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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坐在轉椅上左右晃著身體,低頭髮著資訊。
“寶寶我真的錯了,以後有這種事情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不要再不理我了。”
全咪咪順勢從檯燈邊軲轆到桌子中央,前爪勉強做了一個合十的姿勢,可憐巴巴的央求著。
全孝慈還是不吱聲,用力蹬了一下桌腿,轉椅就帶著鬧彆扭的小男孩滑行到了十米開外。
它哭笑不得,從桌上爬下,又蛄蛹到床的欄杆處;
四隻爪子並用順著爬到杆子的上方,才與全孝慈的視線齊平:
“小慈,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會記得提醒你做這些,這些細節我覺得不太重要就忽略了。”
胖胖的倉鼠有點像土豆上插了四根牙籤,費力爬行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全孝慈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那你以後不許嘍,不然我就把你再送到宋浩那裡寄養!”
全孝慈說的一點也不心虛,只記得全咪咪回來的時候跟自己千叮嚀萬囑不要再把自己寄養到宋浩那裡,完全忘了自己因為晚上沒鼠陪偷偷掉小珍珠。
全咪咪打了個寒顫,在宋浩家裡度過的夜晚實在是讓這個仿生人都難以接受。
除了被裝在宋浩手工製作的黑檀木籠子裡,它還被拎著參觀了慈の禮物屋,慈吃過の餐具屋,被慈摸過の衣服屋,甚至還有一整間品相極好的倉鼠繁殖屋,以及禁止外姓人進入的宋家祠堂。
本來對於宋浩妄圖用普通寵物取代自己的行為,全咪咪已經非常生氣了。
直到宋浩一邊對著自己上香一邊絮絮叨叨,把和小慈的婚禮細節說了個乾淨。
全咪咪才意識到這個小賤人好像是在用某種古老的家傳秘法祈禱許願,而要是求姻緣的話,需要所求之人朝夕相處的貼身物件做媒介。
怪不得他這麼熱心跟小慈要自己來照顧,實在是居心叵測!
全咪咪當時就氣的把籠子啃了,它的身體素質是強化過的,宋浩也沒想到倉鼠咬合力這麼強。
沒等他反應過來,全咪咪又藉著身體小的靈活優勢,竄出去一口氣咬斷了剛剛點燃的十三根香。
這玩意兒中途被打斷是大忌,更何況還是定情信物突然撒潑,實在是不吉利的很。
宋浩又不能對全咪咪怎麼樣,氣的當場把純木的籠子一根根掰碎了,又在祠堂裡燒乾淨。
打掃的傭人從沒見過宋浩黑臉,更何況是發這麼大火,連大氣也不敢喘。
幸好宋乾被留在在老宅裡處理些工作,身為宋家最出色的小輩,就算是在企業裡再怎麼鞠躬盡瘁,她的首要工作也還是“輔佐”好宋浩,還包括心理狀況。
揉了揉痠痛的眼睛,宋乾火急火燎地拎著電腦趕到宋浩的臥室,重要的工作中途被打斷,實在心情不佳,踹開門詢問:
“你小子又怎麼了?沒有大事敢在祠堂點火啊,終於表白被拒絕了?”
宋浩坐在地上翻看著自己親手做的小慈公主の相簿,連背影都透出一股消沉:
“姐你坐那兒就行,別管我了,我的香斷了。”
不用別人提醒,宋乾已經給電腦插上電,坐在書桌前飛速地打字:
“我以為你根兒斷了呢,雖然不懂情情愛愛的這些,但你也沒必要太相信那些個東西。”
似乎是想到什麼,她笑出了聲:
“那祠堂男人生下來就能進,只有兩個女人的牌位:一個是出了名的烈女,一個是真正讓宋家站穩腳跟的太姥姥那輩兒人;
就算按你說的那個小男孩除了長的美之外還又善良又溫柔又細心”,她做好了收尾,關上電腦,戲謔地看著一臉沮喪的宋浩。
“你是打算跟一生崆峒厭。女的老黃男許願?他們能允許老宋家斷子絕孫?得咒你才符合邏輯,還是跟被男人逼死的女鬼許願呢?她們恐怕也不能幫你吧。”
宋浩正摸著相簿裡自己親手咕上的水鑽,黯然神傷,聽了也忍不住笑起來:
“姐,你別太會講地獄笑話了,我就是心裡難受,可能也是知道我倆沒可能吧,所以在玄學應驗的時候有點破防。
說實話,我覺得沒人能配的上他,感覺我自己也只是現有選擇裡比較好的那一個罷了。”
宋乾一直調侃如果宋浩出場有bg,那是“哥就是男王,自信放光芒”,難得見到從不內耗的單細胞生物煩惱。
一向認為y染色體有缺陷的宋乾也忍不住好奇起來,對宋浩寶貝的不得了的相簿有了些探索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