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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沒拉住自家兄長的蜂須賀虎徹重重嘆氣,抱怨著提刀緊隨其後。
“哦哦,正好作為酒後助興呢!”次郎太刀興奮地推了推太郎太刀,“來~吧!次郎可要大幹一場了哦!”太郎太刀搖了搖頭,抬步跟上自家弟弟,金色的眼睛裡同樣瀰漫著濃烈的戰意。
“既然沒有退讓的意思的話。”江雪左文字嘆息著,緩緩抽刀。
“就算是籠中囚鳥,也有要保護的東西啊。”粉發異瞳的宗三左文字隨之拔刀。
“哈哈哈哈哈哈這才像話嘛!作為刀劍一臉被這樣那樣侮辱個遍的忍耐表情膩歪透了!要打就打要殺便殺,把那些痛苦的,屈辱的,無力的,憎惡的情緒全部!全部用刀劈斬出去啊!”李清河被刀劍們團團圍住,絲毫不見緊張之色,揚聲大笑,美目亮如耀日,一時間姿容豔麗到極點。
“看來再不出手就要被看扁了。”帶著黑色眼罩的男人有點苦惱地開口,“可是混戰會影響形象呢。”
“光忠殿下其實也想痛痛快快打一場吧。”穿著蔥青色神祇管裝的高大男人溫和地笑了笑,“這種戰鬥邀請,不能不接受啊。”
“哦呀哦呀,神刀也被激起熱血了?”燭臺切光忠理了理手套,裝作訝異地揚眉。
“那位閣下苦心引導,再不動作就要被重點照顧了,”鶯丸插話,目光追隨著包圍圈裡如魚得水、光彩奪目的女性,毫不猶豫的拔刀。
“喲西,那就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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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修羅和泉守兼定:出場半分鐘gg,傷心。
如同地獄爬出的惡鬼一般的一期一振:出場半分鐘gg,傷心。
李清河:長得好看的我允許他給自己續一秒,就一秒。
浪啊
御手杵跪坐在障門後,靜靜地聽著外面興奮的呼喝和刀劍碰撞的交錯聲。
拳頭緊握,攥得發白。
他不敢出去。
因為他是這座本丸苦難的源頭。
剛來到本丸的時候,他不知道為什麼同為刀劍,其他的付喪神對他要麼欲言又止,要麼躲閃不及。但是無論是什麼態度,幾乎都帶著若有若無的警惕。
他敏感的察覺到了那平和疏離下的敵意,有點受傷。
為什麼呢?他沒做什麼啊。
很快,在無意路過石切丸的寢室時,他才明白本丸裡詭異的氣氛是怎麼回事。
“御手杵真的沒問題嗎,身體裡混合著歌仙兼定和刀匠的血……這樣還是付喪神嗎,總感覺很毛骨悚然啊。”聽著一障之隔的竊竊談論,御手杵如醍醐灌頂,從身體內部呼嘯著升騰起冰雪般的冷氣,好像連骨頭也要凍裂。
“請不要這麼說,不是御手杵殿下造成的這個結果,這樣對待不知情的殿下著實不太妥當”。“御手杵殿下身上並沒有沾染邪氣……”
兩位身為神刀,可以祛除災禍、淨化汙穢的付喪神接連又說了什麼,而御手杵不想再聽下去了,他如同來的時候一樣,沒有弄出絲毫聲響,輕輕地離開。
這樣以來,本丸裡各種奇怪的跡象也都說得通了:為什麼初來時鍛刀室沒有刀匠;為什麼審神者一天到晚呆在鍛刀室新人卻只有左文字一家;為什麼本丸的出陣遠征非常頻繁;為什麼大家對他的態度這麼奇怪;為什麼本丸的氣氛如此壓抑。
原來他是由歌仙兼定和刀匠的血液鑄成的。
審神者在用刀劍獻祭,召喚刀劍。
本丸非常偏遠的寢室裡,御手杵慢慢抬手,捂住了臉,喉嚨裡發出陣陣不堪重負的嗬嗬聲。
從此,除了必要的出陣遠征內番外,他再不踏出寢室一步。
與他截然相反的,不久之後另一位誕生於同類血色中的殿下反而光明正大的活動,行為舉止肆意,完全不受本丸沉重氣氛的影響。
是啊,那位殿下可不會在意。
畢竟他……
想到這裡,御手杵的手握得更緊了。
這個時候,障外颳起一陣毫無預警的狂風,緊接著一連串“砰砰”的悶響,金戈聲,腳步聲,叫喊聲,全部歸於靜默,一片寂靜裡只剩下那個強得可怕的女人計數的聲音。
“五個,六個,七個,八個,……,十三個,十四個。”
發生什麼了?御手杵沉浸在思緒中的注意力終於迴歸,仔細傾聽無果,忍不住動了動。
“喂,裡面的那個,還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