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詭異棋局「可略看」(第2/2 頁)
得這個圖案?”
暢吟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傀。”
慕容楠不可思議的道:“這是恪之哥哥見到的那信鳥腳環上刻的圖案,他照著樣子描了下來,我們都不認識此字,沒想到你居然知道。”
“這是淒涼國國姓,我幼時曾結交淒涼國王子,他叫傀影,他身上有個銅製的令牌,與這個字相同,那時他告訴我,這個字念‘傀’。”
慕容楠道:“那麼,那信鳥的去處便徹底明瞭了。恪之哥哥不確定信鳥是否越過淒涼國飛到別處,回來之後,便派了幾個心腹去淒涼國及附近查探情況,但那幾個手下一月有餘尚無音信,恐怕已遭遇不測。”
暢吟:“淒涼國雖小,但我聽說那裡的族人與常人不同,常年食用毒物,不可小覷。”
慕容楠似有些躊躇:“既然如此,兄長還是不要涉險的好。”
暢吟問:“如若我不曾出現,你可還有解?”
慕容楠苦笑一聲:“說實話,無解,自始至終都是我和恪之哥哥兩人知道此事,憑我們兩人頭腦、勢力,根本不可能說服父王,更扳不倒胡十八,甚至可能被人算計也說不定。”
暢吟:“我與大王已經無了父子關係,我何必要幫他?”
慕容楠重複著:“對啊,你何必要幫他。”他的語氣之中似乎有少許的失落。
暢吟垂下眼眸,讓人探不到他心中所想,慕容楠發覺兄長的身上有一種特質,如果他想他就絕不會表露任何情緒——不露聲色,那是王才有的特質。
暢吟默了一會兒:“你我同在朝鳴臺時,我常偷懶背不出先賢哲言,我記得那時你總坐在我身後提醒我,後來的十年,再沒有人舉著戒尺逼著我背書,當年由你提醒我的那些先賢哲言卻總是從腦子裡竄出來。”
慕容楠乾笑了一下:“我竟不記得這些童年趣事。”
暢吟道:“有句話我印象極為深刻。其中一句是天下之本在國,國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
慕容楠怔了怔,暢吟又解釋道:“無國則無家,無家身何存?我不是在幫他。”
慕容楠似乎明白了暢吟的決定,囑咐道:“天下國家,男兒本色,兄長萬事小心。”
遠處傳來一片悽然哭聲,不知是宮裡哪位妃嬪又因何事離世,讓一眾宮人侍婢啼哭不止。
巡視侍衛整齊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暢吟道:“你與恪之暗中調查此事,如果我一月之內了無音信,你們便集結朝中耿正之臣,聯名告發,如果你遭遇暗算,走投無路,去居靜山,找徐夫人,在那裡隱世,也很不錯。”
說完,暢吟便與香蕊匆匆告別,隱入別人望不見的黑暗之中。
慕容楠立在原地,口中喃喃自語:“你我之間,總是我欠你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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