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人生自古誰無死!(第2/4 頁)
老子都有能力,變著法子地罵你!
罵不死你!
吊紹生下來戰書,如何以對?
壯志飢餐紹生肉,笑談渴飲文抄血!
“什麼詩?”小陳語氣不耐煩。
對方依然是那副討人厭的清高模樣,不疾不徐,不怒不怨:“陳郎君貶謫出京,有幾年了吧?”
上來就戳小陳的痛點,揭小陳的短,他自然很不爽:“怎樣?”
“也沒什麼,只是遙想陳郎君昔年,譽滿兩京,詩傳四海,岐王詩榜榜首,聖人、惠妃尤愛,御賜銀魚袋,紫微宮許馳馬,更有聖人‘十年可為宰相’的金口玉言,人人皆傳潁川神童‘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的名句……”對方一一細數著小陳昔日的輝煌,可這些在別人口中都是讚賞的話,從對方口中說出來卻滿滿的戲謔調侃的口氣,聽得小陳極不舒服,打斷道:“行了行了!這些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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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主人就是想問問,這幾年‘鄉野生活’過去了,陳郎君有何感想吶?”
“對前程未來,又有何打算呢?”
對方偽裝出來的那副“關切”的惺惺作態,小陳看了都想吐!
你他媽不就是嘲笑老子虎落平陽被犬欺,掉毛的鳳凰不如雞嗎?
還感想,我感你媽的想!
我告訴你,小陳就算再落魄,也不是你能比的!
想嘲笑我?!
門都沒有!
“陳郎君要紙筆嗎?小人服侍你來作?”對方口稱“小人”,可分明沒有低人一等的覺悟,語氣輕佻。
“不用!我現在就可作來!”
就和在一樓時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的《滿江紅》一樣,小陳背這首文天祥的《過零丁洋》也完全不需要過腦子!
豪氣干雲,嗓子扯得整棟樓都聽得見:
“辛苦遭逢起一紀,詩文寥落半周星。
虛名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牛首山頭作狗首?雞鳴寺內有鳳鳴!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此篇一出,滿樓震驚!
即便是前面根本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可是光是這“人生自古誰無死”一句,就足以振聾發聵,驚駭莫名!
要說這詩是完全抄襲文天祥?
不不不,雖然只是改動了幾個字,可是原詩已經完全被解構了!
這倒不是自賣自誇,的確跟原詩區別挺大。
第一句文天祥說的是自己從中進士到起兵勤王的過程,他寥落的是“干戈”,小陳寥落的是“詩文”,倒也沒錯。
下面文丞相破碎的是“山河”,小陳破碎的是“虛名”,也沒錯,而且“身世浮沉”是他這幾年的真實遭遇。
劃重點的話,就是文丞相原詩的“四周星”不能照抄,抄了就暴露了——
你看有的註釋,比如度娘百科,就解釋“四周星”是“四年”,文天祥從德佑元年(宋恭帝趙?年號)起兵,到祥興元年(南宋衛王趙昺年號)被俘,恰好四個年頭。
一看就是胡編的啊!
周星即歲星,歲星十二年在天空迴圈一週,故以周星指十二年。
文天祥此時四十四歲,四周星即四十八年,差不多,人家說的是自己歲數,你解釋是應詔勤王的四年,根本南轅北轍好吧!
文丞相的詩自然是對一生遭遇的回顧。
小陳呢,說自己一生下來就為了老爸揚名,超過一紀(十二年)的時間,很辛苦(畢竟人家都說他是陳兼陳不器的兒子,我的詩出名的時候,也帶動了我老爸出名好吧)。
可是呢,因為“種種不可言狀”的原因,詩文寥落,不再創作已經有五六年了——與“半周星”的時間差不多。
小陳的名聲落敗,恰如狂風中的柳絮,到處流亡,東奔西走,就好像驟雨裡的浮萍。
讀起來自然令人傷感啊!
真正要說小陳“創作”的,可能只有這第三聯了。
或者說“半創作”——就像李白借鑑崔顥的《黃鶴樓》然後寫《登金陵鳳凰臺》《鸚鵡洲》的那種手法。
牛首山,說的自然就是腳下這塊地盤。
常言道,“寧為雞頭,不為鳳尾”,這句就是反問:
難道到了牛首山做了一群“狗”的頭目,在“狗群”中取勝,就沾沾自喜嗎?
當然不能!
這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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