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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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牌桌
&esp;&esp;降谷零才剛處理完琴酒的要求就收到了上峰的簡訊,對方要求他三小時以內換好衣服去某會所等待。降谷慢條斯理地把剛剛摘下的手套戴了回去,一腳油門開向最近的一間安全屋。
&esp;&esp;出於變裝考慮,他的衣櫃裡常備很多不同身份的裝束。降谷腦子裡快速過了一遍剛剛順手查到的某會所的資訊,會員制,不經常對外開放,位置相對偏僻,是談事情的好地方。也就是說自己被叫過去的目的大致就是安保或者安排個眼線的事情,那麼融入環境是非常重要的。
&esp;&esp;一個小時後,身著侍者服戴著金絲眼鏡的金髮男人從後門溜進會所。他雙手託著一瓶紅酒,邁著從容的步伐,路過其他客人時,還不忘低頭致意。待轉過拐角,降谷叩響了眼前的大門。
&esp;&esp;得到准許後他才彎著腰開啟門,將紅酒舉高後進入。金髮侍者接近桌子後將酒標朝外,衝著房間內的二位從產地、工藝到喝法展開詳盡的介紹。屋內二人分別是他的上峰和並不熟悉的中年男性,前者今天穿了一身考究的西服,但依舊能看出對方並非商業人士的氣質。而後者有著中年發福的走樣身材,身著一件用料肉眼可見昂貴的西裝,手腕上還戴著金色的機械錶,錶盤上的金屬零件反射著藍色的冷光。
&esp;&esp;上峰在降谷倒完酒後向對方耳語幾句,對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繼而對著降谷上下打量了一番,頗為遺憾地說:“哎呀,可惜了小女名花有主……”
&esp;&esp;降谷誠惶誠恐地低下頭,對上了上峰給的隱晦手勢,他這才退到一邊假意整理屋內設施一邊豎起耳朵聽著二人的談話。
&esp;&esp;“……議員那邊給我介紹了你,說是可以幫我解決這個問題……”
&esp;&esp;“是的……提了這件事……還需要詳細……”
&esp;&esp;隔著一段距離的談話聽不真切,但根據形象來說必然是某個大型會社的高層,且負責商業層面較多。而談話的部分內容,則直接讓降谷猜到了來者身份——東京某公共設施公司的負責人。
&esp;&esp;這並不讓降谷感到意外,畢竟金錢之於選舉政治就如同血液之於身體一樣重要。金錢不僅能使政客彎腰,甚至很多人本身就是資本推選的人偶。資本以“政治獻金”的名義堂而皇之地操縱選舉和政策是公開的秘密,而他們公安也不過是遵循上級命令的諸多打手之一。
&esp;&esp;“前些……老是過來鬧,還找了一幫什麼組織……”
&esp;&esp;“您有詳細的……對的,我懂……”
&esp;&esp;“簡直氣死我了!”老闆說到一半情緒激動起來,“啪”地一下拍了桌子:“我們公司給了他們工作,讓他們有個體面的生活,他們應該感恩戴德才對!結果這幫混蛋不僅不為會社奉獻,還要恩將仇報?!”
&esp;&esp;降谷及時地為兩位的杯子續上水,老闆這才冷靜下來,他擦擦額頭上的汗嘆了口氣:“所以我跟議員說了,他說你應該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說罷,老闆期待地看向上峰,希望對方能如他所願。
&esp;&esp;上峰搓了搓下巴:“這個嘛,我會讓人去辦的,但希望您能提供一些資料。”說著,他隨手扯了旁邊的便籤下來寫了幾筆後疊了幾層,用手指夾著,揮手把扮作侍者的降谷叫來:“結賬。”
&esp;&esp;降谷會意地取走了便籤,轉身出了門。
&esp;&esp;相關資料很快就發到降谷零的電腦上,這裡面大部分是抗議者的現場照片。他們排著整齊的隊伍,喊著一致的口號,方陣中旗幟的起伏錯落有致。這其中很多都是中年人,也有年輕一代推著老年人上陣的,背景裡還能看見來自不同組織的標誌。
&esp;&esp;老闆的意思是抓那幾個帶頭的中年人,如果領頭的進去了,剩下那些就是烏合之眾了。可話又說回來,某公共設施公司自十幾年前在那附近落腳後便偷偷排放廢水,導致當地水源嚴重汙染。這些居民本就有苦衷,行為上也不能說是違法,如果要抓只能偽造證據或者製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