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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珩之摸摸下巴端詳著弟弟,“自信點,應該不難找。”
哥哥和姐姐對弟弟的評價就是差別這麼大,不得不說這比起許悅之說的“你長得又不醜”確實順耳多了。
“你算了吧。”許言之把西裝外套回丟給哥哥,坐在鞦韆上隨便晃盪了幾下,肩膀又疼得他齜牙咧嘴。
“所以你是1嗎?”
許言之萌發了捉弄老古板死直男的惡趣味,假裝惱怒地反問:“你覺得我像嗎?”
“……”對弟弟的屬性判斷失誤,許珩之握住鞦韆的繩索,有點不可思議又有點好奇,吞吞吐吐地“請教”:“那,按照我們中國的傳統,你是……要嫁出去的那一個?”
許言之:?
也不知道是誰捉弄誰。
生怕再說下去就暴露自己的無知,許珩之趕緊岔開話題:“小言,如果你不想在這裡,我可以安排別人接手。你姐說得對,我們家不缺你賺的這點錢,沒必要……”
許言之抬頭看著陽光,“我覺得我還可以堅持一下。”
“堅持個屁啊你!”許珩之一掌往弟弟的後腦勺一拍。
“我以為我不敢回來,現在回來了,也就那樣,下次會控制好自己的。”
許珩之疑惑地想這傢伙怎麼好意思輕輕鬆鬆說出這些話,忍不住譏笑道:“是,控制住你的手,砸東西不要專挑貴的砸。”
提起往事,許珩之的措辭倒是非常謹慎委婉:“所以……這麼多年,你都沒去看過他嗎?”
許言之搖頭。十年前沒見上最後一面,沒參加葬禮,沒送上一束花,他沒有任何立場去做這些事,更何況當時他還揹負著“殺人兇手”的罵名。
“言之,事情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為了打消哥哥的顧慮,許言之隨口應付,“我不是三歲小孩了,別擔心。”
灰色的天空下著濛濛細雨,許言之趁著哥哥去替他坐鎮辦公會議,獨自一人去了當地的陵園。
他把一束雛菊放在墓前,雙手合十,閉眼禱告。貼在墓碑上的亡者的照片拍攝於十年前,許言之也收藏著一張,拍攝這張證件照的時候,是兩人感情最好的時候。再見逝者的親朋好友,已經沒人再指責他,如今耗盡勇氣才跟長眠於此的人說了一句“對不起”,許言之卻感受不到任何解脫和輕鬆。
這是許言之決定與過去完全切割、開始新生活而不得不置之死地而後生必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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