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回 飲馬川群英興舊業 虎峪寨鬥法辱黃冠(第2/4 頁)
而散。
&esp;&esp;那高桌上官人便請道人下臺倒身下拜道:“弟子肉眼凡夫一向敬那郭法官如神仙不料師長有此神法屈到舍下奉齋請教。”道人笑道:“何足為奇不過幻術。那法官自逞其能略略取笑而已。貧道閒雲野鶴不敢過叨就此告別。”卻好蔡慶走過相見。道人見有人在旁不好問向來蹤跡道:“適遇敝相知還要話。”遂稽而別。那官人哪裡肯放扯住道:“見了活神仙豈可放過!這位貴友不妨同請到靜室細談。”邀進廳堂重新敘禮即設齋相待。正要叩問修真之奧家人報道:“童樞密遣差官要見。”那官人起身道:“天色已晚請到雲房安歇明日竭誠奉叩。”罷自去。
&esp;&esp;樊瑞、蔡慶到雲房。蔡慶便把從前事蹟過:“我要回家在此經過見是兄長看演了半日的法。端的為何與他相鬥?”樊瑞道:“我不願為官雲遊訪道得遇異人傳授五雷正法。要去訪一清道人結茅名山也在此經過。聞得那官人姓李名良嗣是個豪俠富戶結識權貴思量幹立功名更一心好那法術。那法官姓郭名京是個破落戶投在林靈素門下傳些術騙人。李良嗣一見款住。甚是欽敬。我聞他名到來相訪。不意郭京十分忌刻要與我賭賽故顯些手段羞辱他一番。此間不是久留之地明日我們早行罷。”兩個自宿歇不題。
&esp;&esp;再李良嗣接見童樞密差官設宴相待。差官道:“童樞密新奉聖旨統領大兵鎮守北京防備大遼。”出京之日林靈素先生:“有個門下徒弟郭京薦在樞府效用。聞知在府上特來相請。”李良嗣忙使人與郭京知。那郭京受了這場虧渾身疼痛睡在床上呻吟不絕。聞得樞府相請慌忙掙扎起來與差官相見謝道:“蒙恩相見收又煩尊駕枉迎便當晉謁。只是受了一個賊道的氣身子動彈不得過兩三日自叩轅門。”差官便問:“何事受氣?”郭京道:“李大官人是當今第一個豪傑胸藏韜略武藝群貧道極承款待。只是不辨賢愚凡江湖遊食之徒一概收留。不知哪裡這個賊道要與我鬥法被他先使個障眼法兒把我閃了一跌腰胯損傷甚是狼狽。”差官笑道:“先生你與他鬥法何不先使個障眼法教他吃跌反自受了虧?”那郭京滿面羞慚無言可答。李良嗣道:“郭先生遺猛虎、毒蛇、黃蜂、烈火卻也利害誰知一毫動他不得。他取個桃核埋在地下頃刻長株桃樹結下三顆蟠桃雲端裡走下玉女容貌非凡摘來獻與郭先生。只道是美意誰知閃出一員天將猙獰可畏把郭先生望空一擲因此受傷。”差官道:“這道人如今在哪裡?明日我去拜他。”李良嗣道:“我留在雲居安歇還要傳授他的法術哩!”
&esp;&esp;差官跟個家丁在旁邊聽了私自走到雲房門一張見道人正與蔡慶在燈下細談仔細一認急急走來道:“那道人不是好人!”李良嗣道:“怎見得?”家丁道:“我到雲房悄悄一看道人不認得那個同他講話的卻是殺我馮都爺的響馬。若是好人怎與響馬相識?”差官驚駭問起根由家丁便把舍人在彰德被響馬楊林、杜興所害馮都爺自到濟州提那李應酒店裡遇著鋪兵認得趕去林子裡被他殺死。這個人姓名不曉得面龐認得真的。目今童樞密正要捉李應、楊林、杜興拿了這個人那三個自有下落。郭京乘機道:“李應、楊林是梁山泊餘黨;阮七、孫立又鬧了登州害了楊太守一門良賤楊太尉奏過天子要兵征剿。李應殺了馮指軍父子重造迷天大罪。那道人會使妖法自然梁山泊上公孫勝了。李大官人素懷大志進取功名何不乘此順便拿了公孫勝和那響馬解到樞府一定奏聞賞授官爵。若是放他走了日後根究起來曉得在你家裡推不得乾淨。”差官亦思量請功道“郭先生之言甚是有理。”李良嗣也動了功名之念道:“拿了梁山泊餘黨除卻朝廷大害真可作進身之階。只是他道法高強倘然失誤是畫虎不成怎麼處?”郭京道:“不妨。我們妖術單怕狗血人屎。叫人圍住他在睡夢裡把穢物渾身一淋他便施展不得。甕中捉鱉手到拿來。”當下算計已定。到三更時分喚莊客家丁各持刀杖把雲房守住安排汙穢之物打進去拿那道人。
&esp;&esp;卻樊瑞已先曉得有人窺探便自存心對蔡慶道:“今晚須防人暗算不要脫衣服。”取兩塊泥土念個密咒與蔡慶捏著道:“若有動靜我們竟走人不看見此是土遁之法。”果然三更郭京當先領著家丁、莊客了火把直擁進來。樊瑞、蔡慶早已起身閃左一邊眾人對面不見。樊瑞望著郭京面上吹口氣一時昏迷倒在床上。樊瑞扯了蔡慶竟出大門道:“差官童貫鎮守北京你同李應殺了馮彪今被家丁認得定然安身不牢。我護送你到家搬了家眷且到飲馬川我也不去尋公孫勝暫住山寨。”蔡慶聽允趁黑夜同去了。
&esp;&esp;再郭京昏倒在床眾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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