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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可不就是我在的比叡山嗎?
“既然您是想從我這知道些什麼,那就斷沒有在這之前傷害他的道理。
“您說對嗎?”髭切像是含著蜜糖,“清河?”
李清河冷哼。“倒是聰明的緊。”
“我有一點怎麼也想不明白。”看著明明徹底處於下風,卻不慌不忙、鎮定自若的李清河,髭切的音調突然降至冰點,“你們這些審神者,為什麼總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作嘔樣子呢?”
他毫無徵兆地,一拳狠狠打上李清河的腹部!
“您能告訴我嗎?審神者大人?”
李清河被巨大的力道擊中,整個人都弓起身子,劇烈痛苦地喘息,卻一聲不吭,閉目不言。
她已徹底處於下風,多說什麼都是敗犬哀嚎。
不如不言。
“罷了。”髭切的聲音突然回暖。青年開心地笑著,伸手輕輕撫摸李清河的左臉。
“反正過會兒,您什麼都會告訴我。”
他扔了刀,動作溫柔地攬過李清河的頭。
“您的靈力,我收下了。”
下一秒,他吻上了李清河冰涼的唇瓣。
神使
髭切看著痛苦喘息的李清河, 眼神堪稱溫柔。他扔了刀,一隻手攬過李清河的頭,一隻手貼在她冰涼的臉上。
“您的靈力,我收下了。”
他幾乎是得意地宣佈。
然後低頭貼上了李清河的唇瓣。
髭切的唇瓣是冰冷的。
李清河的唇瓣也是冰冷的。
冰冷的雨水沿著二人的髮絲面頰滑下, 在唇齒交匯之處黏連不去,許久之後從下頜滴落, 隱沒在浸溼的衣物之間。
天地間只剩下淅淅瀝瀝的雨聲和李清河破碎的喘息。
李清河的腹部悶痛不已,連呼吸都像破裂的風箱艱難拉扯, 每一次胸口起伏都牽連被髭切全力擊中的腹部, 撕扯她敏感的痛覺。
更別提頭昏腦脹之時,還有侵略者毫不留情地在她唇齒間肆虐,打亂她的本就混亂的呼吸。
李清河:?????
幹什麼玩意兒?
這刀子腦子有病嗎?!
李清河一點、完全、根本沒感受到什麼曖昧激情、羞澀湧動的情緒。
相反,身上突如其來的熟悉的瘙癢感衝擊力太強, 搞得她要昏厥了。
或許她在髭切毫無徵兆吻過來的時候升起了些上不得檯面的想法, 可是這點想法瞬間就破滅無影。
因為裴元在她十六那年給她下的“牽情瘙”兢兢業業,又發作了。
牽情瘙, 顧名思義, 牽動情思而瘙癢, 纏繞全身,無法消退。
……說白了,就是裴元覺得她太浪,給她種了撩誰她就癢的蠱。
十六歲那年她為了拔除暗傷, 在萬花谷小住了段時間。閒極無聊就成天撩撥她的主治大夫, “藥王”孫思邈的大弟子裴元。本來想作弄裴元, 往他被褥裡撒了五毒姑娘出品的無色無味的春藥,結果被裴元不動聲色地撒回了她的茶水裡。
……五毒的藥效果太好,她跳進落星湖泡了半個時辰還是一肚子邪火,乾脆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踹開了裴元的屋子。
第二天,裴元就給她下了“牽情瘙”。
只要李清河對裴元之外的人動了一絲心思,心頭到四肢就會像有無數小蟲抓撓一般。情思越重,瘙癢愈深。對身體並無傷害,但是對敏感的李清河來說無異於酷刑。
比方說現在,她癢得氣都喘不上來,眼前發黑,連昏過去都做不到。
腹部的疼痛加上癢意,還有腦子有毛病的髭切跟只狗一樣舔她,李清河覺得她乾脆橫屍野外好了。
天殺的裴元!她根本就沒那心思,為什麼還在癢!
李清河猛得牙關使勁,狠狠咬破髭切的舌頭。
“嘶——”髭切退出去,受傷的舌頭舔過唇瓣,留下一抹猩紅。
他伸手拂過嘴唇,看到指尖染上的紅色後不怒反笑,直起身子冷眼看李清河咳得撕心裂肺,重回人間般拼命喘氣,語氣輕佻,“大人真是野呢。”
“我野,你有病。”瘙癢感漸漸消退,鮮少罵人的李清河被氣得口不擇言,“你他媽缺女人去花街,找我做——”。
“閉嘴。”髭切慢條斯理地說,儼然一副大佬做派。
這他媽什麼高高在上的態度?!
“你給我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