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2 頁)
&esp;&esp;謝敬賢是平樂大長公主的外孫,皇帝的表外甥,說是天潢貴胄也不為過,平樂大長公主還有承宣侯府對他都極為寵溺,他手下甚至有過人命,最終也只是賠了些銀錢不了了之。
&esp;&esp;穆清曾好奇,難道他這般行徑,皇帝就不管?可誰知有平樂大長公主壓著,又哪裡能那麼輕易捅到皇帝面前?
&esp;&esp;太學雖是官辦,可太學的院正也不過是個六品官,面對這些個達官子弟,若想保住自己的位置,那便只能不聞不問,只要不搞出人命來,他也都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若太學出了人命官司,惹怒的可是千千萬的學子,他亦是承受不起。
&esp;&esp;監正倒是不怕得罪人,敢出頭告御狀,只是如今監正去外地書院交流,尚不知歸期,只能是等。
&esp;&esp;穆清沒有等回來監正,等來了太子,卻沒來得及狀告謝敬賢的惡行便昏了過去。
&esp;&esp;穆達很快就端了藥回來,穆清立刻打起精神,不讓穆達擔心。
&esp;&esp;喝過藥後,穆清便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再醒來天已經大亮。
&esp;&esp;穆達不在屋裡,屋裡只有他一個人,穆清坐起身,身上又是一陣疼。
&esp;&esp;他微垂著腦袋,眉頭緊蹙,卻依舊咬牙忍著疼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便在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在屋內響起:“疼就叫出來,不必硬忍。”
&esp;&esp;穆清詫異的抬起頭,只見一個身著玄色蟒袍,足蹬金絲如意靴,面容俊逸的男子站在暗處,見穆清看過來,才緩緩走出。
&esp;&esp;穆清瞳孔微縮,是太子。
&esp;&esp;他忙要下地行禮,被聶昭輕輕摁住,聶昭的聲音不同於昨日的冷厲,帶著幾分溫和:“你還有傷在身,就不必多禮了。”
&esp;&esp;他扶著穆清坐下,從袖中摸出一個盒子放到一旁的書桌上:“這是西域進貢的金瘡藥,對你傷口的恢復有益,前日御醫給你看過了,未傷到骨頭,卻也傷的不輕,需得好好休養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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