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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犧牲。
姜一寧看著他的眼睛,表情中沒有任何驚訝或感動,“我和他們說了。”
“當時情況危急,天又黑,看不清楚來人,出於自保,符合警察開槍原則。”
姜一寧的語氣,平靜地像在講《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條例》課。
任弋突然覺得膝蓋疼,生疼。
他自以為的犧牲和包庇,自我獻祭式的奉獻,飛蛾撲火的暗戀,原來在姜一寧眼中,都只是“符合警察開槍原則”——毫無愧疚。
他在姜一寧面前,果然是個笑話。
“所以,你……有沒有勾結那些人?”
這個問題,姜一寧被問了無數次,在白光刺眼的審訊室,在暗無天日的小黑屋,在隊友的墓前……
他的回答一如既往,“ ‘有指揮不當的瀆職行為,但未發現勾結犯罪嫌疑人的證據’。這是調查卷宗裡的原話,你可以去查。”
“當然,你想把你父親的死,算在我頭上,也可以,畢竟是我指揮不當。”姜一寧抽完煙,隨手扔掉菸蒂。
和之前一樣,任弋在和姜一寧的氣勢交鋒中,再次敗得一塌糊塗,哪怕姜一寧已淪落至此,卻依舊掌握著絕對主導。
“你還有什麼問題,索性今天一起問完。“姜一寧表情冷漠,揚著脖子看著他,一道新鮮紅腫的勒痕,順著領口,隱入他薄薄的襯衣。“問完後,別再來煩我。”
任弋呆立在客廳,眼眶因激動而泛紅,卻不知該說什麼。
看任弋不說話,姜一寧不再理他,轉身走向臥室,頭也不回地說,“你想操我就抓緊,今晚剛被捅松,很容易進。”
“處男也進得來。”
臥室裡傳出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然後是床板的嘎吱聲,關燈聲。
裡面安靜了下來。
門開著,裡面黑洞洞的,像隨時營業的妓女,又像勾人沉淪的妖精。
不知過了多久,躺在床上的姜一寧聽到了腳步聲,門的吱呀聲,然後是關門聲。
任弋離開了。
姜一寧聽了一會,坐起來,摸黑蹭下床,撩開窗簾一角。
樓下,停著任弋那輛嶄新的黑色汽車,與這裡破舊腐爛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看到任弋倚著車門,發了一會呆,然後一把拉開車門,揚長而去。
只留下一縷煙。
姜一寧默默地關上窗簾。
這個泥潭,你不要進來。
履歷這麼漂亮的人,就該跌進爛泥裡。
沾了水的鞭子甩下,打在單薄的衣衫上,頓時皮開肉綻。
“馬局和你到底有什麼計劃?”
“你們手裡還有什麼證據?”
一個滿臉橫肉、手中拿著鞭子的馬仔,一把抓住男人的頭髮,把他的眼睛,懟向頭頂明晃晃的大燈。
那雙原本漂亮有神的眼睛,已經腫得快睜不開了。
慘白的燈光投下,姜一寧滿臉血汙,身上都是傷痕。
逼仄無窗的水泥房,空氣中混雜著血腥和汗味。
“這條子嘴還挺硬,給我接著打。”
陰冷的實驗室,純白的牆壁和床單,刺眼的燈光,滴答的儀器監測聲,還有強烈的消毒水味道。
“你說馬局長剛破大案,又才把你送進監獄,怎麼突然就死了呢。”一箇中年男子不無惋惜地說道。
他聲音低沉,看起來四五十歲。一身考究的西裝,非常儒雅,像個學者,又像商業精英。
但他的動作,卻與“儒雅”毫無關係。
他的手,在輕輕地摩挲,面前男人的小腹。
那小腹平坦,肌肉線條清晰漂亮,但佈滿了暗沉的傷痕。
“我可太好奇你和馬局下一步的謀劃了。可惜啊,你不肯說,他死掉了。”中年男人打量著眼前這個被綁在床上、全身赤裸的男人,像欣賞一件藝術品。
他假裝看不到男人勃起的性器和被口球勒紅的臉,依舊用手指,貼在男人小腹那團黑色的毛髮邊緣,劃圈。
他每摸一下,男人的身子就顫抖一下,被塞住的嘴裡發出含混的嗚嗚聲,像抗拒,又像勾引。
“你在韓山牢房待了那麼久都不肯說,我是真有點生氣。可你這漂亮的身子,為條子的一個破任務毀了,未免可惜。”
他的手順著男人小腹的人魚線向上劃,經過他的腹肌,停在了乳頭邊緣。
兩條黑色的約束帶分別勒在他的胸肌上沿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