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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起身道,我再去點幾根蠟燭。他今晚受到驚嚇,讓素圓自己找房間歇息,沒讓他在屋裡伺候。伺候惠慈大師的內侍也讓他給趕出去了,房間裡只有他們師徒二人。
惠慈大師道:“不用,這佛珠我認得,是皇帝的。這佛珠是貢品,沉香木的,一共兩串,他一串,我一串,兩個一模一樣。我的常帶著,油潤水滑,他的這一串,時帶時不帶的,還跟新的一樣。”
莫磐重新接過佛珠,仔細摩挲,沒分出個新舊來,只道:“原來如此,咱們見了兩次,您兩次手裡都攥著跟這個一模一樣的佛珠。那小內侍一拿出來,我雖不信是您給他的,但我想著既然他有佛珠在手,或偷或搶或拿,肯定是從您那裡得來的。您在這宮裡表面上看著無憂無慮被禮待上賓,但咱們心裡都清楚,皇帝陛下是拿您當人質要我安分盡忠呢。我實在擔心,才會跟他走的。唉,我也不是就白白跟他走的,七皇子喝醉了,我邀請六皇子跟我一起去,誰知六皇子表面看著溫柔儒雅,平易近人,實際上是個冷心冷情的呢?他拒絕了我,周圍的人我也不甚認識,更不敢交託後背,只好就自己去了。”
惠慈大師嘆息道:“六皇子,也是個可憐人,不說他了。你再說說事情的經過。”
莫磐把他從跟著小內侍走,到以珍珠求救,再到他一腳踹翻樂善郡王世子,再到跟定陶的談話,最後再把裘良趕來之後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期間他還跟惠慈大師說了一下他跟定陶的恩怨,以及她跟裘良之間的珍珠“情誼”,最後道:“裘大哥真是個有擔當的好人,跟他相交,他把我當弟弟看,著實幫了我好多呢。”
惠慈大師對裘良不置可否,他道:“你這脫身之法倒也乾脆,只是,那個狗屁世子還昏迷著,他對你跟老大家的孩子的約定他可不知道,等他醒來,可就穿幫了。再者,樂善郡王乃是宗室,你把他的寶貝兒子踹成那樣,他可不會傷善罷甘休。”
莫磐有些訕訕,他道:“我心裡一急,就沒控制好力道,誰知道他敢做壞事,身體卻那樣不堪一擊呢?”
惠慈大師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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