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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惡劣地笑起來,“我還挺喜歡和你呆在一起的,手下敗將。”
“我敗給的是渡邊綱,不是你。”茨木沒有被挑撥,冷靜地指出:“沒有強大的主人揮動,你只不過是一塊鐵而已。”
李清河繃緊了臉。
即使她脾氣再好,也做不到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和輕視報以微笑。
“我說,這位鬼小哥,看我。”她對看過來的茨木招招手,咧開嘴露出森白的兩排牙和尖銳的犬齒。
“你口中的陰陽師人類,現在能把你摁在地上。”
也許只是千分之一秒,也許這句話才剛剛被茨木的耳朵接收,李清河已經踏出一步——
然後瞬移到茨木面前!
最初的殘影還留在原地未散,她的手已經如閃電在空中穿刺出,捏住還未反應過來的鬼的喉嚨,把比她高大許多的鬼狠狠往後方摜去!
?!
被扼住喉嚨的茨木還來不及做出錯愕的表情,後背爆炸性的疼痛先一步傳入神經。
他被李清河結結實實摔到了地上。
“哦?”酒吞童子的尾音高了一個調。
“很厲害吧?”玉藻前的尾巴晃了晃,“這可是我教出來的。”
“但是你的體術……明顯不如這小傢伙啊。雖然她是瞅準了茨木措手不及的時候出手,可是當茨木試圖回擊時依然被壓制得毫無還手機會——這可不像從來都是仗著體能優勢野蠻鎮壓的你能教出來的弟子。”酒吞童子笑意滿滿,“你只教了她如何控制力量吧?她身上那亂七八糟的味道太明顯了。”
“……嘛。”面對酒吞童子的套話,玉藻前只是意味不明地笑笑,託著腮繼續看李清河。
李清河一隻手按住茨木的角,一隻手掐住茨木的脖子,然後抬起右腳,踩在就要舉起來的鬼手上。
如同獵豹咬住了瞪羚的咽喉。
“如果我們真要同行,就彼此忍耐一下。”坐在茨木身上的李清河低下頭,特意放慢語速,一字一頓地說:“髭切是我的神使,我的對手,我會管好他。而你,最好別讓我再聽到一句不順耳的話,懂?”
火焰
茨木死死盯著上方的女人, 沒有說話。
“我就當你聽懂了。”李清河收回按住那對鬼之角的手,“不過是隻一根筋的鬼……不識風趣不說,還只會打架。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和你呆在一起哪怕一刻。”她把茨木之前說的話變了幾個詞原樣送回,在她處於壓倒性強大的局面下顯得嘲諷意味十足。
“小玉師父, 我要和這只不可愛的鬼去哪裡?”李清河側過頭,裝模作樣地問玉藻前:“時間太長位置太偏的話, 我怕我忍不下去、膽怯退縮啊。”
在旁邊看戲的玉藻前和酒吞童子毫不掩飾地笑出聲,連臉上猶帶冰霜的髭切都忍不住勾起嘴角。
李清河的性格真夠惡劣的。
“抱歉了乖徒弟, ”玉藻前嘻嘻一笑, “你估計要和他繫結很長時間了。你去哪他就得跟到哪,要不然你們兩邊都達不成所願。”
李清河做作地哀嘆一聲,低下頭,吊兒郎當拍了拍茨木的臉, “偶爾也學學人類, 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非要被打一頓才學會聽話?”
“……”茨木沒有露出李清河預想中被羞辱的惱怒表情,而是用那雙金色獸瞳死死鎖定她的眼睛。“怎麼?生氣了?”李清河調侃道。
“和我打一架。”>>
茨木說。
“哈?”李清河掏掏耳朵, “抱歉, 你剛才說什麼?”
“這次是我輸了, 再來!”茨木根本沒有被激怒,反而興奮不已,對仍然控制著他的女人發起了正式的約戰。
竟然是個武瘋子。被茨木挑起來的惡劣因子沒得到期待中的回應,李清河頓時沒了興趣。她索然無味地咂咂嘴, 拒絕了茨木的邀約。
“不好意思, 我不喜歡戰鬥。”
“別騙人了, ”茨木將目光移到李清河的腰部,“這種熟銅束帶,是武將才會用的。還有靴子,”李清河沒有下狠手鎖死他的脖子,所以他還有餘地轉過頭看李清河踩在他左手上的鞋,“硬鞋底……那些病怏怏的貴族們整日被人抬著走,從不著力的腳受不起一點沙粒,嬌氣到用洗過的絲綢包裹都嫌不夠柔軟,怎麼可能會像武將一樣在鞋底夾鐵,減緩鞋的磨損速度?還有這雙手……”
茨木感受著摩擦咽喉的粗糙觸感,重新直視李清河的臉。
“擁有一雙佈滿老繭的武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