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統治(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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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心軟是個致命的缺點。

&esp;&esp;看到因為窒息沃克整張臉漲得青紫，尤蘭達終於還是沒忍住攔下阿尼茨的手。

&esp;&esp;“他想要利用你。”阿尼茨提醒她。

&esp;&esp;——還有你。尤蘭達在心裡補充。

&esp;&esp;“我知道。我不會答應的，放他走吧。”

&esp;&esp;然而沃克吐出一口血沫，“咳咳。好久不見了，阿尼茨。”

&esp;&esp;他們當然不是互相問好的關係——最後一次見面，阿尼茨親手把他從飛馳的列車上扔下去，而下面是烈火烹油的戰場。

&esp;&esp;“我是不是唯一一個從你手下活下來的人。”沃克陰鬱的笑，“雖然代價是一隻耳朵和一條手臂。”

&esp;&esp;尤蘭達還不清楚其中的事。上次見面沃克就對殘疾的原因諱莫如深，他是個相當高傲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不希望得到任何人的憐憫。

&esp;&esp;“放心，我不是來故意尋仇的。”沃克啞聲說，“當年的事我已經放下了。你應該都聽到了，阿尼茨，關於聯邦的那些事……如果洛裡掌握了這個國家，他不會放過尤蘭達的。

&esp;&esp;尤蘭達打斷他，“不如把話說直白一點——你想利用我們殺了洛裡對吧。”

&esp;&esp;沃克卻忽略她，徑直看向不語的阿尼茨，“你瞧。尤蘭達總是忍不住對你們這些機器人心軟。洛裡只會比你更善於利用這點。如果他許諾自己會改好，代價是讓尤蘭達付出些什麼，你猜尤蘭達會不會再答應他一次呢。”

&esp;&esp;這話無疑是對她人格的叩問，沃克總知道怎麼刺激她。尤蘭達惱怒地攥緊拳頭，“沃克加西亞，如果你是想諷刺我，用不著用這種辦法。”

&esp;&esp;“殺人是很簡單的事。”阿尼茨卻說，“但這並不是尤蘭達的心願。如果是你的，按照你們人類的規則，求別人做事應該要拿出些東西來交換。”

&esp;&esp;這話平靜的像是談一種交易，尤蘭達和沃克同時愣住。過了叄四秒沃克先開口，“你想要什麼。”

&esp;&esp;“你可以給我什麼。”阿尼茨就問。

&esp;&esp;現在自己這副樣子大概看起來付不起任何價錢。被自己製造的機器人這樣居高臨下的審視，滋味真是相當苦澀。

&esp;&esp;沃克扯了下嘴角，“我確實什麼都沒有。必要的話，我還有一條手臂……”

&esp;&esp;“我對把你做成人彘不感興趣。”阿尼茨冷淡的說，“關於5-ht2a，你還知道些什麼。”

&esp;&esp;沃克咳了幾聲，像是回憶起很久遠的事，“我並不知道更多了。在我參與5-ht2a研發的時候，像尤蘭達說的那樣，它的功效和市面上的其他催情劑沒有什麼不同，所以收益平平。至於它現在的能達到效果，我只能猜，並不只是致幻物質那樣單純。”

&esp;&esp;銀盒中陳列著叄支冒著寒氣的注射劑，內部流淌著複雜的電元紋路，彷彿詭異的幽藍色星圖。

&esp;&esp;“已經按您的吩咐準備好了，司令。”

&esp;&esp;古奇倚坐在輪椅上，乾枯的手輕輕撫摸上那透明外殼。

&esp;&esp;“那邊怎麼樣了。”

&esp;&esp;“還沒有訊息。”凱瑟琳說。

&esp;&esp;“從來沒有像現在一點蹤影都找不到……一定有人在幫她。”古奇閉上眼睛，“阿尼茨，只有他做得到。追捕的事再增多一倍人手。幹細胞的效果已經大打折扣，我的身體撐不住多久了。”

&esp;&esp;凱瑟琳垂頭稱是。

&esp;&esp;“維澤爾新軀體的進度呢。”

&esp;&esp;“團隊正夜以繼日的趕工，大概兩天後就可以完成。”

&esp;&esp;“所以現在重要的還是晶片。”古奇嘆息，“……真是不懂事的孩子。我殫精竭慮，把一切都為他準備好了，他卻為了一個無情的女人選擇自殺。”

&esp;&esp;“殿下心地善良，是子民的福澤。”凱瑟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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