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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陳萇反唐集團(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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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縣令側過頭,詢問了一下身邊的幕僚“周公瑾是誰”,對方說是三國時的周瑜,周縣令更加高興,周瑜他知道,是一個了不起的大“嘟嘟”,赤壁一戰擊敗了不可一世的曹操,而且也和自己一樣在金陵建立了偉業。

了不起!

“寫得好,寫得好!”周瑞對“王昌齡”的詩大加讚賞,對方竟然將自己比作東吳都督周瑜,真是盛讚了,之前對王昌齡的怨念也減輕了不少。

小陳的一連串彩虹屁把周瑞誇得暈暈乎乎,看著周瑞臉上的喜色越來越盛,原本緊繃著的一張臉漸漸也舒展開了,陳成舒了一口氣,詢問道:“周明府,此前有人誣陷小子,詩中有什麼問題,不知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哦!你說這個啊,”周瑞稍稍收斂了喜色,恢復一點嚴肅的樣子道:“本官得報,昨日在水閣,你屢有不馴之詞,居心叵測,可有此事啊?”

昨日在水閣?

那就不是“商女不知亡國恨”的事了!自然也與李隆基無關了!

陳成半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只要不是這個,別的事情自己不還是該怎麼忽悠,就怎麼忽悠?

只是,我也沒覺得昨天寫的哪首詩有問題啊!

難道是寫“紅杏出牆”被人誣陷為當今天子“扒灰”?(原指偷錫,諧音“偷媳”,公公兒媳婦間的不軌)

“昨日在水閣聯句得太多了,”陳成誠懇道:“不知道是哪一首。”

“哼哼!”回到案子上來,周縣令又變回那種殭屍臉:“我看是有問題的太多了!”

陳成無奈:你他有話就直說啊!怎麼就改不了這種故意誘人口供的壞習慣呢!

“懇請明府您明示!”

“那個,給我拿過來!”周瑞示意幕僚,將小陳那些有問題的詩都拿過來,展開一張,念道:“‘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十載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小陳一聽,嗯?《滿江紅》?

“如今太平盛世,”周瑞點著《滿江紅》:“好端端的,你有何‘怒’?又為何這個這個‘壯懷’什麼‘激烈’?‘莫等閒’,你是要急著去做什麼事?”

眼神不善地緊盯著小陳,“潁川神童陳十一郎”的大名,周縣令也有所耳聞,也聽說他“陳朝餘孽”“意圖不軌”的傳說,陳十一郎就是因為這些風言風語被踩落凡塵的。

如此激烈慷慨的雄詞,很難不讓人聯想起那些傳說,信其有不信其無,尤其是金陵還是陳朝故都,不可以排除此人以雄詩蠱惑人心,“此去金陵招舊部,旌旗十萬斬嘍囉”的可能。

小陳有些為難,似乎……

的確是有那麼點意思。

自己在“舊國”金陵這種地方,不知收斂!

但凡流露了一點“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意思,都會叫有心之人起疑,何況是《滿江紅》這種雄心萬丈,殺氣騰騰的詩詞呢?

都怪自己昨天熱血上頭,以為即將和紹生決一死戰,才脫口而出這等詞句來,也未曾細思!

可是人家這麼解讀了,小陳自然不能認:“明府誤會了,我此詩,是與我一位冤家好勇鬥狠所作——他抄襲了家師襄陽孟夫子的詩文,挪為己用,卑鄙無恥至極!我著實氣不過,才邀他決一死戰!大人若不信,且看下闕,‘壯志飢餐文抄肉,笑談渴飲紹生血’便是!那無恥之徒,姓紹名生,是謂。”

“哦?”周瑞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兩句:“原來‘紹生’是個人,我還以為——”

這兩句沒看懂,問幕僚也沒說清楚,正要批評,可一想在陳成面前不能顯露他文墨不深的事實,就忍住了:“可這‘當年恥,猶未雪!陳萇恨,何時滅’,看著的確不像單純的私仇啊!”

而且你特麼還要“駕長車,踏破牛頭山缺”,牛首山招你惹你了?不是打仗又是什麼?

分明的謀反之心啊!

“明府明鑑啊!您看末句,我的確只是想為恩師正名,‘收拾舊詩文’,來告慰他的靈魂啊!”小陳高呼:“前面寫的,是誇張了一點。可寫詩不像作文,不就是要誇張一點嗎?我有可能是……誇張過了頭。”

“我看你是昏了頭!”周縣令哂笑:“不會寫就不要學別人胡亂寫,沾染這些不良習氣!”周縣令不以詩詞進身,也很反感別人舞文弄墨,彷彿每一次都在嘲弄他的才學——當然,像“王昌齡”寫的那種“我友周公瑾”還是很不錯的。

“就算你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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