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龍泉(第2/3 頁)
土曜柘,日曜柘,月曜柘,羅喉柘,計都柘。
祁發堂去了比較近的幾個柘,主要是給下面的柘通知天盤教下一任掌教已由應天行的孫子應德接任,順便打聽一下這多少年西山教的活動情況。
祁發堂把九個柘的位置和負責人的名冊交給了應德,名冊上每個柘的負責人都有一句暗語,是天盤教的心法。遠的在新疆內蒙,再近的陝西和省內河西,近的有天水平涼靖遠等地。祁發堂告訴應德,這裡面的柘主大部分和他一樣都是世代務農,也是獨身一人。柘主的位置位置由柘主自主往下傳,傳完後,報掌教知道就行。
祁發堂年齡大了,走了幾個近的幾個柘主,再拜託這幾個柘主傳達到每一個柘主。現在這些柘主年齡都大離不了家,當初天盤教叫選定柘主的時候,就是讓各個柘主固定在一個地方,其實是一個地方的資訊聯絡點。
後來祁發堂當掌教時,應天行發現隨著社會的變化,年輕人流動性大,為了九柘的固定,規定各柘主選繼任者的時候,必須是能在當地長久生活的。其實這些柘主也沒具體的事可幹,主要是為天盤教打聽訊息往來聯絡的作用。應天行時期不知道怎樣,反正從祁發堂時期,掌教從來沒有給這些柘主給過一分錢。
祁發堂告訴應德,以後如果有錢的話,還是把各柘主養起來,這樣對以後天盤教的發展傳承有很大的好處。各柘主都沒有直接與西山教打過交道,所以西山教不掌握各個柘主的情況,九柘都儲存的比較好。
祁發堂該告訴應德,這次出去一個是給個柘主通知一下新掌教上任。最主要的是和各柘主打聽一下西山教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應德覺得這是大事,祁發堂對天盤教真是盡心盡力,他也很想知道西山教現在在哪兒?聽祁發堂和爺爺說西山教很厲害,要把天盤教趕盡殺絕,是不是會和段老頭,邵保國這些人一樣心狠手辣,壞透之極。
應德趕緊追問:“現在西山教的人在哪兒?”
祁發堂哈哈一笑說:“危險解除了,最近多少年應該不用擔心了。”應德看著一臉高興的祁發堂,等著他說詳細的情況。
祁發堂喝了一口茶,繼續給應德講自己這次出去的收穫。
祁發堂跟幾個柘主打聽,一致得到的訊息是西山教在境內已經沒有蹤跡了。訊息最早是幾年前最遠的柘主傳來的,後來幾個近的柘主也打聽後也確認了。
原來西山教的人純屬自作孽不可活。為控制西部,多少年前就勾結一些喪盡天良之徒,對普通人殘害,罪行累累。後來被上面出手全部消滅。只有很少逃脫,現在管的這麼嚴,他們回來就是自投羅網,所以說天盤教的危險解除了,以後不用害怕西山教的到處追殺了。
祁發堂告誡應德,我們現在沒有任何實力,充其量就是一個自立的門派,行事還是要小心,萬一西山教有漏網之魚,對天盤教的威脅還是很大。所以出門在外不可提咱們是天盤教的,一切教內事宜還是保密在內部。
應德問該怎麼分辨西山教的人,問祁發堂有沒有見過?
祁發堂說自己也沒有見過西山教的人,師父應天行說過,西山教的人原先在衣服上繡著一個山形,山下壓著一個骷髏,後來為了保密,貼身戴著一塊精鋼製的鐵牌,鐵牌上面刻的還是山形壓著骷髏,鐵片後面是所屬的分支名稱和持有人的名字。
祁發堂讓應德如果遇到衣服上或者佩戴這樣標識的人,要特別小心,那極可能就是西山教的人。
給應德交待完,祁發堂好像有什麼心事,心情低落下來。
應德問:“師叔,怎麼了,還有什麼不好的訊息嗎?”
祁發堂嘆了一口氣,說道:“什麼時候咱們天盤教能光明正大的行走,招收弟子,有地方建一個咱們自己的門派山門,還有那些老夥計,日子過的和我一樣艱難。唉!”
本以為應德會同情,或者說一些勵志的話,沒想到應德能說出很有深意的一番見解。
應德平靜的說道:“這可能就是天盤教的宿命,那些柘主和咱們倆都是天盤教宿命的一部分。時代不一樣了,現在大家只要吃的飽,穿的暖,玩的高興,誰會為了一個等待一輩子也等不到也不願意見的時代而籌劃。其實這樣平淡的過著也挺好。”
祁發堂看了看應德,想著應德說的話,心裡也感嘆:對呀,盛世之下,一個教派如果勢力太大,會引起社會的動盪,天盤教成立的初衷也是為了天下百姓能有一碗飯吃,能有一個安定的生活,現在百姓的生活不正是這樣嗎。
應德說的對,天盤教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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