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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不在場，於是無所顧忌地調侃鬱星野。

鬱星野注意到他哥目不斜視，不斷變換坐姿，頻繁地蹂躪那根菸，好像想抽又竭力剋制——他從這些舉動中捕捉到了一兩分焦躁。

也可能是他自己同樣如坐針氈的緣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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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瑜掛了電話，靠在椅背上望天思考人生。

調音師路過他，“hosho罵你了？”

“他罵我幹嘛？”

“那你一副半截入土的樣子。”

江瑜腳下一動，跟著椅子原地轉起來，“沒見著心心念唸的人，有點可惜。”

“心心念念？”調音師猛地回頭，“你心心念唸的人和hosho在一起？工作人員？”

江瑜笑笑沒說話。

“你明晚再打一次不就行了。”

“不打了，見到他……要命，”江瑜捏了捏眉心，把煙拿遠了點，壓低的眉眼含著自嘲，“我就寫不出東西了。”

調音師彷彿聽到了什麼彌天荒謬的事情，“七年了，你終於對人類重新產生了興趣？快說說。”

“有什麼可說的？一見鍾情，然後……我現在做著的這張專輯寫的全是他。”

“難怪你這麼急著……你為一個男人出專輯？”調音師頓了下，試探反問了他前男友的名字。

江瑜被氣笑了，“你有病？提他幹嘛？”

“那不是他，你可以直接把人拉出來給我們掌掌眼啊。”

“我不認識他，我不配。”

“不認識……”調音師被氣笑了，“他誰啊？你憑什麼不配？”

“我是一個短命的人。”

“我抽菸，嗜酒，熬夜。”

“我濫情，自私，囂張。”

江瑜垂眸，“不配說愛人。”

……

因為你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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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星野在廚房切水果擺盤。

鬱笑進來把泡好的清茶拿出去，“哥，還需要幫忙嗎？”

“不用，我一會兒就好了，你先去。”

“好。”

一刀將芒果對半切開，鬱星野的刀工好，將芒果切得顆顆分明放入盤中，又取出一盒小番茄，對半切開塞入烏梅串起來。

些許零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他以為是鬱笑又回來了，頭都沒回地說道，“都說不用你幫。”

那人停下，沒了動靜。

“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