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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青春回憶,春春筆筆(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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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昭陽衝他溫軟一笑,擺了一個起手式,輕啟朱唇唱道:

“誰動了吾之琴絃,喚奴到窗前。

流水浮舟,郎在深夜之那一邊。

誰倚著吾之琴,枕夢盡,夜滿月。

還以為各自兩邊,只能做蝴蝶。

誰令郎奴靜似月?

只可在心中默唸,

簷下燕,替奴飛到你身邊!

誰讓郎奴靜似月,

各自孤單錯弄弦,

風吹那簾落,見月人不眠……”

事實上,看著可愛的女孩子如此一身裝扮,更兼之她剛剛吐露心聲,少女情懷的觸人心絃——

陳成不覺嘴唇都有些發乾了。

可是當她一開口,小陳險些噴飯,身體抽搐!

強行按捺著手心的顫抖,小陳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沒顯露出來。

劉昭陽輕歌曼舞,少女嬌柔的腰肢和纖細的肢體將舞蹈之美展現到了極致,難怪金陵的大姑娘小媳婦愛到不行,女性天生就更擅長欣賞美好的事物。

劉昭陽也很滿意自己的表現,笑問:“陳郎君以為如何。”

“我覺得的吧,”陳成伸手掐著自己的嘴:“整挺好。”

劉昭陽看他有些言不由衷的樣子,頗奇怪,不是說此曲是陳郎君最心愛之俚曲麼?

為何不見他驚喜萬狀的表情?

難道是自己唱得還不夠好,跳得還不夠美?

“此曲言頗淺顯,曲頗奇異,”劉昭陽問:“是陳郎君所作嗎?”

“不是!”這種沒必要掠美:“是周筆暢!”

“……”劉昭陽尋思沒聽過此人,但從名字上看應當是一個才情橫溢的純爺們。

事實上小陳也記錯了,歌雖然是筆筆唱的,詞曲作者是小柯老師才對。

雖然這首《誰動了我的琴絃》經過了自己毫不走心的“大唐本土化”,“的”改成“之”,“你”改成“郎”之類,可與此時的詩歌相比,還是有些骨骼清奇。

身在大唐的劉昭陽,脫口而出一首周筆暢的歌,甚至不知哪個好事者還給編了舞,這難道還不夠令人瞠目結舌嗎?

嗯,花榜第二名的劉昭陽,唱著超級女聲第二名周筆暢的歌,在南京賽區大受歡迎——似乎也沒什麼不對的。

“此曲是燕燕姐的最愛,”劉昭陽道:“是從冶梅樓的姐姐們口中聽來的。她們說,那時候陳郎君登樓,必持銅鼓,鏗鏘敲之,慷慨歌之,大醉乃歸!”

“燕燕姐一聽便愛它極了,她還親自編了這一隻舞,也教了我,”劉昭陽深情憶道:“今日把它跳與陳郎君看,也算是燕燕姐當日蒙陳郎君搭救的些許謝意。”

雖然劉昭陽的話很感人,可是小陳一想到自己當年在青樓裡,喝醉了酒,把春哥、曾哥、筆筆、鳳凰兄弟、筷子傳奇的歌亂唱一氣的情景,還是感到格外丟人。

事實上,在現代的時候,小陳也是痛斥華語音樂、華語影視江河日下中的一員,更對早年間的選秀歌手中性、殺馬特風欣賞不來。

尤其是筆筆,認為她情商低,聲音粗,實力不提也罷,堪稱是歌手節目數季來實力墊底中的一員。

可是也不知怎麼的,在大唐待久了,回想起春哥、曾哥、筆筆,竟然倍感親切,甚至懷念起自己的青春來。

李白杜甫王維孟浩然是開元天寶間一代人的回憶,春哥、曾哥、筆筆就是他們這代人的回憶。(格調稍低的樣子。)

在文藝大繁榮的開元盛世,小陳不像在現代,完全不缺高雅文化啊!

音樂,能聽李隆基御製的;歌,能聽李龜年三兄弟的;詩,有那麼一大幫大神乃至小陳“自己”的。

我特麼就要低俗啊!

我要尋回我美好的記憶啊!

越俗越好!

不要說春春筆筆曾哥了,誰當我面唱一首《野狼dis》,我能當場與他認幹兄弟!槓槓的!

旁人不知陳十一郎內心的空虛苦悶,當“大俗即是大雅”來解讀,加之“中間比劃一個郭富城”之類的令人不明覺厲,不但不鄙夷他,反而認為是魏晉名士風範!

高!

實在是高啊!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小陳,又成了落拓江湖的吊絲,在房陵接觸的,不是耕田種地,就是“哥哥妹妹好哇”的俚曲,內心又重新嚮往起高雅來!

我想念《傾杯樂》!

想念李龜年真假音無縫切換的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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