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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明教那些愛吃小魚乾的喵哥兒們嗎!
“我不是!”碧綠眼睛的貓兒雙眼圓睜,深吸一口氣,“對——”
“哦哦哦是很像!”鶴丸一下子躥到臉前裝模作樣瞅了瞅,“山姥喵?”
“你才是山姥喵!我說,對——”
“確實很像呢。”恢復正常的一期一振含笑接話,“主公形容地很貼切。”
“連一期一振都!不對!”青年惱了,眼睛一閉大聲喊道,“對——!”
李清河嚇出一身冷汗,眼疾手快捂了上去,“小祖宗喲我好不容易哄今劍睡著!小聲點!”
“唔唔唔鬆手!”山姥切國廣燒紅了一張臉,嘴裡嗚嗚含糊不清地往外蹦詞。
“小祖宗我鬆手你別再喊了啊。”看到青年使勁點了點頭,她才跟做賊一樣小心翼翼放下手。
“對不起我我誤解了你傷到了你還對你放狠話!”沒等喘勻氣山姥切國廣就跟撒豆子一樣往外倒話。
“啊啊真沒見過這麼遲鈍的。”鶴丸國永退到燭火映不到的陰影裡,煩躁地一巴掌拍到自己臉上,“我們阻攔了你三次,還不明白時平並不需要你的道歉嗎?”
“……哎?”
“是這樣的,”溫柔的付喪神開口,“主公並不希望您向她道歉。”
為什麼?
金髮的付喪神抬頭,撞進那溫和的眼睛裡。
“本來就是我出言不遜,故意挑釁你。你不需要道歉。”李清河揉揉腦袋,“該道歉的反倒是我。”
“是我!”
“怎麼連道歉你都要搶?”李清河無奈。
“……”山姥切國廣嘴唇細微跳動。
“什麼?”李清河沒聽清。
“……你叫我切國。”付喪神赧然撇頭,“你叫我山姥切國廣……和切國。”
到了最後聲音漸弱變成氣流,“堀川提醒我了。”
李清河從見到山姥切國廣那一刻到現在,沒有喚過一聲山姥切國廣不願被提及的稱呼。
會讓他想起身為仿品的“山姥切”,會讓他覺得被否定存在的“國廣。”
李清河一次都沒提過。
很多審神者、甚至就職很久的老資歷審神者都不知道的事,被李清河熟記於心。
“主公殿下其實根本不認識我們。”堀川私下偷偷地跟他說。
“聽光忠殿下說主公和政府沒有關係,一開始大家都半信半疑。”說到這兒堀川忍不住笑了,“本來還以為主公是在演戲,後來在主公案上發現很多新入職審神者的指導書籍,還有一些現代的史書科學書。主公完全沒有掩飾的意思。”堀川像是在分享一個朋友之間的秘密一樣朝山姥切國廣勾勾手指,附上耳畔,“主公老說自己有一千五百多歲,但與其說活了一千五百多歲,不如說是跨越了一千五百年的歲月來到了我們身邊,對現在的世界完全不瞭解。
“大家不知道狐之助和主公是怎麼辦到的,”堀川坐回去,“不過我們不在意這個。因為主公一直在很拼命的瞭解我們和這個時代。”
山姥切國廣看著比自己早鍛出四年的脅差兄長,藍眼睛的脅差似是想到了什麼很美好的事情,那雙與天空同色的眼睛彎成月牙,“第一天主公還問小夜君為什麼我們沒有刀和劍的區別,在青江殿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能很輕易的辨別刃紋和刀派了。物吉君和退君很開心地跟我們說,主公能說出他們的每一處特點。”>/>
“這麼一算鶴丸和石切丸還是兄弟呢。”有天吃著飯,李清河隨口說了一句,“太郎也很有可能和青江是兄弟,兄弟相見感覺如何?兩眼淚汪汪?”
笑面青江嗆了一口湯,太郎太刀沉默不語,長桌一圈笑作一團。
大家的心裡都和外面春暖花開的本丸一樣,有生機在蔓延。
“剛開始主公可沒這麼好親近。”堀川想起被逼著幹活的那段日子還心有餘悸,“剛開始的時候主人什麼都不和我們說,高深莫測的,也就兼桑和鶯丸殿下他們敢接近主公。
“第一次出陣後,主公就慢慢變了。平日看的書就隨意放在房間裡,文書也是。原先一天到晚不是呆在房間看書就是練武,現在也會陪著短刀們一起玩耍,和幾位殿下一起喝茶聊天,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你們是刀子,吃的飯去哪裡了啊?刀莖是頭還是刀尖是頭啊?既然是神明我能不能許願?
……我也不知道吃哪裡去了。刀劍和付喪身沒有完全的對應位置的。……不,您還是朝西方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