下來，那些反對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垂首不語。我心中一喜，以為他是要為我說話，卻見他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疲憊和無奈，“林殊，你提出的強國計劃，朕並非不認可，只是此事事關重大，需要從長計議，你且先回去再行斟酌，待時機成熟，再行上奏。”

我心中一沉，知道今日之事，怕是難以善了了。果然，蕭景琰此話一出，那些原本還保持中立的官員也開始動搖，紛紛表示要“以大局為重”、“謹慎行事”，言語間，已經隱隱對我產生了懷疑。

我心中苦笑，這便是人心，這便是朝堂。

散朝後，我獨自一人走在回府的路上，腳步沉重。我知道，我必須儘快做出一些成績來堵住眾人的嘴，否則，我的強國計劃就真的要胎死腹中了。可是，那些老狐狸又豈會輕易讓我如願？他們盤踞朝堂多年，根深蒂固，我每走一步，都像是陷入泥潭，寸步難行。

回到府中，宮羽迎了上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