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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別的,咱們至少先把話說清楚。”
“……”何唯有神奇的試探許言之底線的方式,他決定再掙扎一下,“如果我不答應呢?”
“我會生氣。”許言之會適時地服軟,他輕聲說,“聽話。”
何唯試著談判:“你姐姐在這兒呢,我不想認識你家的其他人……”
理由充分,但是許言之不認可,服軟立刻變成了威脅,只不過依舊是溫柔的語氣,“我真的會生氣,何唯,我只說了那個明星的事不會影響到你,其他的我不保證。”
何唯:……
許悅之又收穫了一聲甜甜的“姐姐”,而她的親弟弟成年之後很少這麼稱呼她。
“來,坐這兒。”許悅之拍拍沙發。
何唯:……
“你去書房,別偷聽我們說話。”許言之推了何唯一把,對姐姐說,“我給你十分鐘,有事說事。”
梅姨端著給許悅之的咖啡和給許言之的茶水過來,何唯已經不在一樓,梅姨張口就來:“咦,何唯人呢?”
許悅之:!
許言之緩緩抬頭看著梅姨,有一種一世英名毀於一旦的無力感。
哥哥姐姐回來的這幾天,許文清提起過要讓兒子女兒也認識一下“叔叔”,被許言之從中制止:“這段時間在舉辦海灣論壇,叔叔忙得很,下次吧。”
雖然許文清只是幾句話帶過,但是依舊提到了何唯的名字,此刻,許悅之終於把“叔叔”“何唯”跟剛才喊著“姐姐”、現在躲在弟弟書房裡的男生對上號了。
男明星的事已經不是討論的重點了,現在許悅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何唯身上。
“你今晚說要去見重要的人……”許悅之拿起抱枕作勢要砸向許言之,“然後你在這裡,他,是那個……工作很忙的叔叔?”
“重要的人”,許言之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並沒有覺得不妥,只是縱觀今晚的所有活動,與何唯見面的優先順序排在了家庭聚餐和朋友聚會之前。
資訊量太大,許悅之震驚得有些失態,“啊,我以為你們只是上個床,然後,呃……”
雖然以許悅之對弟弟的瞭解,把炮友帶回家裡並不是他會做出的事。
許悅之已經語不成句:“小言,你們,那個……所,所以,老媽說的是真的?”
許言之愣住,盡力回想自己是否有什麼把柄被母親抓住了,橫豎想不出來,“她說什麼了說?”
“媽媽說,你半年前大放厥詞說要打叔叔的主意,然後上個月,你截胡了叔叔的相親活動……”
許言之:?
明明是何唯自己臨陣脫逃的!許言之控制不了母親大人的異想天開以訛傳訛,煩躁地捏了捏鼻根。
“別說這些了,我跟何唯是走得近了點,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言之對何唯實在說不上清白,再說就會露餡,他決定自行跳過這個話題,“來吧,說說老爸在家裡怎麼罵我的吧,我好有個心理準備,除了跪祠堂,還有什麼新招數嗎?”
許悅之終於把抱枕砸過去,“許言之,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許言之低頭仔細擦拭著沾著泥土的手錶,偏頭躲過了抱枕襲擊,他意識到他對何唯的退讓真的毫無底線,別說那輛被砸壞的車,就這枚手錶被弄成這樣,換做別人得賠得傾家蕩產。
許言之的腰背還隱隱作痛,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眼神不由自主地飄向二樓,說,“我不知道。”
【作者有話說】
1
2許言之:我謝謝你啊梅姨,我謝謝你啊親愛的王女士。
3因為喝了太多茶睡不著所以凌晨2點更新,我真厲害啊啊啊啊!
他有淚痣。
剛才還斬釘截鐵地說“不是那種關係”,現在已經是模稜兩可的“我不知道”,這樣的答案算是間接證實了許悅之的猜想。
錶盤和邊沿已經擦乾淨,錶帶還是有點髒,光靠紙巾和手帕沒法除去已經鑲嵌進鏤空處的泥土,許言之隨手把手錶丟在桌面上。
“何唯跟我……我們的經歷有點像,所以我注意到了他。”
性格張揚行事高調的天之驕子許言之在人生的頭二十年沒有經歷過一絲一毫的挫折和壓力,包括輕而易舉地掰彎直男。
十幾年前的那場戀情就像一顆夾心糖,美味的糖衣經過兩年緩慢地釋放,露出了被包裹在最深處的毒藥。死亡讓許言之正視自己的自私,他品嚐到了甜蜜,而有人卻嚥下了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