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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很難捱吧?”她低頭親了親那毛茸茸的髮旋。
“辛苦你了。”
李清河怎麼會對她生氣呢?
她比誰都知道,面前這條學她走路、也一直在學她走路的小柳枝兒,心比那柳枝兒柔韌不知多少倍,比起柳枝來說更像是蘆葦。
被狠狠彎折撕扯,仍然死死牽著層皮,不肯分離。
被突然按進一片溫軟裡的蘇星河愣了愣,忍不住舒適地嘆了口氣。
“……阿姐。”小姑娘悶悶的聲音透過衣服,傳進李清河胸腔。
“大師兄很想你。”
……這柳枝兒。李清河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即使難受成這樣都不肯示弱,非要拿她的枝條尖尖戳人心臟,戳到別人喊痛才能安心嗎?
於是李清河沒說別的。
她說:“嗯,我知道。”
——不是時時刻刻表現出來的思念,才能叫思念。
確認了這一點的蘇星河終於安心了。
她閉上眼,安心地放任自己被嚴嚴實實裹進長輩的胸膛裡。
只留李清河的付喪神和遲一步走來的蘇星河的付喪神沉默站在相擁的兩位審神者身後,面面相覷。
“……好久不見,鶯丸。”遲疑了一會,蘇星河的付喪神選擇和距離自己最近的付喪神打招呼。
“好久不見,大包平,沒想到是這樣的再見呢。”鶯丸微微笑起來,對一直以來心心念唸的同鄉大包平點點頭當作回應。然後他突然想到什麼,一臉認真問還想繼續和他交談的紅髮付喪神:“大包平,審神者被分在三級區劃下,每一級區劃都按照天干劃分成十種,那麼到底有幾種區劃組合?”
大包平:……啊?
他露出了連話都好像沒聽懂的茫然表情。
“這是什麼意思,鶯丸?”
“……唉。”鶯丸遺憾地嘆氣,但表情完全是一副意料之中、甚至帶著點滿意的模樣。
“果然不該問大包平呢。”他遺憾又滿意地說:“太難為你了。”
大包平:?????
在鶯丸的帶頭下,加上正在敘舊的兩位審神者沒有阻止的意思,李清河的付喪神紛紛拿著問題去問和自己相熟的蘇星河的付喪神,一時間沉默生疏的氣氛變得越來越歡樂。
“小叔叔……”藥研藤四郎看著自己的同僚慘遭圍剿,視線掃到被一群弟弟們圍住詢問的一期一振,忍不住小幅度吞嚥了一下,側頭低聲問唯一沒有參與這場慘無人道的單方面屠殺的鳴狐。
“你們的審神者,在本丸教你們算術?”
鳴狐的眼神閃了閃,沒有說話。而散發著自信光芒的金色瞳仁和默不作聲不屑於證明事實的樣子更加坐實了藥研藤四郎的猜測。
於是在李清河結束短暫的交流準備跟著蘇星河離開,轉身對上一旁陌生的藥研藤四郎敬佩又懼怕的眼神時,一時間有些困惑。
李清河:?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嗎?
“其他人已經等著了。”退出李清河懷抱的蘇星河拂去衣襟的皺褶,說:“我認為,為了在審神集會前掌握儘可能多的情報以方便審神集會時作出行動,你應該會提前到。審神集會在一個時辰後開始,現在來的審神者還不多,你可以先和大家聊一聊。”
“做得很好。”李清河拍拍姑娘的腦袋,“那就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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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給大人留信的人嗎?”跟在蘇星河後面,小夜端詳前面纖瘦的背影,輕輕拉住李清河的衣襬問。
“是,是我養大的娃娃,算是半個妹妹,也算是半個徒弟。”李清河伸手揉了揉小夜左文字放在她衣襬上的手,“怎麼了?”
“徒弟。”小夜想了想,“嗯,和您果然很像。”
雖然長相身型和性格完全沒有任何一處相像,但看似溫柔寬容的行事風格中透出來的那種任性自我,簡直一模一樣。
“裴元也這麼說過。”李清河被逗笑了,“說明明是他盡心盡力養大的娃娃,我連他付出的一根指頭都不到,這小傢伙卻一點都不像他,除了那層萬花人都有的皮子以外全學了我。”
“裴……元?”小夜左文字第一次從李清河口中準確地聽到其他名字,不由得好奇追問。
“我的大師兄。”蘇星河毫無徵兆停住,轉頭掃了一圈李清河身邊的付喪神們,露出一個纖細輕柔的笑。
“也是阿姐的情人。”
哦,情人。
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