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2 頁)

片漠然：“為何？”

&esp;&esp; 感君憐我意

&esp;&esp;“我”

&esp;&esp;我看著顧行秋眼底的冷意，突然住了口。

&esp;&esp;實在不敢說我是擔心晏修，想看著他平安回來後，放放心心地走了。

&esp;&esp;見我沉默，顧行秋冷笑一聲：“陛下是擔心晏修？”

&esp;&esp;“是。”我硬著頭皮答。

&esp;&esp;畢竟此去若是經年，我和晏修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一面。

&esp;&esp;顧行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我派去的探子適才來報，說是薛奇正也到了，想必能擋一陣子。”

&esp;&esp;我欲言又止，只能看向他等著下文。

&esp;&esp;“只是汴京如今沒有主心骨，人心不安，陛下若是要等晏修，臣可以同意，不過最晚到明日一早，屆時不管晏修有沒有回來，陛下都要動身。”

&esp;&esp;我眼前一亮，自然答應：“好。”

&esp;&esp;“有時我總覺得”顧行秋突然開口，卻又頓住了，沒有說全。

&esp;&esp;“什麼？” 我問。

&esp;&esp;“臣總覺得，有時候陛下對晏修的關心，似乎超出了尋常君臣之間的情誼。”

&esp;&esp;顧行秋的聲音突然變得遲疑起來，似乎在想到底該不該說，眼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esp;&esp;我心中一緊，突然心跳擂鼓。

&esp;&esp;這話若是聽旁人說來，那定會是誅九族的大罪，可若是顧行秋，自然另當別論。

&esp;&esp;“我和晏修之間”

&esp;&esp;我故意放慢語氣，試圖解釋，卻見他輕輕搖頭，突然狼狽垂眸，打斷我的話：

&esp;&esp;“是臣多嘴，陛下隨我下來吧，這裡風大。”

&esp;&esp;他轉過身，彷彿在迴避著什麼，絆到了也無知無覺，只踉蹌了一下，匆匆朝下走去。

&esp;&esp;“朕只喜歡你。” 我突然開口。

&esp;&esp;氣氛突然變得凝重。

&esp;&esp;顧行秋的身形在門口凝固，彷彿一尊雕塑。

&esp;&esp;他沒有回頭，但我知道他聽見了。

&esp;&esp;“顧行秋。”我輕聲喚。

&esp;&esp;他的身體微微一震，終於緩緩轉過身來，眼神複雜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