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陽術·蒙氏爭寵(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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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蒙知韞還想再說,見紂嫽以指尖在香上一揉,不見火光,線香卻自燃,散出嫋嫋絲霧。
&esp;&esp;她駭的雙目圓瞠,一時啞口,失了聲響。
&esp;&esp;燭火下,紂嫽那張豔詭似妖的美人面半明半暗,瞳如墨染,漆黑深幽。
&esp;&esp;蒙知韞悚然,豎了半身寒毛,膽顫心驚的往榻上坐下。
&esp;&esp;她開始懊悔自己應的輕率,也不知這紂嫽是否讓什麼髒物附了體,誰知那些手段是救人還是害人?
&esp;&esp;然而她身在殿中,無從選擇,只得聽了她的話,抖著身子平躺了。
&esp;&esp;煙香霧繞,見蒙知韞闔上雙目,紂嫽便以手掐訣,引香入其體,不過一盞茶的光景,就讓她沉沉睡去。
&esp;&esp;她唇微分,口吐輕煙,分硃紅、灰白二色,與她靈臺內琉璃樹種一般無二,環繞為雙魚合歡圖,緩緩飄向蒙知韞印堂。
&esp;&esp;陰蟲之症,與蒙知韞的陰下潰痛並無太大幹系,蓋因她久不承寵,陰氣又盛,欲得男子不能自禁。
&esp;&esp;身為後宮嬪妃,精元只粱帝一人,她不得雨露滋潤,自然食飲無味,百脈動體,汁出而生蟲。
&esp;&esp;而樓槐送來的後宮進御單中也瞧的明白,容妃孫婉看似得寵,實則近半年來,粱帝臨幸後宮不過十一二次,大多不曾留宿,略待一待便走了。
&esp;&esp;她入宮之時,粱帝剛至而立之年。如今八年時光,他近不惑,卻已腎元虧空,精水不足。
&esp;&esp;約摸也是報應。
&esp;&esp;紂嫽不由嗤笑,側目望去,蒙知韞深陷夢中,雙頰殷紅略帶春意,嬌喘吁吁,想來快意的很。
&esp;&esp;夢中與男子鬼交,可暫解她陰盛困境。
&esp;&esp;至於承寵,需得從粱帝身上入手,讓他“龍精虎猛”才是。
&esp;&esp;紂嫽有還陽之術,能調養男子腎元。
&esp;&esp;至於要如何用在粱帝身上,她心中已有決斷。
&esp;&esp;她行至桌前,為自己斟一杯清茶,雙眸緊凝檯面燻爐中那根線香,唇角輕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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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夢方醒,蒙知韞眉梢眼角盈了喜色,唇頰如霞染,一副饜足之態。
&esp;&esp;再與面前紂嫽對上視線,竟也不覺可怖。
&esp;&esp;所謂償其大欲,喜笑盈腮,說的便是此時的蒙知韞。
&esp;&esp;她素來承歡,都是隨粱帝興致,便是不適也要作出嬌怯姿態,而今在夢中得到滿足,才知此事竟這般妙不可言。
&esp;&esp;紂嫽心知她歡喜,神色淡淡,將茶盞往桌上一擺:
&esp;&esp;“滋味如何?”
&esp;&esp;她黛眉輕挑,
&esp;&esp;“可還覺著我狂妄?”
&esp;&esp;蒙知韞又羞又喜,開口時不免軟了聲調,支支吾吾道:
&esp;&esp;“哎……你……你當我胡言亂語便是……”
&esp;&esp;若能時常回味,就是紂嫽再慢待她,她也不是不能忍氣吞聲。
&esp;&esp;一切因欲而始,因欲而止。
&esp;&esp;紂嫽笑了,意味深長:
&esp;&esp;“此法只解你一時,若往後再不承寵,陰蟲難以痊癒。”
&esp;&esp;舒爽過後,自然要說起正事。
&esp;&esp;紂嫽所言如當頭棒喝,將渾身輕飄飄的蒙知韞都砸的清醒過來,話語間不由多了幾分急色:
&esp;&esp;“一時?這是何意?你說會助我——”
&esp;&esp;紂嫽抬手,止了她焦灼,慢條斯理道:
&esp;&esp;“我自會助你,只你之疾並非根源,這幾年來,承寵如何,那粱帝床榻上如何,你不知麼?”
&esp;&esp;蒙知韞顧不得思慮紂嫽對粱帝的不遜稱謂,往常她分辨不出,而今有了夢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