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詭 第8節(第3/4 頁)
了自己一眼。
&esp;&esp;羅非白:“按你這麼說,鬼跟神仙是一家?”
&esp;&esp;老太太都要氣死了,手指指著羅非白怒不可遏,江沉白看懂羅非白眼神,故意呵斥了羅非白幾句,後安撫老太太,說起鬼神之事的確不可不信,但也都得有個由頭,沒有由頭,鬼怪之事就怕是人弄虛作假。
&esp;&esp;有由頭了,這鬼神來例這會不會說話,也分人,有了對比,才曉得哪個好壞。
&esp;&esp;老太太神色舒緩了,橫了羅非白一眼,對江沉白和善了許多,“我自然是見到了,怎會騙你們?就昨晚,我就瞧見了。”
&esp;&esp;江沉白:“什麼時候?”
&esp;&esp;老太太其實摸不太準,“我那會難受,起夜拿茶油瞧見的,約莫是亥時吧,就瞧見那大頭怪可嚇人了,從山上下來,就那麼進了院子,又進了屋子,你看,這第二天茶丫頭就死了,這也是造孽。”
&esp;&esp;羅非白此前就聽出來了,這老太太似乎認為江家降鬼糟禍是正常之事,且對“由頭因果”深信不疑。
&esp;&esp;“這無緣無故的,哪有什麼妖怪,要非要找他們家,我聽說那江氏人為人不錯。”
&esp;&esp;“嘖,你懂什麼。”
&esp;&esp;老太太面露鄙夷,“他們江家如果不是祖上不積德,怎麼會一個孫子都生不出來,別說一個孫子,便是一個丫頭都沒有,這就是天譴。”
&esp;&esp;她說的應是江松夫妻,兩人不是黎村的,但這村民倒也對他們有些瞭解,估計是平日裡走親訪友,一些老太婦人愛碎嘴,早把在城裡的江家摸清了。
&esp;&esp;羅非白垂下眼,手指打理著袖子,平和道:“兒女之事順其自然,那倆夫妻年紀也不大,何必著急。”
&esp;&esp;老太太嗤了聲,嫌棄羅非白這外來戶不知內情,“我們這誰不知道那林氏下不了蛋,那江松也是個糊塗的,忤逆祖宗,死活要這林月,你瞧瞧,這不就是惹禍上門了,害了妹妹,許是下一個遭天譴就是他了。”
&esp;&esp;這有的沒的鄉野流言,羅非白兩人都不耐聽,羅非白問那鬼怪入江家後,多久離開。
&esp;&esp;老太太對此不甚清楚,畢竟她那晚都被嚇得不行,後來就蹲那了,抖了好一會兒,再站起來,瞧見那江家的燭火已熄滅了。
&esp;&esp;“那時,腿可酸?”
&esp;&esp;老太太皺眉,枯槁手掌撫摸腿肘,似想起了,“也還好。”
&esp;&esp;那就是也沒蹲那麼久,那陳阿寶就走了。
&esp;&esp;羅非白暗忖:就這麼點時間,如果有陳生指點,陳阿寶把她放在榻上跟江茶放在一起,再點爐生火,也沒時間做其他了吧。
&esp;&esp;兩人見老太太沒有別的線索可提供,便起身告辭,臨出門,老太太忽想起了什麼,喊了羅非白。
&esp;&esp;“你個後生是讀書人?”
&esp;&esp;“算是。”
&esp;&esp;“那給老婆子我畫個符唄,我要驅邪那種,最好還畫個鐘馗。”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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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上了後山,路徑難走讓眾人驚疑另一件事。
&esp;&esp;張叔:“若是那陳阿寶扛著羅公子你走了後山的捷徑,這上山下山,這便是壯小夥子也是吃不消吧,一個小姑娘,真當如此厲害?”
&esp;&esp;正吃著一塊滷肉的羅非白一看這崎嶇山路都有些咋舌。
&esp;&esp;趙鄉役說陳阿寶的確力大無窮,“這孩子也是苦,當年陳家倆老在外走商,大兒子陳生倒是寄宿在老家,就是咱們黎村,阿寶就是在外面生下的,十七年前,倆人在外面也就是滇邊那邊趕上了戰敗引發的瘟疫,那會真是人間慘狀,屍橫遍野,逃難的難民如潮,也不知倆夫妻的命是好,還是不好,倆都沒死,但阿寶大燒了一回腦子,後來就成了痴兒,倆夫妻愛女,帶著寶兒回來,一開始也是好生養著,後來朝廷內憂外患,日子艱難,大家都不好過,倆夫妻相繼病逝,倆兄妹日子難以維繫,後來陳生入贅給了江家得了一些溫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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