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番外:情毒無藥,相守可解(第1/3 頁)
"吾心唯一。"
第四百二十一次。
"吾心唯一……"
第四百二十二次。
"吾心唯……"
她越說話音越低,眼皮重得直打架。
尉遲晏側著,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子面向她,聽到她的聲音沒了,還一臉昏昏欲睡的,不厭其煩地伸手抬起她的下顎,湊近吻上已紅腫的唇瓣。
將人吻醒才作罷。
楚嫆被親得喘不過氣,強撐著睜開眼,昨晚被他折騰得一夜未眠,渾身痠軟無力,只想兩眼一閉昏睡過去。
但偏偏他不許,非讓自己一直說,三年又加六個多月,有多少天說多少次。
"本宮真的好睏好睏,讓我睡會行嗎?"楚嫆欲哭無淚,想打人又提不起力氣。
尉遲晏輕撫著她的臉頰,滿眼柔情蜜意,"殿下,我只是想讓你記清楚你我分別的時日。"
楚嫆忍一忍二再而忍不下去了,湊到他的胸膛處張口就是咬,沒力氣打那就咬。
他面不改色,甚至很是歡喜地將人摟緊,幾近病態的迷戀和侵佔,"好殿下,算我求你了,能不能留在我身邊久一點?"
懷中人沒回應,咬著的皮肉在慢慢鬆懈,又沒動靜了。
尉遲晏這次沒弄醒她,雙手試圖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中,不讓其再離開,漸漸的也閉眼也進入了夢鄉。
再後來是被一陣羊叫聲吵醒的。
楚嫆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床下衣衫凌亂,浴桶帶出的水漬到處皆有,瞧見此情景,昨夜那荒唐靡亂的記憶頓時變得清晰。
當下只覺晴天霹靂的頭疼,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
回頭瞧向身側,幸虧他還在熟睡。
楚嫆雙手掰松他的手臂,半掀開絲毯,不經意間瞥見床尾邊上的桌子有疊好的衣裳。
身上套著他寬大的裡衣,原先的衣服又在地上,溼的溼,爛的爛,壓根穿不了。
來不及多想地站起,小心翼翼躍過他去床尾。
豈料正要跨出第二步,就在此時腳踝被抓住!
楚嫆渾身一僵,強顏歡笑地扭頭看過去,"你也醒了?"
"本宮睡夠了,現在想出去吃東西。"
尉遲晏坐起身,手順勢摸著她的光潔小腿往上,另一隻手抓著她的手把人強行拉下來。
楚嫆以為他又要來,剛想開口就被尉遲晏搶先一步說了,"你繼續躺著,地上我來收拾,待會吃的也端過來。"
"對不起殿下,昨夜我失了理智,把你折騰太久。"說完還安撫似地親親她的臉頰。
楚嫆不免詫然,簡直是判若兩人。
自己重新躺了回去,他快速穿衣出門。
約一刻後,尉遲晏端著洗漱用具,來回又拿熱乎的吃食進來,她在邊上吃,他開始認真地四處清理。
楚嫆喝了口溫羊奶,回想起昨夜的提到事,"你說那次的毒酒裡是南疆迷情蠱,還是高勒奇陰差陽錯搞的鬼?"
"嗯,當時你我想置對方於死地,都沒有料到。"尉遲晏拿帕巾擦拭著地板,繼續說:
"事後我問過高勒奇,他說此蠱毒飲下,一旦動情就會雙雙難以自拔。"
"至於解藥,高勒奇死活研製不出來,加上蠱毒被喝盡,也無法得知具體成分。"
"起初我以為你會跟我一樣,久念成疾,但看你這些年……"他語頓故意延長,委屈又幽怨地看她,不滿地述說:"對我跟可有可無一樣。"
楚嫆吃完手中的糕點,"久念成疾,本宮確實沒你那麼嚴重。"
"難不成是因為……"
尉遲晏埋頭苦擦,自艾自憐地低聲嘀咕:"或許是我並非良善之輩,當初的算計利用,又想盡辦法死皮賴臉糾纏,時至今日都從未獲得過殿下的真心。"
"我本不該再奢求什麼。"
"強扭的瓜不甜,有瓜就不錯了。"
楚嫆還想安慰的,但聽他最後這句話,還是沒忍住笑出聲。
他聞聲不敢置信地回看,氣得只能咬牙,接著窩囊用力擦地。
楚嫆吃好,尉遲晏也收拾完了。
換上準備的衣裳,簡單梳妝完畢,她挽住他的手臂,"好了莫生氣,你帶本宮去找高勒奇,我替你討回公道。"
尉遲晏一臉怏怏不樂,還是帶著她出門。
外頭這會子已過正午,青黛等人也不知去了何處,索性兩人沒顧,他尋了馬車乘坐著去。