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晴浦晚風寨,青山玉骨瘦(八)(第2/2 頁)
我沒有證據,只是猜測,定是江州別駕胡軫指使的。如今我投鼠忌器,若是去逼問,他狗急跳牆
,必毀了大印,那時我便只有被髮配流徒。可是我不聲張,公務上又要使用大印,我裝病也只能瞞得過一時,卻是瞞不過一世……”
他的為難,盧瑟非常明白,若不是被逼得這種地步,他也不會病急亂投醫,找到自己頭上來。盧瑟倒不覺得這是什麼大的困難,他已經有了好幾個辦法可以解決掉許汜的心病,但是,這件事情既然牽涉到大唐的繼承人之爭,他一介百姓,介入其中究竟值是不值。
如今他修行之道還在探索之中,而身懷重寶,若是被別的修行者知道了,必然是死路一條。介入凡世的皇權之爭,若是失利,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盧小友便是不看在你我一見如故的份上,也看在我這些年來未曾為難盧氏家族,對江州百姓還算小有微功的份上,助我脫困!”許汜見盧瑟猶豫,哪裡不知道他的想法,恭恭敬敬地又行禮道。
這話說得甚為懇切,盧瑟想起自許汜來江州後,別的不說,年年興修水利的事情倒真沒有荒廢,所以他在江州九年,江州便沒有發生大的洪災,心中便決定助他。至於那幾個爭奪皇權的皇子,又能奈他如何,若是真逼到他頭上,他難道不會反擊,讓他們坐不上大唐天子的寶座麼?
“此事不難,我來探望你之事,想來已經有人告知那位別駕了。”盧瑟下定決心,便笑道:“許公不妨放出話去,我善治疑難雜症,來見許公之後,一劑藥下,許公便病去痊癒。”
他一邊說,許汜一邊點頭,眼中初時疑惑,但到後來,完全變成了驚喜。
“只有一事,許公當知,此策可一而不可二,今後許公身邊之人,應當警惕才行。”盧瑟又道。
“若得度過這一難關,我自然要讓那些人知道許某的手段。”許汜爬到知州這個位置,又豈是善良之輩,他咬著牙說了一句。
別駕之職在大唐地方官職中算得上是一個要職,以江州為例,別駕胡軫職位僅在知州、司事之下。但這個職位同時又是一個關卡,上則可成為封疆大吏,掌一州府之大權,乃至主持一路政務,否則只能頂著個地方小官的職銜終老。那胡軫在為安王招徠許汜不成之後,便想著取而代之。只是許汜這個人看上去隨和平易,實際上卻甚有城府,胡軫蟄伏了兩年,才找到這個機會。
“哼哼,倒是要看看,再過幾天這鄱海西路轉運使就要來江州,那時看你還能裝病到幾時!”想到自己就要取代許汜,別駕胡軫心中非常歡喜。在他面前,一對明珠皓月般的雙胞胎姊妹花戰戰兢兢,相互擠靠在一起。瞅著這對姊妹花,胡軫心中又有些不捨,為了偷到許汜的知州印,他將一個教養了三年的美女送給了許汜,原本那是要留給自己享用的上品!
不過也好,總算是值得,而且今日得到的這對姊妹花,也是好苗胚。她們不過是十二歲,留在府中教養三年之後,便又是一對極品。想到這兩個姊妹花兒在自己身下嬌豔欲滴含羞承歡,胡軫就覺得腹下火焰直冒,他甚至有些等不急了。
“你們過來!”他粗暴地命令道。
姊妹花都是失色戰慄,兩人相互依偎,抱在一起,眼中更是淚光盈盈,當真是可憐可愛。但這看在胡軫眼中,卻反更是激發了他的性子,只覺得欲焰難遏,他根本等不到三年之後了。
“雖然壞了她們元陰之身,便用不上姐姐傳我的**,授不得內媚之術——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老子先爽快了再說!”
心中如此作想,胡軫再次怒喝:“過來!”
“是……是……老爺……”那姊妹花雖是年幼,卻也隱隱知道自己的命運,可在胡軫淫威之下,如何能反抗?其中一個悄悄將另一個擋在身後,向胡軫行了過來。
“兩個一起,老爺今天要給你們好東西……”胡軫淫笑著道。
“奴婢侍候老爺,只求老爺放過奴婢的妹妹!”那擋著自己姐妹的是老大,她一邊過來,一邊顫聲哀求:“奴婢姐妹雖是淪落,卻也是好人家的女兒,老爺……”
“叭!”胡軫一個耳光抽了過去,見著她那原本粉潤含露的臉上浮起五根指印,胡軫欲焰更熾,一把將她扯來,按倒跪下,將她的下巴捏住,昂起頭正對著自己。
“老爺,老爺,饒了我姐姐,我侍候老爺!”那稍瘦一些的妹妹哭著讓來想要扶起姐姐,卻也被胡軫一把揪住,同樣按跪在他膝前。胡軫喉結動了一下,發出咕的一聲,他再也無法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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