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凌季(第2/3 頁)

候，也能慢慢恢復實力，兩不相誤。

凌山正曬著太陽，木蘭走過來，低聲說道“逍遙居凌季請見，如今正跪在宮外。”凌山聞言，微微一笑，道“去請天幽王，左右護法和若冰過來”木蘭領命，悄悄退下。凌山看著院中秋海棠，嘴角微微上翹，低聲道“凌季，你來的還不算晚。”

流星雨幾人並未離開離羅山，聽見凌山召喚，猜想應該是凌季到了，之前凌山就說過，逍遙居距離離羅宮雖遠，但以凌季的腳力，兩天時間也夠了，從離羅宮將訊息傳到逍遙居，大約需要四五天，所以七日之內，凌季必定會到。果然，今日剛好第七日。幾人進入離羅宮偏殿的時候，自然也看見了跪在宮門外的凌季，並未多言，只看了一眼凌季，如今凌山要如何處置凌季，他們不敢也不會過問半句，畢竟，凌季是凌山的徒弟，凌山要頭疼的，可比他們看到的要多太大，所以凌山怎麼決定，他們都只有認同。

幾人進殿行過禮之後，坐在一旁，並未說話，凌山輕輕揮手，隨即殿門口有小妖領了旨意，片刻之後，凌季以出現在偏殿之內。雖然外界傳言，新繼任的魔帝是萬年前的冰魄劍主，也就是他的師父，但凌季卻不敢放肆，低頭隨著殿中守衛進殿，不待凌山問話，自己便跪在大殿中間，等候凌山發落。

凌季跪下之後，細細檢視，發現大殿左邊坐著兩人，右邊坐著一人，站著一人，雖未看見是誰，但猜猜也大概知道是誰。

“凌季，你此番前來，可是有什麼要說的。”主位上的凌山，清脆的聲音平淡的響起，凌季一聽，總覺得不對勁，這是師父的聲音嗎？怎麼感覺是個孩子，難道傳言是假的，出任，魔帝的不是師父。

凌季微微抬頭，偷偷朝主位上看去，這一看，嚇了一跳，這……難道即將繼任的魔帝，就是這個小孩子，這也太不靠譜了，不是說是師父嗎？凌季仔細看了看，卻有幾分師父的影子，而且氣息是假不了的，可為什麼會是這樣。“你……”嘴裡好不容易吐一個字，卻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那個小孩子身上，確實有些她的氣息，可又不完全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凌山自然知道凌季的疑惑何來，對於凌季的舉動，並未有什麼不高興，手一揮，凌雲飛一事的案卷便出現在凌季手中。凌季接過案卷，細細看來，罷，發現除了與他猜測的事情，居然還有刺殺清霜一事、逍遙居擴張兵力犯下的種種惡行等等，人證物證皆在，這可比他預計的，還要糟糕。凌季看完案卷，片刻之後，長吸一氣，道“此事是我父親的過錯，凌季不敢請求師父原諒，凌季願代父親受過，只求師父放我父親出來，或者關押別的地方也行，凌季願代父親前去莫羽界受罰。”

大殿之內，無人說話，只等凌山決斷。

“啪！”一聲脆響，眾人默然，他們並沒有看出凌山是什麼時候動的手，但這一聲清脆的聲音確實假不了。

“罰你去莫羽界，凌季，你在給我說笑話呢！”凌山一臉怒火的看著凌季，此時凌季跪著，她站在主位前，身量顯得比凌季要高出許多，滿臉的怒火，盡數展現在凌季眼前。看著凌季一臉哀求，凌山微微心軟，但此事卻又不能心軟。“凌雲飛所犯之事，不可饒恕，我等你過來，不是聽你說這些沒用的。”凌山說著，重新坐下，道“你想去莫羽界，不準，凌雲飛所犯之事，不恕。”

凌季忍著臉色火辣辣的疼，他知道凌山為何打他，凌山在他身上付了多少心血，數千年的教導，怎忍心自己從此變成廢人，被火毒折磨至死。凌季心中雖明白凌山就是在等他來求情，而且凌山也會看在師徒的情分上，對凌雲飛從輕發落，可他若是這樣做了，就等於叫凌山落下個護短的名聲，日後若是有人效仿，恐難約束、服眾。最簡單的方法，卻也是最不能用的辦法。凌季朝著跪行至凌山跟前，伏身道“我知道師父為難，但凌季身為人子，實在不願父親受此折磨，請師父開恩，讓凌季代父親受過，請師父成全。”

“你！”凌山被凌季的話氣的直瞪眼，都不知道罵他些什麼。這個傻小子，難道就不會最簡單的，雖然靠著師徒護短，有些不好聽，但我從來不怕這些，我倒要看看，我護短了又能怎樣。見凌季堅持不肯以私情說事求情，凌山也懶得跟凌季廢話，這傻小子的傻勁一上來，還真的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想到此，凌山單手結印，瞬間掌心出現個小小的陣法，凌山厲聲道“你可認得此陣？”

凌季抬頭，看見凌山掌中陣法，不覺臉色微變，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道“認得，這是誅心陣，您說過，這個與誅仙陣有些相似，但也不完全一樣，最大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