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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嘴角。
“倒是出乎意料……但是,非常感謝。”
變天沒有說話。
她確實沒有告訴李清河,是李清河誘導了她。
她只是隨口漏出了一個詞,剩下的,全由李清河自己穿針引線拼湊起來了。變天直覺,現在的李清河甚至比她們知道的更多。李清河甚至知道她所說的“身入魔障”並非指蘇星河的執念本身,而是指蘇星河已經在暗墮的邊緣。而大概早已知曉蘇星河岌岌可危的處境的女人並沒有展現出正常的焦慮,似乎她早已算準正確的未來。
這使年輕的變天,神算者第一次生出些她短暫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好奇。
李清河此人,到底會選擇哪種未來?
“大人?”
鶯丸首先看到走廊拐角轉身而來的那抹紅。正在和他說話的大包平發現,前一秒還微笑著和他閒談往事的茶發付喪神下一秒就已起身,快速的動作在封閉的屋內拂起微涼的風。他記憶裡永遠不急不慢,沉靜低調,像溫溫一壺茶水的同鄉朝著走廊方向喚道,他臉上的笑容明顯毫不遮掩,內容輕且暖。
“您可算來了,審神大會都快開始了。”鶯丸眨眨眼,促狹地說:“您若再不出來,我就不得不進去找您了——冒著被您妹妹討厭的可怕風險。”
大包平側頭,看到走近的紅衣審神者聞言勾起嘴角。
“怎麼?還想我妹妹喜歡你嗎?”紅衣審神者裝作觀察的樣子,虛虛上下打量鶯丸,隨後斬釘截鐵地說:“你不行,我妹妹誰也配不上。”
“主公的妹妹適合最好的!”壓切長谷部毫不猶豫,大包平注意到屬於這位審神者的全部付喪神都跟隨鶯丸走出屋子,將審神者嚴嚴實實圍在中間,“而不是鶯丸殿下這種輕浮偷懶的傢伙!”
“……叫著殿下說話可不客氣呢。”鶯丸被噎住了,“再說輕浮這種形容詞不應該是形容我的吧?”他把旁邊的同僚拉下水,“硬要在我們裡找個人,明顯是光忠殿下更適合吧?長相就像……現世雜誌裡叫什麼來著?……”
“男公關。”鳴狐輕聲說。
一群人猛然把頭轉向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鳴狐,燭臺切光忠更是神色震驚,“……鳴狐殿下?”
鳴狐歪歪頭,露出的面容沒有絲毫變化,“青江的雜誌有寫。”
“……本丸裡的不祥之物,該徹底洗淨了。”
“不,這不是問題……我更好奇的是為什麼太郎殿下你也懂這個詞的意思?”
審神者與付喪神之間的交流自然又熟稔,默契十足。就像是水與水,緊密交匯彼此包容,沒有絲毫屏障。
大包平輕輕撥出一口氣。
他從後面注視昔日同鄉的挺拔背影,茶色緊挨紅色,彼此親近又信任。
……這樣他就放心了。
“大包平?”尹如玉繞過堵在走廊的傢伙,抬眼就看到高大的紅髮付喪神臉上表情似感動又似惆悵,似安心又似憂愁,找個形象比喻就是像嫁了女兒的老父親——這可怕的聯想嚇得她狠狠打了個寒顫,“你在幹什麼?”
“啊,大人。”大包平回神,走上前,把手裡的外套披到尹如玉裸露的肩頭。雖然時之政府設定的夏日溫度不低,但九曲七繞的屋內還是有些涼的,他已經看到怕冷的審神者後肩起的小疙瘩了。“要走了嗎?”
“嗯,走了。”被大包平一直放在膝上的衣服熱度正合適,尹如玉舒服地眯了眯眼,抬步第一個向屋外邁去。早已站起來的屬於尹如玉的付喪神迅速跟上他們的審神者,一句多餘的話都無。留到最後的大包平向鶯丸點點頭,原本一直在好奇打量的視線此時絲毫沒有在李清河身上多做停留,緊隨自己的世界而去。
“沒想到自由自在的丐幫小小姐竟然能養出一群兵娃娃。”李清河輕笑,“不做天策可惜了。”
“這叫做互補吧。”物吉貞宗煞有介事地說:“好比說如果主公大人放不開,那我們就來做您的開心果——對吧,小夜?”
小夜左文字認真莊重地點點頭。
李清河微微睜大眼睛。
下一刻那雙眼睛便彎成了月牙。
“好啊。”她彎腰抱起藍髮男孩,空出的手揉了揉物吉貞宗金色的小腦袋。
“走啦我的開心果們。”她輕快地跨出屋子。
選哪一邊……還需要選嗎?
“鳴狐,接下來拜託你了。在接下來的大會上,找出快要暗墮的審神者。”
鳴狐毫不猶豫點頭。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