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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男人？”

旁邊的兩人異口同聲地發出質問，“多少年？！”

靜了兩秒，鬱星野抻起一根食指強調，“你這不要臉的樣子還真像個渣男。”

只撩不談，渣透了。

“像？”江瑜靠著牆壁，眼眸半闔，一股不正經的風情渾然天成，“我不就是嗎？只是不騙姑娘而已。”

三人回到包廂，江瑜總算知道為什麼鬱星野提出要去他家住了，敢情是覺得有人照顧他，這會兒往死裡喝。

散場之後，他又知道了另一個原因。

眾人各自離開，江瑜酒後不開車，通知司機來接，他和鬱星野一同站在酒店門口等著。

鬱星野本來就醉，後來喝得又多，去吐過一輪之後暈暈乎乎的，他比江瑜高，一低頭順勢把額頭抵在對方肩膀上，隨後便安靜了，可見他靠得很舒服。

江瑜給自己接了個大麻煩，頭疼得很。

他的一邊肩膀彷彿加了個重量級砝碼，得用點力氣支撐著才行，玩手機不方便，索性就不玩了。

百無聊賴地等著司機到來，本來四處探看的眼定格到一對男女身上。

紀玥長相屬於看過一眼就絕不會忘的型別——江瑜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他很輕易認出了紀玥。

至於那個女生……好的，他知道鬱星野明明反感貪杯卻非要大醉一場的原因了。

“嘖嘖，可憐孩子。”江瑜摸了摸鬱星野的腦袋，嘆氣。

對面，紀玥面對女孩子的眼淚以及等了許久都等不到的人，忍不住點了一根菸。

倘若不是知道鬱星野也在這裡，他才懶得順便見林苒一面——並非優柔寡斷，而是希望這次能斷乾淨些。

對方無論如何不肯同意分手，又哭又鬧，最後淚流滿面地緊盯著他問，“……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

紀玥撣煙的動作滯住，“不是。”

林苒面露欣喜不過一秒。

他又道，“應該說，我一直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著去喜歡他，我的理智不抗拒他的存在、身體樂於接受他的靠近，某個瞬間這種喜歡達到了峰值，我恍然發覺，我不可預估、無法抑制地愛上了他。”

紀玥是看著地面說出這番話的，隨即自嘲一笑，似乎想到什麼十分喪氣，於是又叼住煙，錯過了林苒滿臉的憤怒與恨意。

女孩子忍不住歇斯底里地破口大罵，優雅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