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路途(上)(第1/2 頁)
“哈哈哈哈……”鳶尾現在很沒有想象大笑著,她開著車,車子快速的飛馳在松樹林中,這個時候七扭八歪的在樹林中拐來拐去,好幾次都要撞到大樹上了,甚至有一次是距離樹木很近,鳶尾將手伸出去,發動能力用高熱量燃燒掉了一塊樹木然後才保護住了這輛越野車一邊的倒車鏡。
“所以說你們是從萬米高空掉下來,然後還沒有掌控好緩衝的力道嗎?”鳶尾好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在方向盤上趴著,笑得直打跌。
“誒,你小心點,我們剛剛有過一次不小的衝擊……不要再來一次了……”陳君毅這個時候躺在越野車的後座上,在越野車的第三排,一般用來放置一些物品的位置上,放著好幾個箱子,是用來裝裝置的,現在上面躺著像是破爛一樣隨意放置的上官傑。
“所以說你們來這裡是有著有趣的事情要做的對吧。”鳶尾總算是止住了笑,問道。
“啊,是啊。”陳君毅渾身都在痛,也沒有繼續說,剛剛他已經說得夠多了,對於鳶尾,他也沒有隱瞞什麼,基本上都說了出來,陳君毅從來不喜歡勾心鬥角,也不喜歡懷疑別人,他有著可以輕易玩弄權術的腦子,卻沒有一顆做這種事情的心。
對於朋友,陳君毅只有信任。
“然後你還想要找到可能散落在這附近的你的同伴們。”
“是啊。”陳君毅輕聲的說道:“也不知道大家現在是不是都遇到了糟糕的事情。”以陳君毅對於陣圖的瞭解,尤其是智者,算無遺策,不可能會遺漏三架飛機中的任何一架。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最瞭解一個人的,恰巧是他的對手。
“話說這件事情我們可以幫忙哦,”鳶尾從前排駕駛座上回過頭,看著陳君毅,陳君毅能夠感覺到她這個動作。
“我們是僱傭軍,只要是得到了報酬就可以做任何事,而我認為你們能夠來找我們玩,就是足夠的報酬了——最近聽著香水的歌,耳朵都要聽的長繭子了,骨頭都要生鏽了。”鳶尾是歐國人,她的華夏語說的有的時候會有點蹩腳,可是香水草是聽得懂的,前半句她點著頭,後半句她就氣鼓鼓的瞪著鳶尾了。
“那個……”陳君毅說道。
“沒有那個,我們恰巧在你們要去的那個鎮子附近有一個小的根據地——房產啦,所以到時候也可以借給你們。”鳶尾還是回著頭,她想看看陳君毅的反應。
“那個……”陳君毅還是想要說什麼,可是鳶尾又一次打斷了他。
“沒事,都是小事。”鳶尾說道:“還有其餘的人我們也會盡可能的聯絡,不算是太難吧,估計。”鳶尾負責說,而一邊的香水草就負責點頭,看起來很萌的樣子。
“好吧……”陳君毅嘆了口氣,說道“可是……你們都這麼看著我……”
上官傑身體的零件已經摔的七扭八歪,他之前一直沒有吱聲,這個時候眼睛看著越野車的天花板,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有人看路嗎?”
汽車輪胎劇烈的摩擦地面的聲音在這片松樹林裡面非常的明顯。雪地都被磨出來了很深的輪胎印,露出來了下面多年積累的厚厚的松針。
………………
就在陳君毅為其餘人擔心的時候。
公孫不問墜落的小湖邊上,夏春秋身上的衣服也只是有一些細微的小的破損,看她從高空墜落下來也沒有什麼大的損傷。
可是公孫不問已經昏厥在了湖中,冬日的低溫正在不斷的侵蝕她的身體,夏春秋也沒有什麼顧忌,直接跳入了半結著冰的水中,刺骨的冰寒也沒有對她有什麼影響,她把公孫不問從水中撈了出來。
公孫不問的情況很糟糕,她身上的溫度很低,可是額頭卻熱得發燙。
“辛苦了,不問。”夏春秋背起公孫不問,腳步很輕,向著一個方向走去,夏春秋希望那邊能夠儘快找到有人的地方,好能夠醫治公孫不問。
………………
雅婧和蕭翽一同下了飛機,蕭翽沒有遇到想象中任何“其他情況”,比如說一下飛機就遇到了軍隊,或者是什麼武裝部隊的襲擊,可是結果卻是過境安檢人員的微笑服務,當然蕭翽完全感覺不到這個安檢人員的笑容中的溫度……好像自己身邊的雅婧的氣場已經隔絕了熱量這種東西。
就好像是身邊的朋友有不開心的事情,你就會感受到異樣,會感覺和朋友說話的時候氣氛怪怪的,現在雅婧只不過是將這種情況的狀態放大了,她很不開心,而在她身邊的蕭翽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了這一點。
就好像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