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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學院的人送來一張冰床,說是可以助車摯養傷,江隨山將車摯抬了上去,草屋狹窄,放下冰床之後他便沒了休息的地方,只能把桌子椅子全部移到外面去。
這裡的條件確實比他想象中的要艱苦些,江隨山在草屋周圍逛了一圈,幸好,水源充足,後院也有小廚房,生活用品都還齊全。
冰床送來後,學院便再沒來過人,說要給車摯療傷也沒有動靜,整日只有竹葉聲沙沙作響。
他們好像被放逐了。
無聊的日子裡,江隨山將草屋內外打掃了一遍,翻出幾本車摯當年修行時的手札。
那時的車摯便很有個性,每頁後面都跟著髒話。
“倪涯個書呆子,只知道看書,結果還記不住,傻缺。”
“楊柳生個狗東西,就知道在師父面前裝乖討巧,裝模作樣。”
“姓謝的今天比劍輸給我了,在背後罵我,呵呵,廢物。”
“師父也是眼瞎,看不出楊柳生狼心狗肺,居然還要教他獨家劍法,死老頭,老眼昏花。”
“……”
江隨山一頁頁翻著,忽然覺得他們現在這樣也是車摯活該,他當年在學校,想必得罪了不少人,現在人家肯帶他來養傷都是法外開恩。
翻到最後一頁,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髒話,車摯當時書寫的時候一定是情緒激動,許多字跡重疊在一起,幾乎難以辨認。
但他還是在裡面看出了“洪樂生”三個字,原來這一頁是罵掌門的。
江隨山把手札合上,放進了櫥櫃最深處——這東西可不能讓赤日學院的人看到。
他整理完,便提筆給陳映澄寫信。
他來了三日,每天都給她寫上一整張信紙,但一直沒有寄出去,擔心陳映澄還在怪他沒有提前告訴她自己的名字。
他猶豫著要不要把江雅紅的事情告訴她,可自己那對父母實在拿不出手,他怕陳映澄不喜歡。
他寫下第四封信,和之前的三封放在一起仔細瞧了瞧,發現自己寫了那麼多,翻來覆去也就那麼一句話:我很想你。
之前也不是沒離開了,但都短暫,最長也不過五天。
眼下馬上第五日了,他還在這裡乾耗著。
他將這幾封信塞進信封,心裡盼著陳映澄不要嫌他矯情黏人。
將信寄出去後,外面天也暗了下來,他燒了壺水準備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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