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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也僅限於帶著他兼職或者參加社團,避嫌的意味幾乎要溢位來。
韓宇雖然嘴上說不用太在意過去的事情,但也確實暗暗鬆了口氣。
轉折點發生在全孝慈被邀請進入偶像團體開始,最開始只是無盈利的路演,服裝甚至需要自己倒貼錢。
全孝慈參加的初衷只是想鍛鍊一下社交能力,變得開朗一些,能交幾個朋友就更好了。
只是他好像天生就屬於舞臺,就算唱歌跳舞的技巧都很拙劣,不只是近乎完美的外表,熱愛會從琥珀色的眼睛裡透出來。
慢慢積累下來固定粉絲以後,全孝慈逐漸沉迷於這種感覺。
他喜歡被大家注視,喜歡有人為自己奔赴而來。
在簡陋舞臺上跳躍的瞬間,有汗珠流進眼睛,全孝慈仍然固執地揚起笑容,看向底下一張張陌生的面孔。
他們明明素不相識,可在黑暗中為自己應援而舞動的熒光棒就是大張旗鼓的喜歡。
從那個時候開始,全孝慈意識到,對於具象化的真心自己是多麼渴求。
從另一個城市傳來的電流不夠,權衡利弊後的退讓選擇和剋制有禮的陪伴也不行。
他要直白的、傾瀉而下的,又觸手可及的情感。
幾乎沒有人能夠理解全孝慈此時的決定,他並非科班出身,在次之前也沒有表現出過任何類似的喜好和傾向。
全孝慈興沖沖地和戀人或者朋友們分享,很快察覺到了身邊人隱隱的不贊同。
韓宇和胡文才意見幾乎一致,除了前期起步困難,同行競爭大之外,地下偶像和粉絲之間的關係相當容易越界。
全孝慈並不是能夠很好處理相關問題的性格,而頻繁地晚歸和外出也讓舍友非常擔心。
他變得疑慮和搖擺,難道自己真的不適合做這些嗎?
只有白毫,在得知他的苦惱後毫不猶豫地說出:
“你喜歡就去做啊,偶像就是要被人喜歡的職業吧?那你天生就是幹這個的!”
毫無根據也沒有規劃的盲目信任,全孝慈被逗得笑出來。
白毫比起聰明謹慎的人總是顯得有些蠢,可的確總能提供足夠的情緒價值。
也許就是因為想的不多,白毫行動力很強。
全孝慈被安慰後心裡已經好受多了,他卻在第二天就給他看了出租屋的鑰匙:
“我用兼職的工資租的,雖然小了點兒,但是交通很方便。”
全孝慈有些驚訝,學校附近的房子可不便宜:“這就夠了嗎?”
鐵質的鑰匙圈在便利店的燈光下晃動,白毫變戲法似的拿出另一把:
“加上你的就夠了,沒有門禁扣分,而且還室友還負責接送、家政等一條龍服務哦。”
白毫什麼都考慮到了,他甚至把儲物間也清理出來,還用木板搭了小舞臺。
“去啊”,白毫輕輕推著怔在原地的全孝慈:“我還從來沒看過你跳舞呢。”
他在熟悉的人面前是有點抗拒表演的,全孝慈不太好意思地踩著吱呀作響的臺階:
“我跳的不好,唱歌也會破音,其實不好看的。”
白毫死皮賴臉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堅持把手機遞過去,讓他調出來伴奏的音訊。
金色的陽光透過窗子,空氣中四處飛舞的灰塵像是舞臺上灑下五彩亮片。
全孝慈白皙光潔的面板染上運動過後的紅暈,踏著簡陋的木臺的咚咚聲恰好足夠掩蓋白毫劇烈的心跳。
全孝慈很難知道,現場唯一的觀眾比自己更相信他會成為最棒的偶像。
很長一段時間裡,白毫都能夠對天發誓,他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是的確沒有半分私心的。
就算同居生活和他所幻想的一樣幸福,白毫也沒有打算背叛最好的朋友,更何況還要牽連到全孝慈。
聖誕前夜,白毫把一條從高中織到現在的圍巾放在禮物盒裡,暗暗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做過界的事情。
過了今晚,他就要把兩個人合租的事情問心無愧地告訴韓宇。
“好漂亮”,全孝慈果然很喜歡,紅棕條紋也很襯他身上的米白色風衣:
“你們兩個不愧是最好的朋友,連香水品味都這麼一致,還都噴在圍巾上牙。”
他愛惜地撫摸著,想起那條算得上定情信物的圍巾有些感慨:
“你還記不記得高中,我好像開始和你們幾個說話,就是因為不小心被踩到衣服。”
什麼?白毫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