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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小陳登金陵鳳凰臺(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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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陳成侍從王維老師,到瓦官寺拜謁璿上人,順道觀摩顧愷之親筆的“維摩詰像”。

東晉時在此地以建寺,掘地挖到古代的瓦棺(就是挖到了陶製的葬具,看來是一座古墓),所以就稱瓦棺寺了,也不知道是啥時候開始覺得“棺”不好聽,給它把名字替換掉了。

如今瓦官寺的璿上人,是王維老師仰慕已久的得道高僧,兩人對坐談佛,甚為投機。

陳朝的時候,俗家跟小陳一樣,出自潁川陳氏的智顗大師,在南嶽慧思禪師處參學後,率領約30人前往陳朝國都建康弘傳禪法,駐紮瓦官寺,講《妙法蓮華經》。智顗的佛法,最終形成以“一念三千”和“三諦圓融”為中心思想的獨立學派,便是大名鼎鼎的天台宗了,也稱法華宗。

這是漢傳佛教最早創立的一個宗派,後人也尊瓦官寺為天台宗的祖庭。

小陳一方面對佛法一知半解,另一方面知道在當今天子的治下,談佛也沒有什麼前途,所以聽王老師二人嚴肅專注地談“一切事物都由因緣所生,沒有固定不變的實體;一切事物都有自己的像貌;空與假同一……”

越聽越玄,越聽越暈乎,半途中悄悄溜走,跑去登鳳凰臺了。

南朝宋元嘉年間,有三對怪鳥飛到瓦官寺來,誰也叫不上名字——那肯定就是傳說中的“鳳凰”啊!

朝庭也認為“鳳凰棲息”是瑞相,就建了這座鳳凰臺,山也改稱鳳台山了。

小陳登臨送目的時候心想:

這個時候,崔顥還沒有寫《黃鶴樓》,“昔人已乘黃鶴去”;

李白也沒有登金陵鳳凰臺,模仿崔顥寫“鳳凰臺上鳳凰遊”。

那我要是先把《登金陵鳳凰臺》寫出來呢?

崔顥寫《黃鶴樓》的時候,反而是模仿小陳我的詩來寫了;

李白到黃鶴樓的時候,發現“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等他再來鳳凰臺時又想寫詩,又發現“崔顥有詩仿不得,小陳之詩在前頭”——何其有趣!

哈哈哈哈!

可是吟誦著“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和“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這兩句詩——

長安,洛陽,又勾起了他的無限遐思。

雖然號稱“潁川陳氏”,可事實上那已經是幾百年前的家鄉了,如果不是老爸陳兼突發奇想要辭官回故鄉隱居,“潁川陳氏”搞不好就沒幾個人住在潁川。

對小陳來說,洛陽,就是他的家,長安,就應當是他實現理想的歸宿處。

只是,家和理想,遙遠得都像是異時空的存在一般。

就好像遙遠的前世,他也回不去了一樣。

興盡悲來,越發感慨《黃鶴樓》與《鳳凰臺》二作光照千古,誰堪匹敵。

……

前文似乎出現了一個bug——

劉昭陽從洛陽來,操著洛陽口音,“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小陳當時就應該聽出來,倍感親切才對。

可事實上,小陳在那時,除了感慨劉仙女的美貌,口音方面並未引起他的過分關注。

因為,所有花魁都是洛陽口音。

或者更確切地說,叫“洛陽正音”,李季蘭也不能例外。

古代自然沒有“普通話”,但共同語言還是有的

夏、商有“夏言”;

周、秦、漢有“雅言”(當然“雅”本來就通“夏”);

南北朝以後叫“正音”;

到明清叫“官話”,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了。

可無論歷朝歷代都城在哪,均以洛陽讀書音為唯一標準(明清除外)。哪怕是皇帝,為了辦公、交流的需要,也必須學習並熟悉洛陽讀書音,否則很難和以讀書人為主體的文官隊伍進行有效的溝通。

唐昭宗時的李涪,編著《切韻刊誤》就說:凡中華音切,莫過東都,蓋居天地之中,稟氣特正。

宋代陸游、寇準、陳鵠等都說過類似的話:中原惟洛陽得天下之中,語音最正”。

當然,“正音”是洛陽讀書音,倒不是今天的洛陽話或者河南話,要是滿口的“恁叫啥?家住哪忒呀?”讀起古詩來,既不押韻,也會引人發笑。

舉個例子說:武則天老奶奶時期,考密小能手侯思止讀書很少,畢竟他只需要會揭發舉報別人就行了。他就屬於“普通話”講不好的那種人,只會講長安方言。(為何不讀書連“正音”都講不好?因為讀書人都是照著音韻書上來練正音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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