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智計(第2/3 頁)
“這種語氣,難不成……”一邊的上官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吃驚的看向場中。
又是一拳。
但是就在拳頭要擊中徐若漓的剎那,拳頭停了下來。
“強制停止,哈,啊。”徐若漓慘白著臉,潔白的手掌好似輕若無力的隔空擋在了盔甲之前。
“運——氣——真——差——”身體停了下來,盔甲裡的人的聲音也好像慢了下來。
之後他看見的是在眼前飛速放大的戴著露指拳套的拳頭。
轟!
無形的氣浪又一次飛卷全場,盔甲已經完全變形,頭部已經被深深地砸進了水泥地面中。
“老哥!”衝來的陳君翔大吼道。
“身體並不是你的強項吧,暫時休息一下吧,陳君毅同學!”徐若漓拉起盔甲,又一揮拳頭打在那套殘破不堪的盔甲上。
“噗——”一口鮮紅的液體從頭盔中噴出。
“至今未緩衝能力:僅剩爆發性移動!”一個與之前幾乎相同的“陳君毅”的聲音在徐若漓身旁響起,只不過此人身穿的是代表陳君翔身份的冰球服。
這人與徐若漓對拆了兩招,徐若漓又一次將力場包裹在拳頭上,與這人的拳頭撞在一起。
咔、咔、咔、咔、咔、咔、咔。
幾乎可說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聲隨即響起——寸寸斷裂!
冰球服中人一聲也不吭,單手死死把住了徐若漓的一隻手。
他的另一隻手並沒有任何再生的跡象。
徐若漓心中心念電轉——這人絕對不是陳君翔!
——那麼這人是誰呢?
一隻本該長在一個應該已經不能動的人的身上的手,一隻沾滿鮮血的手抓住了徐若漓的足踝,是一身盔甲的“陳君毅”!
本來傷到不能動的人動了,要麼是見了活鬼,要麼是那個人臨死前回光返照,還有一種是現在最可能也是最不可能的情況————一個人的傷若是好了,他豈不就能動了嗎?
而場上的身體上的傷好得這麼快的也只有一個人。
穿盔甲的“陳君毅”竟然是陳君翔!
“不用想了”抓住徐若漓一隻胳膊的人輕聲道:“計算已經全部完成,盤子裡有一個包子和一個饅頭,我吃了饅頭,盤子裡的定然不會是一張大餅吧……”
徐若漓透過頭盔的間隙看著這人,依然看不見臉,但是能看見一雙明亮到極致的眸子。
這個穿著冰球服的男人赫然竟是陳君毅!
“‘強制擊退’緩衝外加準備還剩三秒,三——”陳君毅輕嘆道。
徐若漓想要抽手,手不動!
“二——”
地上陳君翔塌進去的胸口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變得平坦起來,身上咔咔聲不絕於耳,一般是因為徐若漓兩拳打碎的盔甲碎片不斷落下,一般是因為被徐若漓兩拳打碎的各種骨頭正在飛速生長。
同時,又一道身影衝到徐若漓面前。
正是雅婧。
她已經抬起了小拳頭——“一——”
雅婧的拳頭並沒有到,地上的陳君翔的拳頭也沒有到。
徐若漓也沒有用出強制擊退。
因為徐若漓看到的是近距離雅婧一雙血紅色的發著美麗瑩光的眸子。
這一刻,徐若漓腦中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能力的使用都停止了。
時間在這一刻也好像萬年不遇的偷了一次懶——它停住了。
灰塵不再下落,陳君毅胳膊處流出的鮮血還是以水滴裝停留在空中,被重力影響的不是球型。(這是因為雅婧的腦電波,如同之前的意識空間,陳、雅、徐三人都處於腦波連線的狀態,作者注)但是眾人的思維還能運轉,徐若漓還能聽到陳君毅的聲音。
“你因為太過輕敵,所以沒有注意到一些事。”陳君毅斷斷續續講道:“因為輕視能力弱的人而不去重視他們,因為自己的第一印象而沒有想到一些細節——比如我的笨弟弟那叩血噴的太假了——除了他一般人都不能能承受那種程度的失血量……其實還真不好意思呢。”徐若漓驚訝的發現,陳君毅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但是感覺他撓了撓頭。
“用如此低劣的,如此壞心眼的計劃去算計一個女孩子,真的不太好。”陳君毅的聲音中多了些無奈:“但是既然公孫寒月那個女人口頭上很不靠譜的和你結了盟,也說了任務是‘觀察雅字堂’,但是如果真讓你贏了,她可能就會把我家的貓帶走,放到軍部去寄養了呢!”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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